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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对他也十分友善,不时在他来家为儿子上课时,为他倒冷饮、请吃点心;在他临来或离去时,与他愉快地搭讪,聊上一两句话。

    然而使小青在一提到他时,就产生暇思的原因,却是她对这男孩,在心中、和在身子里一直蕴藏的特别「情愫」。……私底下(包括她身子的「底下」),她总是将他视为「性幻想」的对象,与他在无数的春梦和绮丽想象中,极尽淫浪地作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一方面弥补自己在跟丈夫之间得不到的- 男性爱,澈底展现饥渴不堪、需要到极点似的骚浪;另方面同时却告诉自己,那只不过是像对邻居男孩的「喜欢」罢了。

    正因为如此,仅管事实上她没有和儿子的老师有过「不轨」的行为,但总是在与他接触时,有意无意、或含着「暗示」性地,传递出那种「讯息」,却又因地位、身份的关系,不敢再有进一步的表现或要求;以致于这种「若有若无」的示意,就变得像是对这男孩,也是对小青自己的一种「挑逗」了。

    直到八个月前的那一次,坎在她家为儿子上课上完,外面下大雨,他没法骑脚踏车回去;看看大雨毫无停歇之兆,小青便提议由自己开车送他。……把单车放进厢形车里,他俩人开往男孩住处的途中,小青与他搭讪,扯到青少年社交的话题,她就问他有没有要好的女友呢?……坎有点脸红答道:

    「本来有一个,可是最近吹了……现在没呢!」

    「为什么?……坎!像你这样既英俊、学业又好的男孩,喜欢你的女孩一定不少吧!是不是你对女友的挑选,标准太高了呢!?」

    「也没有啊!张太太,我。不过我倒是比较喜欢懂事点的女性,像许多女孩,她们大多太幼稚,真的就是女娃娃,我不喜欢。……」

    「哦!?」杨小青一听,暗自问道:「懂事的女性?那么他……」

    她不自觉咽了一下口水,想再探问,却又怕显得太大胆,便改口道:「啊,真不巧,曼德琳在东岸上大学;不然我会介绍她跟你认识。……说懂事,她就是一个非常懂事的女孩;……你看过她的照片。」

    「喔!是的,她也很漂亮,谢谢妳的好意和对我的赞美,不过……」

    「不过什么呢?」小青不禁好奇起来,但她却补了一句道:

    「你们年轻人,只要是正常社交,作父母的都会赞成的啊!」

    「是,张太太,我只觉得……妳对我的信任,会想到把女儿介绍给我,让我觉得从不曾有过。好持别的感觉呀!我也不知道……」

    坎的回答,让小青突然也觉得十分尴尬起来;她眼角偷偷扫向男孩,在一瞥的剎那间,眼光却溜到他身着的牛仔裤胯间,正好瞧见那肿肿、鼓鼓的大包东西上。……她心中一震、立刻收回了目光,朝前窗外大雨中的公路注视;但同时,她却发现自己身体内部一种难言的骚痒,而不自觉咬住唇,沉默发不出声了。

    杨小青知道她得赶快解释,但是当她底下的炽热,愈来愈难熬地灼烧,令她紧抓住方向盘,身子在车座位上蠕动起来时,她惶恐地以为男孩已把自己看穿了,便抑制自己屁股的扭动,挣出口说:

    「我当然是很信任你嘛,坎!不然……我也不会要介绍曼德琳,更不会想到给你……特别的感觉呀!」才说出口,她就立刻后悔了。

    幸好,男孩的住处就到了。在路边停下车,她想倒车到门边,好让坎取单车时不致淋雨,男孩说:「没关系,不用倒,已经在门口了,我可以自己取单车;……张太太,谢谢妳送我回来!」

    正要开门下车,杨小青突然不知怎的,伸手拉住他的臂膀说:

    「等一下,坎!」

    小青强压抑住急切的心情,挣出一丝异样的笑容说:「坎,请别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好吗?……其实我是关心你,才那么样说的,反正……你在我心里是个好孩子,我是喜欢你的,知道吗!?」

    男孩两眼盯着小青看,看得她发慌,正要避开他的眼神时,他说:「嗯!我不会放在心上,我也知道张太太妳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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