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燕弯下腰,在椅子旁边的旅行包里又摸索了一阵,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重新直起身来。
“你……你要干什么?”尿道终于脱离了棉签的折磨,曾黛却丝毫不觉得轻
松,看着薛云燕手里那条黝黑纤细,像钢丝一样的东西,她的心里不禁泛起阵阵
凉意。
“小田,咱们又要换换位置了!”薛云燕笑着向正把曾黛的乳头含在嘴里舔
弄的田岫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田岫恋恋不舍地吐出曾黛的乳头,刚要站起身来,正在一旁用湿毛巾擦拭背
上水渍的游逸霞却开口说道:“主人,请让我来执行这项刑罚吧!”
薛云燕看了游逸霞一眼,点点头道:“好吧!不过你可得小心点,别把她那
儿伤得太严重!”说着便把手中的刑具交给了游逸霞。
八
游逸霞接过刑具,充满喜悦和感激地对薛云燕屈膝为礼,然后走到诊疗台的
另一边,抓住曾黛的左边乳房揉捏起来,一边揉捏一边微笑道:“曾黛姐姐,你
知道我为什么要帮着两位主人来对付你吗――”
“等等!”曾黛惊讶地打断了游逸霞的话,“你管他们叫什么?”她虽然早
已听到游逸霞管田岫和薛云燕叫“主人”,却总以为那是他们之间开玩笑的叫法,
可是此时游逸霞在对她说出“主人”这个词时,眼里有一种东西让曾黛意识到她
决不是在开玩笑。
“当然是‘主人’啊!我就是知道你一定不能理解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才要
借这条猪鬃来帮助你理解我说的话嘛。”游逸霞说着,竟捏住了曾黛的乳头,将
手中的刑具对准乳头中间微微凹陷的出乳孔,缓缓塞了进去。
曾黛被游逸霞的行动惊得呆了,竟然连挣扎都忘了,只是眼睁睁地看着黑色
的细丝慢慢捅进自己的乳头。直到尖锐的疼痛像草原上随风蔓延的野火一样打着
滚儿燎进了她的大脑皮层,她才半是痛苦半是惊讶地“啊”一声叫了出来,身体
也下意识地拚命扭动起来。但是由于双臂被拉直了死死捆在横梁上,腰部也被皮
带牢牢固定着,因此无论她如何努力,也只能使上身做到一点极不起眼的抖动,
而这抖动的幅度比一条吉他弦被拨动时颤动的幅度大不了多少。
游逸霞将猪鬃前端塞进曾黛的乳头将近一厘米的长度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