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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情不对,走过来,悄悄问:“你脸色难看极了,是不是不舒服?”

    我笑笑,摇摇头,眼睛余光感觉李妮也看着我这边。她早发现了我脸色好好的突然就变了,只是她不好过来问。她不知道出甚么问题。

    李公子见我脸色正常了,笑笑,与其他朋友聊天去了。我心里明白,如果李妮与李公子有任何关系,我不仅绝不会插手,我觉得我与李妮在日本的经历都对不起他。

    我明白李公子是有女朋友的,但这说明不了甚么,我有小雪不是还有真濑和好多女友。我找人调查过李妮,知道她是某国皇室人员,从利益上考虑,李公子与她交友不是不可能的。好象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让我如此心里忐忑不安。

    这时李先生和美国朋友出来,其实我与美国客人也有商业上来往,也是不错的朋友,但因为有李先生在场,我和李公子这些小字辈当然就不能显得与他太近乎。李先生笑着说:“这儿在坐的都是你熟悉的,哦,可能你不认识李妮小姐。”李先生介绍了她的背景,然后笑着说:“她也算是我的亲侄女吧。”我一听介绍他们的亲戚关系,明白了为甚么李公子刚才与李妮如此亲热,感情一家人啊,心里如释重担,顿时喜笑颜开。李妮偷偷观察着我,见状楞了一下,可能马上想到我刚才脸变色的缘故,会心默默一笑。

    大家象征性地碰碰酒杯,李先生先走了,我们立即和美国朋友说笑开了。一会儿,李公子拉着李妮的手过来,说:“我这个姐姐问了你不少事,说过几次要认识你,你们现在认识了,聊聊吧。”说着,李公子又去张罗与美国朋友聊天。

    李妮坐到我旁边的沙发上,微笑不语。我略埋怨地悄声问:“为甚么骗我。”李妮笑道:“没骗你呀,我在外叫李妮,家里人都叫阿娟。”看见我一笑,她好象突然想到家里人都这么叫无形之间我也是家里人了,她脸一红,我明白她笑甚么,我现在心情很好,我确实也算是家里人,我心想。

    “你甚么时候确定阿娟与我是一个人?”李妮嘻嘻笑着,又恢复了她那调皮的模样。“你从我身边过的时候。”她诧异地看着我,表示不明白,我悄声说:“你身上的味道。”她羞涩地看看我,想起当时做爱后我闻着她身体,夸她身体的幽香,脸一红,但好象忽然想起了甚么,脸上神态又显得很忧虑。

    我看她突然显得心事重重,关心地问:“怎么啦?”

    她平静地说:“我是订过婚的,只是谁也不知道罢了。”我一听,明白了她为甚么生怕我们显得太密切。我清楚皇室订婚意味着甚么。不由悲从心起。

    李妮看看我,忽然笑了起来:“其实我几次想告诉你真相,但你好象也没怀疑甚么。”我也只好轻松笑笑:“我喜欢的只是我看见的真正喜欢的人,没见过的即使被吹得天花乱坠,我也不会感兴趣。”

    “那现在见了呢?”李妮笑盈盈地看着我。我看看她:“我还是喜欢阿娟。”李妮撇撇嘴,我笑了:“当然,李妮也很可爱,我也喜欢。”

    这时李公子走过来,笑着说:“聊甚么呢。”我笑着对李公子说:“问你几次李妮是谁你都没说关系。”李公子说:“每次都当着许多人的面怎么说啊。而且李妮也不让我说我们的关系。我都不知道她的行踪,这不,我也今天听父亲说才知道她订婚了。她从不告诉我这些事。”

    一说到订婚,我和李妮好象都有些不自在。我赶忙岔开话题谈别的事情。

    在那以后我大概有两个月没有李妮的音讯。两个月后,在美国洛杉矶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突然,我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李妮。我兴奋地叫她,李妮正与一个朋友聊天,见我显然也非常高兴。她向朋友道歉后来到我身边,也许是好久不见都很兴奋吧,我们紧紧拥抱在一起。等坐下后,我责怪她不与我联系,李妮告诉我与我联系过,因为我也是满世界跑,没联系上,在这大洋彼岸见面,也没甚么太顾忌的,我俩说话都随意得多。幸亏那天我是直接从机场奔朋友家,还没来得及去纽约所以也没带凯迪。聊了一会儿我问她住甚么地方,李妮说她住酒店,我说:“去我寓所住吧。”

    听完我的提议,她看着我,迟疑了半天,终於还是摇摇头,我看着她,恳求,她始终摇头。我不好再说甚么,只觉得心里立即堵得慌。她拉住我一只手,摇摇,说:“你不高兴了?”我笑笑,也许我真心流露吧,我觉得她眼中似乎有点湿润。我们谁也没再提这事,一会儿,厅响起了舞曲,新郎新娘走进舞池跳舞,一会几乎所有人都找自己舞伴跳舞,李妮笑着说:“你怎么不请我跳舞。”我不好意思地笑笑:“不会。”李妮站起:“不会怎么行,走,我带你跳。”

    舞池中情绪高涨,大家早沈浸在舞蹈的海洋,我右手搂住李妮的腰,左手紧紧捏着她的手,在音乐声中,我感到温馨和柔情,我深深地看着李妮,她开始躲我的目光,渐渐也凝视着我,我觉得她身体又开始微微颤栗,我含情脉脉地注视她,温柔地说:“跟我回去吧。”李妮的脸在灯光下惨白,她不吭声。我拉着她手,向外走,她默默跟着我。出门让司机马上回别墅。她静静靠在我怀里,一言不发。

    见到房间,我刚吻她她猛地抱紧我,狂热地吻我,当我伸向她乳房,她软倒在我怀里。

    当我终於射出时,她赤着身子猛扑到我怀里大哭起来。

    当我们洗完,我和她几乎同时有了需要,我们又抱在一起做爱。那时侯,我觉得她早忘了自己是谁,我也忘了身在何处。连续两天,我们足未出户,吃完送来的东西,我们就搂在一起聊,做爱,嬉闹。第二天晚我们才赤着身体搂在一起满足地睡去。

    我醒来时,见李妮早醒了,正静静地爬在我身边凝视着我,见我睁开眼,她略羞涩一笑。然后柔情地亲我一下。我手刚一触到她乳房,她哀求地看着我。我只好轻轻抚摸她的后背。她感激地看着我,轻声道:“我觉得我人都要虚脱了。”我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身体敏感的女孩,理解地笑笑,说:“我是第一次见到象你这样敏感的女孩。”她羞涩一笑,然后又不悦的说:“你多少女孩啊?”我拿起她手轻轻打我嘴一下:“我胡说。”她甜甜一笑,说:“所以我特别怕男孩子约我出去,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她又瞪我一眼:“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啊。”

    我嘻嘻笑着说:“难怪申明哪都不许动,包括手脚。”她娇羞地瞪我一眼:“那你还不老实。”我叹口气:“谁叫我那样喜欢你呢。”她依偎到我怀里,幽幽地说:“但我们这样是没有结果的。”“只要我们现在两人高兴就行了,还管以后呢。”她躺在我怀里,眼睛看着窗外,不知道在想甚么。

    余下的几天,我们两人快乐地生活在自己的世界,我告诉拉里先生,所有打来的电话和联系都中断,告诉我正在开会。我们在草坪散步聊天,坐在树下静静听小鸟欢快的叫声,傍晚两人躺在一个吊床上一起看明亮的星空,我真的觉得很温馨。我看李妮也早已沈浸在我们的柔情之中。

    要分手的前一天晚上,在床上,做完一次爱的间歇,我抱紧李妮说:“不行,我们必须一个月得见一次。”李妮静静地看着我,叹了口气:“我恨不得天天见呢,只怕到时身不由己。”我忿忿的说:“你不刚订婚,结婚还早着吗?”李妮摇摇头,“不是他的问题,他是国家的未来,他很尊重我的意见,唉,我的手他都没摸过。他是一个好人。”“我也不是坏人呀。”我见她的样子,心里多少有些酸溜溜的。

    “你还不是坏人啊?”她懒得与我争,“那么多女朋友,还要拉我下水。让我总觉得负疚。”我心想你做爱高兴得大叫时怎么不想想这个,当然,从她那个角度讲,我确实算不上甚么好人。她又搂紧我:“不过我真的喜欢那种感受,我该怎么办啊。”

    也许是想着她未来的夫君报复心里,也许是为了让她刻骨铭心吧。我浑身充满了激情。我又把她睡衣拉开,她开始脸红了一下,我看着她美妙极的身体,双手向她滚圆的乳房糅去,她身体颤栗着,哀求道:“你轻点,轻些。”她越说我心里那股无名火越旺,我用力捏她乳房,用掌心揉他乳头,她尖叫着,身体哆嗦,疼痛和刺激使她身体随我手上一按一颤,她疼得直流泪,但正如她自己说的,她身体早软绵绵没一丝力气了。只剩下嘴里死死的哀求,泪水哗哗流淌。揉一会儿我又爬上去,用嘴温柔地吸,她泪流满面被刺激得无法自抑,哀求着:“我要你,我要。”我想起这两天让她用嘴她都不肯,於是跪到她头前,将下面塞给她,她委屈地看看我,塞进嘴里,由於她不懂得用嘴弄,我觉得很不舒服,於是拿出来,她小心地看着我,漂亮的嘴角还有一丝丝的粘黏物,我知道对她那种千金大小姐,不把她的那层遮羞布撕烂她永远不会对你服帖。

    我拿一张纸递给她,她不好意思地擦擦嘴。我手刚要伸向她乳房,她恐惧哀求地看着我,我知道她并没有真的感受到刺激,於是,再次用手死劲捏她乳房,她尖声惨叫着,我其实是掌握着分寸的,王枚曾告诉过我怎样揉捏,虽然当时疼痛,但过一会儿会还想要那种刺激。见她都疼得快休克了,我松了手,用舌头轻轻舔她的乳头,她身体早柔软如水,好象没有了骨头,下面床单早湿透了,她的汗水和爱液混杂在一起,我用劲顶了进去,我知道成功在此一搏,所以非常疯狂地抽插,李妮喘着粗气不顾一切的叫唤,猛然,我停住拔除,李妮的尖叫猛然停止,扑过来抱住我的腿,嘴凑上去用劲吸啜,看着坚挺的下面,她抱住我的腿,仰头看着我哭着嚷:“我要,我要,你说甚么我都答应,别折磨我,我甚么都做。求求你,求求你啊。”我推倒她,她拼命地张开双腿,我挺进去接着抽插,她被刺激得尖叫,我直接进入她花心,在她身体巨烈的震颤中我射了进去。

    我躺在那里,觉得身体全被掏空了。李妮更象是死了样四肢摊开一动不动。缓了会儿,我轻轻抱起软绵绵的李妮,放到浴池,身体一触水,乳房火辣辣的疼,她身体一激灵,我扶着她坐在浴池的海绵软池边上,用温水轻轻淋她的身体,乳房虽仍疼,但在温水的慢慢冲抚下变成了丝丝的麻酥,我也坐到池里,她好象死过一遍,脸上慢慢恢复了红晕,她看看我,轻轻坐到我身边,头靠在我怀里。我抚摸着她脸,说:“刚才对不起,我真是发疯了。”泪水顺着她脸默默流下来。

    两人在温水里泡了许久,她渐渐恢复了平静,我跟她聊天,她或点头或摇头,或轻声回答,但还是痴呆呆的,我不知道她是还在回忆刚才的恐怖经历,还是在心里诅咒我。但我想今天她会永远记得。

    回到卧室,房间早收拾干净,我想家里这些佣人恐怕也都听见了惨叫声,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变态了。虽然我是有意识这样做,我真有些愧疚。

    李妮静静躺在我身边,我问:“你是不是还恨我?”李妮看看我,摇摇头,身体依偎到我怀里。“我喜欢阿娟那调皮的模样。”李妮看着我,泪水又流出来:“为甚么那样折磨我,我只告诉过你一人,我身体受不了。”我温柔地吻她:“我发誓再不会那样。”“真的?”她含泪看着我。我亲亲她,点点头“睡吧,明白再说,啊?”她乖乖地点点头,贴到我怀里闭上眼睛。

    第二天,我醒来,她早已穿好衣服坐在床边等着我醒。见我醒来,她勉强笑笑:“我得走了。”我问她:“不能多呆一天?”她看着我,怕我生气不敢回答。“准备去哪儿?”我不难为她,而且几天连续做爱,我也筋疲力尽了。“我们约好要去新加坡见面的,他父母也去访问。”见我不吭声她商量地看着我,“我在新加坡呆一个星期就去香港见你。行吗?”我笑笑:“你还是干你应该干的事吧,即使不来也没关系。”“我肯定去,真的。”她急得要哭。我抓住她手吻吻:“我相信你,去吧,啊?”她感激地亲亲我,匆匆走了出去。

    用餐时间,拉里先生问我:“那位小姐没事吧。”我笑着说:“没事。”拉里先生犹豫了一下说:“先生,昨天听小姐的叫声,我们都很担心。”我笑笑,安慰他:“我知道,我不会做违法的事让你为难的,那小姐做爱高兴就那样叫。对不起了。”拉里笑笑:“那我们就放心了,你用餐吧,不打扰了。”

    电话一接通,美国、日本、香港、澳洲全哭开了,问我几天为甚么不联系,以为我出甚么事了,我只好一个个解释,并告诉凯迪,晚上到纽约。

    大概过了半个月吧,我从日本回到香港,刚与李公子通话,李公子就说了:“晚上到我这来吧,李妮早来几天了,说要跟你讨论甚么事呢。”

    我笑笑,鸽子终於养家了。

    见到李公子,他笑着说:“李妮说有个甚么项目要与你讨论,你可别背着我独自赚钱啊?”我笑笑“哪能少了你。”李公子笑笑,让人叫李妮。李妮光彩夺目的进来,我觉得真是她比离开美国时又增加了几分魅力。她好象已经恢复正常,笑嘻嘻地说:“你还真难找啊。”李公子笑着说:“你们聊吧。”走了出去。我看看李妮,她歪着头看看我,说:“我可是整七天就到香港了。”我笑笑:“临时日本有点事。”她撇我一眼:“去看真濑吧。”“当然顺便也看看她。”

    李妮细细打量我身体,我觉得她身体有点微微发颤。我看看她,她垂下头,叹了口气,然后说:“晚上请我吃饭吧。”

    吃晚饭,我让司机回家,李妮靠在我身边,默默不语。

    刚一见房间,李妮扑到我怀里,热情地吻我,一边喘息着说:“你真是大坏蛋,让我每天都想着你。”

    进到卧室,我要脱她衣服,她推开我自己脱,看着已躺在床上的我,她小声恳求:“你再弄时轻些好吗?”我笑笑,拉住她手拖她上床,她早软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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