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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连续两天,我们都是按这种方式抽空做爱。这天晚餐,我们在一起用餐,我对丽霞说:“甚么时间请云霞过来一块吃餐饭吧。”本来正与雅琴说笑的丽霞听到我的话,马上闭上嘴,过了会儿,看看我说:“还有必要?”雅琴不明由理,笑着说:“是啊,甚么时间请你姐姐一块吃饭吧。”丽霞不看雅琴,死死盯着我,问:“还请吗?”我知道她问我的意思,我很矛盾,其实请云霞不一定有别的意思,只是很难忘记她那俏丽的脸和可爱的羞态,但我又不想伤害丽霞的感情和影响我们的关系。

    雅琴吃惊地看着丽霞,她奇怪丽霞的神态和对我说话的那种口气。她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我与雅琴母亲聊天时雅琴就是那种感受,让她很不舒服。她看看我,又盯着丽霞,丽霞感觉出甚么,她望望雅琴,笑着说:“好呀,如果姐姐这两天休息的话我告诉她。”即使这样也没消除雅琴心理的感受,她是一个太敏感的女孩。我故作轻松地笑笑,雅琴低头吃饭,一句话没再说。

    吃完饭,雅琴第一次没邀请丽霞到我们房间玩。丽霞也没多说甚么,向我们道别就离开了我们。回到房间,我抱住闷闷不乐的雅琴,关心地问:“你怎么啦?”雅琴死死抱紧我,好象松手我就要消失一样,她勉强笑笑,说:“也许我们在酒泉呆太久了。是不是该离开了?”我亲她一下,笑道:“前两天不是告诉我还想多住些日子吗?”她没再说话,半晌,她柔情地看着我说:“前段时间我只顾自己与丽霞小姐玩,没好好陪你,对不起。”我笑着说:“很好,你不是天天陪我形影不离嘛。”雅琴细想想,倒也是,我们几乎没分开过,心里似乎宽慰了许多。满目温柔地看着我:“我不管,反正我要一刻不离的陪着你。”我心里一阵叹息,没多说话。

    晚上,当我们躺在床上时,雅琴体贴地抚摸我,她含羞地摸着我下面,羞怯地说:“我要你。”饭前刚与丽霞做爱,我只觉得累,但我确实与雅琴有好几天没做爱了,看着她那因情欲刺激得亮晶晶的眼睛,我也确实觉得一阵冲动,但我知道肯定不会表现太好。见我含笑,她知道我默认了,於是羞涩的替我解开睡衣,脱掉我裤衩,她自己也脱光,爬在我下面用嘴刺激我。许久我硬了,我强打起精神,也没有太多的温存直接就挺了她体内,但她紧窄的身体刺激使我抽插了数下就射了进去,我看着她憋红的脸,抱歉地说:“可能太累,对不起。”

    她扑到我身上,温柔地给我擦汗,忙着亲我:“是我不好,不应该在你累时要求的,对不起。”我笑着让她躺下,我知道她内心难受,暗叹了口气:我与丽霞是该结束了。

    第二天丽霞带我们出去玩,我觉得大家心里好象都有了一层隔阂,丽霞和雅琴还是说说笑笑,但我总觉得她们彼此间好象是装出来的,雅琴几乎不离开我半步,而且我同意到哪儿她也不多发表意见,总是笑着点头同意。虽然丽霞还象过去一样热情、活泼,但我觉得凭她的聪明不会感觉不到雅琴态度上的变化。

    下午回来,丽霞陪我们到房间,雅琴笑着对丽霞说:“你也回去洗洗休息一会儿吧,吃饭时再见。”丽霞见状也只好放弃跟进房,她笑着说:“我与姐姐约好晚上吃饭,我们请你们吃酒泉最正宗的地方菜。”雅琴笑着点点头:“好呀,那等会见。”丽霞看看我,稍停留眼光,笑笑,道再见。

    丽霞带我们到酒泉市区一个酒楼,云霞早在那里等着,见我们到来,她笑着问我们玩得怎样,我含笑看着她说:“很好,丽霞是个很好的导游。雅琴很喜欢她。”云霞笑笑,请我们入坐。

    吃完饭,大家到一个酒吧坐着喝咖啡聊天。也不知是不是故意,丽霞和雅琴说出门逛逛街,离开了。我看着云霞,百感交集。她甜甜一笑,说:“听妹妹说过两天你们就要走了,真抱歉一直没时间陪你们玩。”我抓住她的手,热切地看着她,她笑笑,自然地去端杯子摆脱我的抓抚。云霞看着我,轻声叹了口气:“妹妹告诉我你们俩的事。”我尴尬地一笑。她继续说:“我妹妹是个不错的女孩,但就是容易感情用事,希望没影响你和雅琴小姐的关系。”云霞顿了会儿,看着我继续说:“丽霞实际上有男朋友,她一个公司的。妹妹昨晚告诉我,她是真的喜欢你,看她哭那样伤心,我觉得她说的是实话。”我看着她默默无语。

    云霞看着我:“的确没哪个女孩能不喜欢上你。”我看着云霞,她脸上浮上一层红霞,也许是灯光的关系吧。“但丽霞不适合你,她配不上你。我劝她死了这份心。”我看着她,感到无比忧伤,说实话那一刻,我真觉得云霞美得无与伦比,但她说的是对的。我伤感地说:“我怎样弥补她的这份情?”云霞略伤感地说:“美好的记忆吧。如果可能,下次再来酒泉,如果我们还能见面,我和妹妹一定陪你好好领略酒泉的风景。”我看着云霞说:“我问你一个私人问题,请一定老实告诉我:你有男朋友吗?”云霞笑笑:“曾经有过,他读大学去了,我们分手了。”我看着她:“你愿意跟我走吗?”她身体震了一下,凝视着我看了会儿,轻声说:“说实话,很有诱惑力,但我已经习惯这儿的生活了。谢谢您的关爱。”我叹了口气,再没有甚么可说的,看来是该离开酒泉了。

    丽霞和雅琴嘻嘻哈哈走进来,好象感觉到我们的沈闷气氛,丽霞感觉到我们谈甚么,瞪了云霞一眼,我笑着站起,对雅琴说:“我们回酒店吧。”到门口,云霞说:“这几天我可能要办点事,你们走时我可能送不了你们,就让丽霞代劳吧,我这里算是告别了,祝你们旅游愉快。随时欢迎你们再来酒泉!”我压住心里的伤感,上去搂住她紧紧抱了抱,在她头发上亲亲,说:“再见吧。”

    丽霞随我们回酒店,一路上三人都没说一句话。

    要离开酒泉的那个清晨,早早我和雅琴就起床了,丽霞与我们共进早餐,大家都有些伤感。吃完饭,雅琴笑着对我说:“我下去整理一下头发,到时我直接在下面等你。”她又看着丽霞笑嘻嘻地说:“我做头发,你陪他聊聊天,不然他又嫌时间长着急。”

    雅琴刚一出门,丽霞猛地扑到我怀里哭起来,这是我们见面我第一次见她如此伤心,我也不由悲从心起。我们搂抱着第一次倒在床上,丽霞抽泣着,我们还是没说话,激烈地做爱,疯狂地搂抱------

    我们一丝不挂地拥抱在一起,她终於开口:“我们还能见面吗?”我吻她,因为我也没法回答。她似乎也觉得问得多余,於是更热烈地吻我,好象要把未来的吻预先使用。

    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我们终於该起床了。丽霞仍穿着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服装,白衣、白裙、白运动鞋,因为我曾笑着说,我挺喜欢她给我的第一印象。趁丽霞上浴室,我悄悄塞了十万元钱在丽霞的皮包里,我知道这点钱不多,也无法表达我们之间的情爱,只是希望丽霞能买些自己喜欢的东西,想起我们曾有过的美好时光。

    雅琴在大厅等着我们,她妆饰一新,显得清新靓丽,看见我们,她莺然一笑:“我还以为你们下不来了”说着雅琴撒娇地看着我:“我头发漂亮吗?”我笑笑:“头发漂亮,人更漂亮。”雅琴又看着丽霞,笑着说:“谢谢你陪我们,到上海一定告诉我。”丽霞勉强一笑,说:“祝你们一路平安。”

    那一刻,我觉得雅琴似乎早明白了我与丽霞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我感谢雅琴给我和丽霞最后这美好的时光,发自内心的感谢。

    我再没去过酒泉,再没见过云霞和丽霞。我听公司派往甘肃合作项目工作的雇员讲,他们去敦煌玩都喜欢坐车并在酒泉住一晚,而且有次还提到说酒泉宾馆有一位小姐听说他们是我们公司的人,显得特别热情,好象还问起我的近况。

    第七卷  露水情人 三、非洲行:内罗毕的哈莉

    一个朋友在非洲大陆投资,朋友们都称他为非洲王。我们在日本认识,他总邀请我到非洲旅游,那年夏天,在日本处理完事务,正好想休假,於是决定带上真濑到非洲去旅游。真濑自然欢天喜地,我看她真不知道该怎样疼爱我了。

    与非洲王联系,他正好在埃及,三天后准备到肯尼亚的首都内罗毕,希望我们到内罗毕与他见面。

    过了四天,我与真濑乘飞机抵达恩克贝西机场,入住国际酒店。

    肯尼亚kenya共和国,位於非洲东部面积582646平方千米人口3052万有吉库尤、卢希亚、卢奥等42个部族斯瓦希里语为国语,和英语同为官方语言 首都内罗毕(nalrobl),人口180万全国政治、经济、文化中心和最大城市

    内罗毕地区的热带草原气候因海拔较高而变得十分凉爽,但由於生物锺还没有适应差不多5小时的时差使我凌晨3点锺就醒了过来。看看真濑,她还甜甜睡着,我起身惊醒了真濑,她见我已醒,抱歉地起身,我笑笑按她继续躺下,亲亲她的嘴说:“你乖乖睡吧。还早呢。”我既然要起床,真濑那能再睡,她麻利起床然后到浴室给我准备好洗漱用具,我说:“这样的话干脆我们出门看看。”由於第一次到非洲,我象真濑一样处处充满好奇。我们不等非洲王安排,两人在酒店用完早餐,走出酒店。

    内罗毕是非洲最美丽和繁华的城市之一,有人将她称为“小伦敦”,也有人把她比作非洲莫斯科。市区高楼林立,街上车水马龙,商品琳琅满目。内罗毕街上最引人注目的是工艺品商店里摆放着的乌木雕,乌木雕小的可放掌心,大的如真人真兽。人像或跪状,或呐喊状,或木然状,或乞讨状,神态各异,粗犷怪诞。

    看上去肯尼亚人长得很结实,鼻子有点大。后来我听说在非洲看到鼻子大的黑人,十有七八是肯尼亚人。看上去内罗毕市民穿着整洁,很少看到衣衫褴褛者。如果不是满街的黑人,很难让我想象这是在非洲。真濑穿着素衣素裤,人显得修长靓丽,在这些黑皮肤人中间真濑显得尤其洁白细腻。我看几乎所有人都停下侧目我俩尤其是真濑。我笑着说:“真濑,你看你成这里的明星了。”真濑象一只兴奋的小鸟,她兴奋地挽着我的手,听见我的话她脸略羞涩地说:“先生你真会开玩笑。”不过真濑看上去显然很高兴。

    我们边走边看,一会真濑就买了许多小东西。她隔一会儿就抱着我亲一下,说:“我真高兴。谢谢你带我来。”我们玩了许久,街上人越来约多,突然非洲王乘车赶来,看见我们忙叫停下车,过来,让我们上车,上车后非洲王才笑道:“你们别跑太远,出了甚么事我可担当不起。”将我们带回酒店,他吩咐了一声,一会,一个黑人姑娘走进来,对我们问好。非洲王对我说:“她叫哈莉,在内罗毕期间由她作你们导游吧。”

    我看看哈莉,大概20多岁,身着棕色西服套裙,言谈举止,象是非洲王在非洲公司的雇员。她身高约一米六四左右,皮肤似乎比一般黑人肤色稍浅些,有点象我在澳洲见过的许多常日光浴的女孩的皮肤。她脸稍圆,耸立的乳房好象要从衣服中蹦出来,纤细的腰,高高翘起的臀部。看上去秀丽、精干。

    我对哈莉笑笑,算是打过招呼。在我美国公司,也有些漂亮的黑人女孩。但我一直没怎么接触,我倒没有甚么种族上的偏见,在美国和澳洲,象我这种黄皮肤同样是有色人种,而且我也没觉得黑人雇员比白人雇员怎么差。可能完全是心理上的因素,黑人女孩引不起我丝毫的情欲和渴求。

    哈莉陪我们逛内罗毕,我与她交谈才知道,她出生在南非,父母当时仍在南非,她果然是在非洲王埃及公司工作。哈莉是一个热情奔放的女孩,我不知道别的黑人女孩怎样,但哈莉给我的印象是她那开朗的性格和生活的热情让人感到她对自己、对生活充满了自信和理想。哈莉应该是黑人女孩中的佼佼者,她毕业与南非一所大学,在学校常参加学生运动,后来与大学同学据她说也是她第一个男朋友到埃及一家美国公司工作,后来男朋友又有了新欢,她辞职回到南非应聘到非洲王的公司,几乎来往穿梭与非洲各国之间。她说她喜欢现在的工作,当然她说她希望工作一、两年后到美国去读书,她向往美国。

    内罗毕有许多中国政府投资的项目,因此对待我们这样的东方人还是比较客气的。我与哈莉聊天真濑总是一言不发听着,我偶尔看着她们并排走一黑一白觉得世界真是奇妙,怎么人与人之间会有如此大的差异。

    我压根没想与哈莉有任何性的关系,我们俩的发展纯粹是一种偶然也可以说真是上天的安排。

    真濑不怎么与哈莉多交流,真濑心中、眼中只有我,哈莉天生健谈,遇上真濑这种人她只好没完没了跟我说话。哈莉后来告诉我,其实东方人中,她都不是太熟悉,但她有一、两个中国温州的朋友,从接触过的人来看,中国人与日本人比较她更喜欢中国人,所以听说真濑是日本人,她本身就更趋向对我更亲近些。也许还有一点哈莉没说,哈莉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孩,但与真濑在一块,每每让真濑抢了风头,那时我才感到虽然各民族有各民族的审美观,但真正的美丽是有共性的,哈莉还有没说的原因是她没法象真濑那样对我体贴入微,真濑那种细致和忘我的韧劲她感到不如,所以每次当她觉得刚刚表现得让我欣赏时,真濑可能一个小小的关照动作或神态就让我偏向了真濑。她其实不想与真濑争甚么,她也没想过要取代真濑做甚么,但女孩子的本能使她暗自与真濑比较竞争,让她恼火的是真濑好象根本不与她争,真濑天生就是那种为心爱的男人而活着的女人,她的一切完全是以平常心展示自己的本色,没有任何伪装成分,这使哈莉感到无所适从的压抑。

    最初的几天,哈莉还有时照顾真濑的情绪和爱好,或者征询真濑对游玩的意见,后来她干脆懒得理真濑,这也因为无论她问真濑甚么,真濑总看着我,告诉她我决定怎样她就怎样,如果不是身份决定,如果按哈莉的性格,我想后来恐怕她礼貌性的招呼都不会打。哈莉是一个爱憎分明的女孩。在这样的气氛中哈莉带我们去草原、原始森林、海滨。好在真濑根本就不管这些,哈莉不理她她乐得自在专心享受伴随我玩的乐趣。两人彼此忽略了对方的存在。

    一天,哈莉说带我们去看看真正的民俗,到那我才发现,完全是一个类似原始部落的村子。说实话夜晚到来我真是感到有点恐怖。我当时倒真不担心自己,我怕真濑受不了,而且她太扎眼,我真怕她遇上甚么不测,从真濑的眼光中我发现了她的恐惧。她是一步也不愿离开我。

    也许哈莉给族人带来了甚么重礼,所以黑人朋友们对我们三人还算友好。夜幕降临,感觉全族人都聚集起来了,听年老的族长(我估计是)讲了一通只有他们和哈莉明白的话,突然一声炮响,族人们环绕早已点着的火堆乱舞了起来,这是男人们的天下,一群男人黑人敲打着自己制作的鼓和伴奏乐曲,其他男人则反复排练过似的跳起来。妇女小孩在旁边嘻嘻哈哈笑着,高兴地耸动着身体狂欢般的跺脚。哈莉象她们一样晃动身子,她并不向我和真濑解释甚么。

    这时,几个黑人向我们跳着过来,看他们画得跟野人似的脸我无法看出他们的表情或想干甚么,他们也不理我,看着真濑跳起来,真濑吓得紧紧拽住我胳膊,有人上前拉开她的手,真濑尖叫着绝望地看我,我要起身,旁边的哈莉悄悄拉住我衣角,我不知道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