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把整个人的重量全都压在她的身上,原本被拉开成一百二三十度角的双腿受
到外力的强烈冲击,一下子几乎被拉直成一百八十度。这种痛苦是人类无法承受
的,她唯有声嘶力竭地狂呼来表达自己的伤痛。
曾黛极其尖厉的叫声让田岫也吓了一跳,他刚才倒不是有意折磨曾黛,实在
是身体还有点软绵绵的用不上力。但是曾黛的惨叫却激发了他心底的兽欲,一股
力量从下腹升起,走遍全身,一时竟使他恢复了力气,连已经软了三四天的阴茎
都一下硬了起来。
「主人!你……」游逸霞这时拿着拖把和水桶回到地下室里来了,看到田岫
竟然离开了躺椅,整个人靠在被吊着的曾黛身上,惊讶之极。
「病好啦!又能享受你们啦!」田岫开心地笑道:「对了,你上次给她灌肠
是什么时候?」
「是今天上午吃完早饭以后,离现在有六七个小时了。」游逸霞一边拖着地
板上的尿渍一边回答。
「这样啊?那么看来只能等晚一点再开她的后庭花了。我看看……」田岫站
直了身体,之前一直被他当柱子靠着,手腕、脚踝和胯下都痛彻骨髓的曾黛终于
长出了一口气。但她立刻又倒吸一口凉气,因为她看见田岫从旁边的小茶几上拿
起了一个特大号的注射器,将它插入一个装满黄色液体的大玻璃瓶中。她知道,
那黄色液体是灌肠剂。
田岫吸了满满一筒的灌肠剂,然后将它缓缓注入曾黛的肛门。令一旁的游逸
霞惊讶的是,他只灌了两筒就把曾黛的肛门用塞子塞住了,而不像平常所习惯的
那样灌三筒到四筒。塞子上连着一条腰带,田岫细心地将腰带系在曾黛的腰间,
然后收紧连接塞子和腰带的皮绳,使塞子被紧紧地勒在肛门内,不会被肠内的压
力挤出。
「她现在对肛门括约肌的控制力比平时要弱,如果一次灌得太多,说不定还
没塞上塞子就已经喷出来了。所以只灌平时的一半。」田岫一边向游逸霞解释一
边放下针筒,然后撩起那件当睡衣用的毛巾布浴袍,露出已经重新勃起的阴茎,
将它顶在曾黛的大腿内侧上。双手分别搭在曾黛的俏脸和粉臀上,轻柔地抚摸起
来。
曾黛厌恶地企图把身体向后缩去,但完全动弹不得,只能羞愤地闭上美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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