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安,惠理,你还好吧?」
我低下头,细细的询问她。
只有一次在送加班後的千鹤回家时,和惠理见过一次面。
当时惠理还穿着睡衣,羞赧的替我泡了一杯红茶。
穿着有可爱的小熊睡衣的她,当时给我的印象就是个可爱的高校生。
现在眼前的惠理还是像当时一样。
没有任何对话,惠理只是一昧的颤抖着。
我抓起毛布,突然的将它扯下来。
「不要┅」
真是可怜。
惠理还穿着制服,但已经变得破破烂烂的挂在她身上。全身都是一条条的红色伤痕,赤裸裸的烙印在她身上。
「好可怜喔┅你受了好重的伤。」
听到我温柔的口气,惠理不安的表情也终於缓和了一点,她一定以为我是来拯救她的吧。
「┅你是┅黑田先生吧┅我┅」
「没想到你还记得我。」
大概是千鹤曾经提过我的事吧,她还记得我的名字呢,真教人开心。
就好像是迷路的小孩,终於找到妈妈一样,惠理边哭边抱着我。
发出了呛 的锁链声音,因为惠理的脖子已被套上了颈链。
听到这个声音,惠理忽然忆起,她并不是迷路的小孩,而是被囚禁的女囚。
「黑田先生,请你救救我!」
惠理奋力的想扯开束缚在她身上的铁链,但对她这种手无膊鸡之力的少女而言,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昨天他们一定对你做了很多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