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薄欲出。脸上红若胭脂,双目紧闭,樱口微张,急促地喘息,似乎还在回味高潮的快感。两条修长的美腿无力地分在两边,破裂的裆部露出淫水泛滥的美妙的秘密花园。鞋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一双粉雕玉琢般的天足浸在水里,脚趾微微颤动不已。

    二恶人看得欲火大炽。云中鹤笑道:“你来给她破瓜吧。”南海鳄神也不客气,双手把木婉清双腿一提,架到自己肩上,胯下出洞的怪物已经抵到了桃源洞口。云中鹤笑道:“温柔一点啊,别搞坏了,我没得用。”伸手一把撕开了木婉清胸前的丝衣,开始新一轮的攻势。

    木婉清从高潮中盈盈醒转,见状大惊,哀告道:“轻……”南海鳄神笑道:“放心吧,先苦后甜,舒服的在后面呢。”双手抓住木婉清纤纤柳腰,手指按住木婉清浑圆结实的臀部,腰间微一用力,又粗又长的阳具缓缓破门而入。木婉清只觉下体一阵胀痛,双乳却被云中鹤熟练地玩弄而快感阵阵,呻吟声不由自主地又流出樱唇。

    南海鳄神继续深入,虽然紧密无比,却不觉有阻碍物,不禁大怒道:“原来你他妈的不是黄花闺女?!”木婉清道:“我……真的……是啊……从来……没有……啊~男人……碰过我……唔……”南海鳄神咆哮道:“胡说八道!处女怎会没有处女膜?”怒火中烧之下,胯下动作猛然加大,木婉清惨叫一声,晕厥过去。

    云中鹤见状一惊,左手用力捏住乳头,右手去掐木婉清的人中,手到处,木婉清“嘤咛”一声醒转过来。云中鹤笑道:“不是处女便不是处女。咱们让木姑娘说说破瓜情状便是。”木婉清哭道:“可我……真的没被别的男人……碰过啊。”南海鳄神吼道:“少装清纯,给老子老老实实讲来,不然老子干死你!”

    原来木婉清自小习武,青春期之时,由于运动剧烈,处女膜早已自行破裂,随经血排出。但这三人却均不知此中缘由。南海鳄神怒气冲天要干死木婉清;木婉清下体受创,双乳快感连连,心中委屈无比,实在是内外交煎;云中鹤却只要木婉清讲述她羞人之事已满足其淫欲。

    木婉清眼见南海鳄神双目圆瞪,心下害怕,想道:“先挨过眼前再说。”便道:“我说便是。破我身子之人,便是……便是……段郎!”

    南海鳄神一愕,随即哈哈大笑道:“好!好!既然是他,我便不追究。”云中鹤却道:“那也得讲。”南海鳄神道:“不错,快讲。讲得越细越淫荡越好,否则我干死你这小贱人。”木婉清无奈,只得随口乱编道:

    “那日我带了段郎骑黑玫瑰逃走,在马上他就对我毛手毛脚(南海鳄神哈哈笑道:‘瞧不出来嘛。’云中鹤道:‘怎么毛手毛脚?快讲!’),我双手控缰,他双手从我腋下伸过来搂住我,一手探进我衣襟,轻轻揉我双乳,一手伸进我裤子去摸我……小穴。他的阳具顶住我的屁股,我被他摸得浑身酸软,无力反抗……(云中鹤道:‘那你淫叫了什么?’)我叫道:‘不要……啊~揉得我好爽……不要这么……啊~用力……啊~插我……要泄了……啊~~(二恶人听得兴起,动作加快,木婉清半真半假,淫声浪语源源而出。)’”

    云中鹤笑道:“不错,够淫荡。那后来呢?他在那里干了你?”木婉清只好续道:

    “我勒住黑玫瑰,他……顺势将我按倒在马背上,剥掉我的上衣,扯下我的裤子,我的屁股被迫高高撅起,他将我屁股揉捏半天,将他的阳具从后面插入我的小穴。他的手伸到我身体下面,揉我的乳房,捏我的乳头,捏得我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我被他捏得只有屁股能不住摇摆,哀声求他放过我。他却开始一下一下地狠狠干我,干得我小穴就象要裂开一般……(云中鹤道:‘他干了多长时间?’)我……我不知道,我被他干得昏过去了,就象岳老爷刚才干我一样……啊~”

    云中鹤淫笑道:“讲得不错,可惜太简略。就这一次吗?”木婉清道:“就……就一次。”南海鳄神大声道:“胡说!老实讲来,还有谁干过你?”

    南海鳄神已经抽插了数百下,木婉清被轰击之下渐渐产生快感,只见她又是小口微开,呼吸急促,已经接近高潮,无法再说成句。南海鳄神见状心生一计,猛然停止动作。云中鹤心领神会,也不再揉搓,只是紧紧捏住双乳不放。

    木婉清眼看要到达巅峰,突然一切动作都停了下来,这可比什么酷刑都教人难挨。她忍不住出声哀求道:“岳……老爷……不……不要……停啊……快……快……”南海鳄神与云中鹤见状大笑。云中鹤道:“看来你还真是淫荡啊。这样吧,你先明明白白地求岳老爷干你小穴,再把大爷的家伙含上一含,我们便满足你。”

    情欲驱使之下,木婉清已完全意乱神迷,嗲声嗲气地哀求道:“岳老爷,求求你老人家,用你的……阳具……抽插奴家的……小穴吧,奴家情愿被你干死……”云中鹤大笑道:“不错不错!果然很有潜质。”左手轻揉木婉清椒乳,右手将他昂首挺立的阳物放到木婉清嘴边,道:“舔!”

    木婉清樱唇微启,丁香轻绽,触上了那物的龟头。云中鹤叫道:“好!舒服!继续,舔遍!”木婉清继续舐下去,从头到根过了一圈,连卵囊也细细舔了一遍。云中鹤奇爽无比,一伸手抓住木婉清头发,道:“张开嘴,给我含住!”木婉清顺从地张开樱桃小口,刚刚容得云中鹤的阳具。云中鹤也不待木婉清有所动作,便按着木婉清后脑,开始在她嘴里抽插起来。南海鳄神笑道:“服侍得不错嘛,老子也满足你吧。”腰一挺,开始抽插她的小穴。

    木婉清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从喉头发出“唔唔”的声音。南海鳄神一边抽插一边道:“妈的,虽然不是处女,小穴还是紧得很,老子插得很爽!”云中鹤道:“这上面的嘴也是极品啊,插起来跟小穴没什么两样。”两人嘴上说话,胯下动作不停,木婉清很快便支撑不住,全身一阵颤抖,又到了高潮。

    两人将阳具从木婉清嘴里和小穴里拔出,木婉清衣衫破裂,红潮满脸,软软地躺在石上。南海鳄神哼道:“小贱人,你倒舒服得紧,这么快就两次高潮了,老爷们可还没败火呢。”木婉清无力地哀告道:“奴家……不行了……真的要被老爷……干死了……”云中鹤淫笑道:“哪这么容易。这样吧。我们让你休息一下,你给我们讲讲你第二次被干的情状。”木婉清道:“没……没有……”云中鹤笑道:“那我们就来给你添一次。”木婉清忙道:“不……不……我讲就是……”南海鳄神骂道:“小贱人,不要扭扭捏。看你也不象什么贞节烈女,到底被多少男人搞过,给老爷细细讲来!”

    木婉清无奈,只得又编道:“那日我和段郎赶路,在道上遇到了无量剑派的两个弟子。(云中鹤道:‘哦,干光豪和葛光佩,两个偷情的小男女。他们在干什么?’)他们……他们搂作一团,就在道上……道上……干那事……(南海鳄神吼道:‘什么这事那事!给老子直截了当的说!’)是,是……干光豪在道上干葛光佩,两人都脱得精光,葛光佩一对乳房不住颤动……比我的大、大得多……不住地呻吟浪叫。段郎突然又把我裤子扒下来,把我按到他的阳具上,在马上开始一上一下地干我,我被插得酥麻,自己主动摆腰,将我的……屁股紧紧地坐在段郎的阳具上,口中也开始淫叫……啊~唔~不要啊~奴家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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