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很好!”薛云燕微微一笑,“小霞,你现在去把肛门好好洗干净,不许偷
工减料!曾小姐舔完之后,田岫主人要在床上干你的屁眼,所以一定要洗得干净!
知道了吗?“
“是!”游逸霞满心欢喜地向薛云燕行了一个屈膝礼,然后便屁颠屁颠地小
跑进了地下室一角的厕所里。这种西方淑女式的屈膝礼是田岫费了老大工夫才从
鞠躬、万福乃至叩头等诸多礼节中选出来,作为性奴向主人表示敬意和顺从的仪
式。几个月以来,游逸霞已经把这套动作练得非常娴熟而优美,今后还要靠她来
指导曾黛。
薛云燕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为曾黛拔出了深深插入乳头的猪鬃,这又使曾黛
疼得嗷嗷地叫了一轮。薛云燕用手指在猪鬃上轻轻一抹,满意地点点头:做得非
常好,一点血迹也没有。游逸霞这小贱人的技巧还真不错,一点也看不出这是她
头一次给人用这种刑。
“现在呢,我们不是要给你用刑,而是要给你的伤口消毒。虽然也很疼,但
的确是为了你好。你可不要把好心当作驴肝肺,怪我们不守信用。”田岫说着,
拿来了一瓶药水和一包棉签,也走到了捆着曾黛的台子旁边。“这种药水消毒作
用只能说是一般,但是好在对伤口和粘膜的刺激非常小,涂上去不会很痛。当然,
如果你希望我们用酒精或者双氧水来为你消毒的话,我们也很乐意。”
“不要……不要用酒精……就用这种好了……谢谢你……”曾黛突然意识到,
自己正在发自肺腑地感谢这个绑架、侮辱和虐待了自己的“恶人”这一点点的善
意,于是懊恼、后悔、悲愤和受挫等种种感情一起涌上心头,百感交集之下,她
放声痛哭起来。
田岫和薛云燕静静地看着曾黛无比悲切的哭泣,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感情。这
时,游逸霞也洗干净了自己的肛门和肠道,并且脱得一丝不挂地从厕所里出来了,
她悄无声息地走到两位主人身后,也默默无言地看着那个曾经那么优秀、杰出、
高傲的女子用痛哭的方式来展示她最软弱的一面。
曾黛足足哭了一刻钟才渐渐停了下来,看到她不哭了,田岫和薛云燕这才走
上前去,用棉签蘸上药水,为她备受折磨的乳头、阴蒂和尿道消毒。这药水果然
温和,即便是将它注入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