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岫也是一呆,随即眉开眼笑,“好了!去打一桶热水,拿那套清洗阴道的
东西过来。”
游逸霞乐滋滋地向田岫一屈膝,像个孩子一样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田岫喘了口气,把一张椅子拖到刑台侧面,对着曾黛坐了下来。
曾黛正在上气不接下气地痛哭流涕,这一场痛哭比她昨晚在酷刑折磨下屈服
之后,因为意识到自己的软弱和悲惨而发出的哭泣更为激烈悲痛。因为今夜她失
去了处女之身,而且是在毫无准备下失去的――她本来已做好了面对这一下场的
心理准备,但是这准备却在田岫精彩的战术欺骗下,恰好在她被强暴前的那一瞬
间被她自己抛到了九霄云外。因此她被强奸的时候,完全是一个十分普通和正常
的女性;因此这次强暴对她造成的打击是极其强烈、而且不可修复的。今后她在
田岫的面前都无法再表现出以往的坚毅、勇敢和高傲,田岫已经基本上征服了她。
就像曾黛没有想到林峰和尼奎姆会那么快中计一样,田岫也没有想到曾黛会
那么快被他征服。此时他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在与曾黛的心理较量中又取得了一场
大胜,却仍然以为曾黛的勇气还没有被完全摧毁,他还得趁热打铁,“宜将剩勇
追穷寇”。
“第一次做女人的滋味如何?男人的阴茎是不是比女人的手指和舌头有劲得
多啊?”田岫抚摸着曾黛的头发问道。
曾黛只顾哀哭,对田岫的抚摸和问话毫无反应。此时她的脑子里只是一片空
白,只有一个想法在轰轰作响:被强奸了,被一个男人强奸了。她的处女之身再
也不会恢复。她的清白,从此一去不回。
田岫皱了皱眉头,他这也是第一次强暴一个处女,对于处女被强迫开苞之后
的心情,他无法猜测,因而也难以寻找开展进一步攻击的着力点,就像一个将军
无法在布满敌军死尸的战场上找到追歼敌军残部的线索。
游逸霞提着水桶,拿着一个袋子回到地下室的时候,看到田岫一脸深思的表
情,不敢打扰他,无声无息地走到他的身旁,放下手中的东西,垂手侍立。
其实田岫并不是真的在沉思,他已经注意到游逸霞进来了,只是脑子里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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