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的,我只说个起头,又半途打住。逗得他好奇,非要我讲出来不可。
我才半推半就,告诉他自己在性生活中,对丈夫的不满;讲我已年届三四十了,对性的需求比以前旺盛得多,但身边偏偏就缺男人;讲我晚上常睡不着觉,只好用自慰的方式解决;而且在许多性幻想里,也总是发现自己觅觅不断地寻找一个心灵、和肉体两方面都能满足我的人┅┅
方仁凯问我在这种幻想中,是否曾把他当过对象呢?
电话上,我点头轻轻「嗯~!」了好小声、好小声的回答。可是我不敢提那天在飞机场才刚认识他,就已经在酒巴的沙发椅上,以他为对象作过一场历历在目的「白日梦」了!
我故意模糊地说我记得不很清楚,只是梦见自己在某个不知名的地方,找寻那位约我见面的男人;同时心里十分恐惶,生怕丈夫追来抓我回去。┅那个要见的人说他会等我,但因为还有别的事,也不能等太久;害得我紧张死了,一边赶路、一边焦虑地想∶等下见到面,就要马上跟他上床作爱。作完爱,他只要能说一句「我爱你」,我就心满意足、感到不虚此行了。
「结果呢?┅┅结果有没找到我、跟我作爱?」
方仁凯急着问下文,把我逗笑了。反问他∶「┅你猜呢?」
「我猜一定有。不但作爱,而且还玩了很久很久,玩到你都乐不思蜀!」
「少往脸上贴金了!┅┅你┅真有那麽厉害?┅┅」我故意激将他。
「厉不厉害?┅就得看啦!或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或许永远是个谜。┅┅」
“天哪!竟吊起我胃口来了!”
心中想着,但嘴上没吭气,只轻叹了声∶「或许吧!但我可不敢希望。」
然後,我把话题转回,告诉他在梦里,虽然明知跟我作爱的是他,但我却看不清那人的脸。只记得自己被强壮的手臂环抱,偎在男人怀中接纳他时,心里好感动;身子也变得兴奋极了,不断主动往他的那边迎送、磨。
「嗯!┅┅」
方仁凯的回应声中,带着一丝沉浊的喘息。我猜想他那根东西大概挺硬起来了,便禁不住微笑、问他∶「怎麽?你┅硬了啊!?」
他没回答,沉默了一下,说∶「後来呢?」
「後来就没啦,只记得跟你┅不,跟他一直接吻、一直亲、一直亲┅梦就完了!那┅因为亲嘴时,眼睛是闭的,所以也搞不清那个男人是不是你耶!」
「哦!┅┅」方仁凯没话说了。
...................
讲完那通电话的第三天,收到了方的来信,厚厚的好一大叠;我急忙拆开来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