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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常胜王突然回头,大步走到他跟前,抬起一脚便将他踹倒在地,怒吼:“你该死!你个该死的奴才!你才知道你该死!”叶无雨不知所措,叩首道:“王爷息怒!”常胜王大怒道:“说!你与花椰几时有的奸情!怎得居然寡人一直不知道!——好你个叶无雨,寡人还道你是正人君子,你居然也给寡人背地里搞这一套!”

    叶无雨大惊失色,跪地叩头不止,不敢说话,常胜王怒道:“是自去咸阳查案时的事么?”叶无雨咬牙道:“全是卑职糊涂!此事与椰子姑娘全无干系,是卑职强迫她……还请王爷降罪!”

    常胜王闭了闭眼,拔出腰间佩剑,转身一剑砍在柏树上。——当庞炤抓住花椰作为威胁之时,他一看到叶无雨的表现便明白了一切。他也素知花椰的性格,无论甚么男人表示对她有好感,她多半也不会拒绝。他对这个事实虽觉生气,但也不至暴怒到如此地步;他更加无法容忍的是自己居然像个傻瓜一般被蒙在鼓里,对此事一无所知!常胜王心中怒气翻涌,但又不能因为这样便真的把叶无雨杀了,这等良将难求,何况跟了自己二十年了,亲如兄弟。常胜王也知道现在自己正在气头上,很可能会做出一些会令自己后悔的事,不敢多想,道:“你去,去追无绝,他办事不如你令寡人放心。”叶无雨犹豫,常胜王大吼道:“滚!寡人不想再看到你!”

    叶无雨向常胜王连叩三个响头,道:“王爷保重。”转身出林,骑马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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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那庞炤生怕常胜王另有伏兵,提了花椰挡在身后,一口气奔入终南山深处,一处名为“鹰嘴涧”的所在,涧口很窄,地势却高,有潮汛的时候这就是个瀑布,此时是冬季,这里便是干涸一片,只有小小溪流自石下流过,上下皆有乱石布地,易守难攻,行走困难。庞炤跑到这里一路上也没见有人再来阻拦,这才放心,找了块比较平坦的大石,将花椰扔在石上。花椰绝不想对他示弱,被他用力摔下只轻轻哼了一声。

    庞炤不知道戴左儿和花椰的区别,但眼见常胜王对身边这二女十分关切,这个子矮小的又不会武功,身体瘦弱,拎起来比那个子大的要轻松很多,所以才掳了她来。如今危险大约已过,庞炤也不怕花椰逃跑,伸手将背后那把大刀取在手中,道:“洒家也不知道你与那常胜王是甚么关系,但为了洒家的性命着想,只能让你委屈些,先走一步了。”

    花椰并不如何害怕,她自被庞炤抓在手中起,便没有念想还能活着离去,举目向庞炤脸上淡然一扫,便垂目不语。

    七章 掳走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来就不是言情故事嘛=。=老早就想写个山贼了……粗鲁、野蛮……嘎嘎

    庞炤满以为这女子会哭喊挣扎或是逃跑,见她如此平静,有些好奇,将她上下打量。原本只觉得这女子算不得一个美人,仔细一看,这女子年纪不大,胸_部却十分饱满,腰身纤细似不堪盈盈一握,心中有些搔痒,眯眼笑道:“直接杀了也怪可惜了的,就让洒家先受用、受用罢!”说着,将刀随手插在地上,伸手抓住花椰的领子,用力向两边一扯,布帛两裂而开,便露出她两只饱胀乳汁的乳_房,粉色的乳_尖上还挂着几滴洁白的乳汁,闪着滢润的光芒,正如一对熟透的樱桃般,似勾引人上前一口咬掉。

    见到这般美景,庞炤下_体立即直直竖起,颇不急待一把抓在手中,用力把捏,但觉形状饱满,摸起来十分柔软却又不失柔韧,不太肥也不太瘦,正好够合自己手掌。花椰自是奋力挣扎,却哪里有他力大,他大手一张便捉下花椰两只手腕,抬脚压住她双腿,哈哈淫笑几声,低头便去舔吮她樱桃上挂着的白露珠。庞炤含住她一边乳_尖在口,“咕”、“咕”的吮了几大口,又去咬住她另一侧,一边吸吮一边还用牙齿咬住,轻轻摩擦。花椰自生产之后乳_房时常被乳汁涨的疼痛,被他一吮,疼痛立减,竟觉浑身无力。

    庞炤松口放脱她的胸部,双手抓住她的酥胸,满把而握,用力搓揉,说不出的舒服刺激。花椰乳_房胀痛,哪经得他这般蹂躏,痛的左右扭动腰枝企图避开他的掌握,不住呻吟。庞炤将她蕾尖用力一掐,淫笑道:“急甚么?你这小骚_货,洒家这就让你舒服。”一面说,一面抓住花椰的腰带一扯,那腰带在他手中就似纸做的一般,断裂而开,再剥开她的衣裤,那生过孩子的丰满的大腿,和纤细修长的小腿便全裸在他面前。

    庞炤啧啧几声,道:“看不出你这妞长得一般,衣服下面却这般美妙。”拾起她的腰带将她双手缚住,仍是一手握住她的乳_房,另一手则用两根手指向她私处一探,却没探入去,花椰痛的向后一缩,庞炤将手指放在口中一吮,道:“哼,孩子都生了一把了,还装甚么?”手指沾一口唾沫又用力向花椰身下一插,花椰痛的又向后一缩,庞炤便抓住她的腰令她无法再躲,用口水将她花径入口处湿润,这才将自己下_裆解开,将阳_具用力插入。

    万没想到这一插之下,居然有若处子,将庞炤紧紧夹住,刚刚抽动数下,便爽的忍不住叫出声来,花椰咬紧双唇,尽量放松身体,免得伤害更重,却仍是无法克制浑身痛的颤抖。她越是紧张,花径便夹的越紧,却又任由庞炤摆布也不反抗,亦不哭喊,庞炤伸手在她脸颊上摸一把,呻吟道:“真乖……”只觉舒服无比,只抽了数抽,便忍耐不住,低吼一声,一泻而入。

    待射过,庞炤提起裤子穿上,一面喘息一面返身将刀拾起,走近花椰,待要扬刀去砍,却见她双脚大大张着,浑圆的酥胸挺立在身前,紧皱双眉,泪流满面,双唇早被她咬的条条血痕,却又不出一声,一头长发铺满巨石,姿势十分诱人。庞炤回忆起刚刚的刺激美妙,这一刀竟斩不下去。犹豫半晌,将刀反手挂在背后,用她的衣服将她裏住,抱起人抗在肩膀上,一语不发,大步便向鹰嘴涧深处而行。

    花椰没料到他会这样做,惊道:“你……要带奴婢去哪里?”一开口才发现嗓子已经沙哑。庞炤道:“自然是找个他娘的地方先躲起来。”花椰惊讶道:“你为何不杀奴婢?”庞炤道:“怎得,活得不耐烦了?”花椰咳嗽数声,才勉强开口道:“奴婢不会武功,目标又显眼,若是一直带着奴婢,只会成为累赘……”

    庞炤道:“你这个小娘们还真有点意思。”虽抗着一个人,他一边跑步一边说话却丝毫不带间断,如散步一般,花椰却被颠的说起话来断断续续,只觉喘不上气,便住了口。庞炤越走越入深山,周围密森蔽日,偶尔还可听到野兽的脚步和轻微叫声。庞炤在林中绕来绕去,找到一个山洞,将花椰往洞中一扔,也不怕她逃走,转身离去。花椰双手被缚——就算没有被缚,她也不记得来路,也辨不清方向,并不想贸然死在这里,便乖乖呆着不动。不多时,庞炤已然转回,一手拎了一只死兔,另一手胳膊下夹着许多干柴。撂下野兔,庞炤打着火折子引燃干柴,将野兔拿到水边剥了皮剜了内脏,穿在树枝上架在火上烤,一边转一边嘟嘟囔囔唱着小调。

    花椰在洞中努力坐起身子,背靠着洞壁上,默默看他烤兔子。密林中光线本就阴暗,一到黄昏便黑的欲发的快。花椰并不如何担心未来怎样,大不了一死而已,只是不知王爷那边这会是不是在担心?好在淡香姑娘和龙先生这会还不知道自己出事了,等知道的时候,至少也过了一个月了,大概时间久了也早就将自己淡忘了。(她按自己的感情推测的=。=)却不知溥儿现在又在干嘛?想到自己的孩子,花椰轻轻叹了口气。无妨,待他长大,大概便只会记得淡香姑娘与奶娘郭嬷,不会知道世上有她这个生母存在过。

    正在胡思乱想间,眼前晃过一物,“啪嗒”一声落在地上。花椰一怔,定睛一看正是一条兔腿,庞炤烤好了丢过来的,花椰双手行动不便,勉强伸出夹住树枝提起,轻声道:“谢先生……”庞炤嗤道:“洒家一不教书、二不行医,‘先生’二字,再莫提起。”花椰便不再搭话,低头咬一口兔肉,慢慢咀嚼。

    庞炤也拿起半只,大口撕咬,吃的嗒嗒作声,花椰本没甚么胃口,吃了几口便吃不下,抬头望天色已经擦黑。庞炤回头看她在发呆,冷笑一声,一开口,嗓音便如砂纸磨锅一般刺耳:“怎得,吃不惯洒家这粗食?还想念王府里锦衣玉食?这可没人伺候你,劝你吃的饱些,下一顿还不知道有没有命吃。”

    花椰摇头,淡然道:“奴婢只是突然想起一些事。”庞炤咬着兔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