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只觉得自己噁心的想吐,她没有再看王槐一眼,捂
着胸口一步一步的走出了房外。
站在街上,王芸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麽,几天来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她已经无
法承受,回家,她现在只想回家。
街对面坐在车中的尤海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是你自找的王槐,而且能上到这
麽高价码的女人,你也好该知足了。
这个女人,是尤海从外地请来的高级妓女,为了让她演好这齣戏并且事后闭
嘴,尤海一下就砸出了10万元一个月的劳务费。
老闆慷慨,小姐自然落足了力。近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把王槐栓在了丁字裤
上。也因此,仅仅用一个寻刺激的借口,就让王槐昏了头地把自己带到自家的床
上。
本来这齣戏按计划要过几天的,可今天的突然状况让尤海不得不把计划临时
提前了,好在老天爷帮忙,还算顺利。
对于王芸,尤海没什麽可愧疚的,自己无非是把她平时看不到的东西来了一
次情景重现罢了,反而是帮他认清了王槐。
看到王芸上了出租车,尤海不紧不慢地又跟了上去,王芸的方向并不是回公
司,也没给自己打电话,看来她是想找个地方静一静,那就主动点好了。
尤海拿起了电话,可电话接通后,传来的是王槐慌张的声音,尤海随便敷衍
了过去。
这才想起来,王芸出来的时候手裡没拎皮包,大概是王芸刚刚忘在家裡了。
没办法,装做巧遇好了。
跟着王芸的车,尤海慢慢发现有些不对劲,这路怎麽这麽熟啊,直到进入一
座花园小区,尤海这才反应过来,糟了,王芸回娘家了。
眼看着王芸进入一座居民楼,尤海却只能顿胸捶足,望楼兴歎,堪称完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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