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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如桃花,伸出手来和泉静香紧握了一下。志玲不禁暗暗地叫苦不绝,放纵地笑着在小刚的耳边说:“泉静香这下完了,落入魔爪。”这才大声地对东子说:“东子,这是你白姐,好好照顾着啊。”“ 放心吧,倩姐。”东子就彬彬有礼的邀着泉静香步入舞池。一曲终了,俩人已是好熟悉的样子,东子不知逗了她什么,泉静香放肆地大笑着,还极亲昵地推着东子的后背。东子过来对志玲说:“倩姐,这里太噪杂了,不如重找个安静的地方。”志玲觉得也不错,就点了头,小刚就说:“出门旁边有个酒巴,我们到那吧。”几个人就鱼惯地走出来。

    到了酒巴,又是另一番境地,这里静寂得像世外桃园,只有悠远的钢琴声若隐若现地轻泻着。他们叫了东西,自然少不了酒。现在四人已是经径分明自成一统,东子和泉静香挨在一椅子上,泉静香整个身子已趴进他怀里,对东子那只环绕在她腰肢上肆意轻薄的手只是象征般地扭动着,说不清是在逃避还是在怂恿。这边志玲更是坐到了小刚的大腿上,让他轻轻地搂住了,把头放在志玲的肩膀上,能感觉到他的睫毛在她的脖颈上细微颤动,志玲的心里引发一阵天鹅绒般的柔情。

    小刚的一双手慢慢地抵住她的小腹,一双手也慢慢地触动了她的臀部。这使志玲突然感到下身一阵热浪涌流,一瞬间湿透了。已经很夜了,酒巴的待者打着哈欠睡眼朦胧着看着他们,志玲却无半点的睡意,见泉静香也像意犹末尽,兴致很高的样子,她提议不如到她家里去,立即得到那两个男的热烈的响应。志玲就招呼来待者结了财,一行人打了车就往她家。

    进了门,志玲把所有的灯都开着,眩耀地对泉静香说:“你还没到过我家吧。”

    泉静香四周转了一圈,惊诧地叫唤着:“哗,倩姐你好了不起啊,住这么大的一房子。”志玲从冰箱里拿出水果、饮料,然后,冲他们一笑:“你们随便,我要洗个澡。”当志玲刚进入浴室时,小刚突然从后面紧紧地抱住她,并且在她的颈项间热烈地亲吻着,他掀起她的体恤,迅速地顺着她的脊梁直吻下去,动手拉落了裤子上的拉链。志玲扭动着身子想躲开时,长裤突然往下滑落,露出了她丰腴的一双玉腿。小刚又把她反转了过来,解开她的胸罩,白细坚挺的胸脯立即呈现在他的眼前。蓦地,志玲被压在了浴室的地板上,她想叫喊,但好像丧失了抵抗的能力。志玲身上夹杂着汗味体味香水味使他陪感剌激,他粗鲁地脱下了志玲的内裤,而且自己也极快地裸露了下半身。志玲的内裤被脱下的那瞬间,她感到了一种受强奸的气氛,同时,她也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立即,他的手探索着她的下身,他们俩个如猫一般不断调情,不久,小刚的指尖探进了她最敏感的阴道,那种感觉立即转化为快感,他的手指如拨竖琴般抚上又抚下。志玲喘着气,任凭他除却了她身上的仅有的布料。她躺在浴室的地板里,一丝不挂地张开大腿,喉咙里含含糊糊地吟哦回肠荡气的神秘歌谣,放浪得不遮不盖,妖娆的没遮没拦。

    小刚挺着健壮硕大的阳具,心急火燎地直插了进去,让志玲感到了一阵激动的充实。她竟有些不可自制地呻吟着,随便他的深入继续,呻吟转换成了呼唤,声音愈来愈大。

    小刚疯狂地跟着叫喊,激烈地晃动着身体,他的声音沙哑,且“呃呃呃。”地发出叫喊,尽管志玲仰着脊背,但仍能感到有般爆发的热浪,他沙哑地叫唤着志玲的名字,不久身体抽动了一下,一切重归于平静。当她恢复了意识时,他已趴在她的身上,然而,志玲仍然可以感到阵阵的抽动,她尽情地享受这快乐的余韵。

    志玲这才走进淋浴的莲蓬下,把水掣开得大大的,让水像针一样从喷头激射着,她正对着水叉开了双腿,挺着胸腈。双肩后收,尽情地享受水的冲击,水珠拍打在她的身上四处迸射,本能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倩姐,再进来一个好吗。”小刚说着。

    “那你要先求着我了。”志玲放荡地笑着。小刚就跪求着:“你要怎样,我就怎样,宝贝。”说着,蹭到了志玲的脚下,一根舌头就贴在她的下面。“不要的,那还在流着你的精液。”志玲努力逃避着,他的只是模糊的鼻音:“你的也不少。”志玲不禁呻吟一声,头向后仰靠着,用力靠在瓷砖墙上的支架上以免滑倒。小刚站起身来,用双臂抱着她,回到了卧室。卧室里的门并没关严实,听见了客厅里泉静香咿咿啊啊的呻吟声,志玲就挣脱开小刚,到了门缝朝外窥探。泉静香已是赤条条一丝不着地仰躺在长沙发上,东子趴在她的上面,腰肢和屁股正奋力拱顶,那急风暴雨般的节奏把泉静香乐得手舞足蹈,跟着也扭腰送胯地如薪添火助着兴致。志玲看得不禁一个身子靠向墙壁上,长叹一声闭上了眼睛,小刚上前搂紧了她,笑嘻嘻地说:“你像个没了骨头的布娃娃。”“我一身都酥软了。”“我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啊”这是泉静香急促的叫唤,只见她一头黑发摇晃不绝,双腿高举紧夹在东子的腰间,整个身子都已悬空起来,东子奋起猛地耸了几个,也轻喊着,志玲能见到他的屁股在快速地抖动,然后,才慢慢地倒在泉静香身上。“姐,你这下边真紧,跟你做爱真舒服”东子就摩挲着她的脸说,跟着就一双手在她的乳房间放肆地揉捻了起来。

    “你弄死我了,我真受不了了。”泉静香的脸泛着幸福快乐的光彩,斜飞着媚眼说……

    “要不是白姐下边这么紧,我还得半小时”东子埋下脸,在泉静香的乳头上轻舔慢吮。志玲就扔下一句:“那边有空房间。”说完,关闭了房门,扯着小刚扑到了床上去。

    朦胧间不知已是什么时候了,小刚醒了过来,伸开了四肢在床上打挺,把骨骨节节的乏困逼了出来。他找了一根香烟叼在嘴角点燃。躺在他身旁的志玲赤身裸体只盖了条毛巾被,像是完全还没有清醒来似的一动不动。他想起了沙漠风吹过形成的起伏优美的沙梁,沙梁下有稀稀的毛拉子草,草窝里有一个精巧的泉眼。小刚变换了一个姿势,用大腿再次缠住了她,小腹也顶在志玲高耸着的屁股上面,粗硕了的阳具如同长眼似的,一下,就在她那丛萎萎乱草丛中找着了泉眼,那里还渗香流蜜地涔涔溢出些汁液了来。接着他把烟雾喷在她玫瑰红的头发,钻进头发的烟雾变成几缕细流慢慢地升起。他低下头,在厚幔的窗帘遮盖下特有的黛色的朦胧中,轻轻寻找志玲的嘴唇。志玲正做着一个香艳的梦。梦里的她,正漂荡在天空中,一群大雁从她的身边飞过,翅翼里扇起的气流使她旋转如一只红色的陀罗,发出嗡嗡的啸响,使她浑身痒痒难耐,便有一只大雁伸着粗壮的脖子,探进了她身体里边,用尖嘴一下子一下子啄击她身体最痒的部位,一种奇异的感觉袭击了她的身体,使她忍不住大声地像一只大雁一样快活的吟唱起来。这时,她就醒了过来,她睁开了眼睛,跟小刚对视片刻,然后静静地接吻,经过酷睡了的吻温情脉脉,像小鱼在水里游动时的那种润滑。

    志玲想挪动身体,发现真的她的那一处地方正让大雁啄着了,她娇柔地咕噜了一声:“你还要啊。”就遏制不了自己似的把腰一沉,把小刚那根魔棍尽根吞没了。

    小刚有着年轻男子汉特有的精力,对他几乎狂暴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志玲在他的身上品尝到了真正男人的滋味。

    从昨晚好几次性交之后转醒了过来的志玲,用有些胆怯又有些陶醉的眼光仰望着兴奋的小情人:“你怎就爱不够啊。”“因为姐太迷人,那个男人都一样的。”小刚说着,用已经恢复了的体力再次发狂般地迎接了志玲。“真的是一个超一流的高手,你又把我的欲火勾引出来了。”志玲闭着眼睛喘息地说。像是有人放了一把邪火,那把火很酷毒地从地狱一直烧到了天堂。志玲从来没有那么地亢奋过,疲倦过,欲仙欲死过。这个雄健的男人让她认识到作为一个女人是多么幸运,而拥有一个真正的男人又是多么不容易。

    当他们又经历了一阵高昂激越的高潮,才发现已快到中午了。出到了客厅时,东子正独自对着电视,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泉静香走了,什么时候走的。”志玲边走边挽着头发问。“是八点多就走了。”东子说着眼睛不敢正视她。薄而透着轻纱裹着一个绝妙的胴体,窄窄的双肩徐徐地细下来,一根绸带子束在纤细的腰间,隆起的胸脯含蓄地暗示着什么。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细下来的圆润蓦地舒展膨胀成一个诱人的空间。“小刚哪。”东子问。

    “软绵绵的,下不了床。”说着,就咯咯咯地放纵一阵大笑。东子就起身朝那房子里探头,志玲随后才说:“说笑的,洗澡哪。”东子一只手就按捏在志玲的屁股上,志玲拍开了那只像火钳一样滚烫而危险的手。走到了长沙发上,东子就跟到了长沙发说:“倩姐,你知道身上那一处最惹人吗?”志玲仰起脸问:“那里啊。”“就这屁股以上的,我已经注意好些时候了,你要坐下,简直像一小提琴。”志玲让他给哄得脸上现着明丽的笑。“你说东子,昨晚你对泉静香使了什么手段。告诉你,她可是良家的少妇。”“倩姐,什么事都瞒不了你,就一点西班牙苍蝇,就把她乐得那样。”东子挨着她在沙发的扶手坐下。看志玲的背实在像琴,心里便有些痒痒的,一时把持不了,正要把手掌伸过,却怯了下来,只用手指头戳了一下她的脊骨,戳得有意无意。

    “我告诉你,泉静香是我的妹子,你要好好地待她的。”志玲正式地说。东子赴紧答应:“那是那是,不过,倩姐,那白姐真够味儿,一脱衣服,那身段,那皮肤,真的让人受不了。尤其是她的奶子,软呼呼的,没得说了。”“又在胡吹什么。”小刚走了出来,他赤身只围着大浴巾,手中还有小一条的毛巾揉着湿淋淋的头发。东子赴紧挪动位置,从扶手挪到了沙发的另一端。“东子。咱该走了。”小刚招呼着他,东子就对志玲横卧在沙发的身体艰难地咽下嘴里的垂涎。

    下午快放学时,志玲就给泉静香家去了电话,是王申接着,说泉静香还没回家。

    问志玲有什么事吗。志玲就应酬着问他昨晚打牌赢了没有,要他请客的。电话那头王申好像恋恋不舍,有很多话要说的样子,志玲也懒得理会他,就挂掉了。

    回到家里,觉得好冷清。老公家明要周末才回,她的干爸张庆山这些天去了南方,赵振又沉迷到了牌卓上了。就再往泉静香家打电话。“妹子,咋没找姐姐出去玩呢?”还好,泉静香已回家了,志玲就斜躺到床上,在电话里问。

    “不行,我受不了那地方,太闹了。”那边泉静香甜甜地说。

    “东子都想你了,晚上去啊,要不就到我家来玩,昨晚玩的过不过瘾啊?”志玲笑着对她说。其实她这时也正想着小刚,一想到他年轻的肌肉紧绷的身体,志玲不禁涌动了一阵热潮,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

    “别乱说,他想他的呗,跟我有啥关系。”泉静香说得好像很冷淡,但志玲听得出那是她故意装腔作势的。志玲说说着:“行了,妹子,你不也玩的挺高兴的吗?”“再说吧,去我在给你打电话”泉静香突然一阵慌忙,想必是她老公王申在了身旁,急急就挂了电话。

    志玲从没如此冷清过,正当她百般无聊的时候。家明却回到了家,同时,也带来了小北和他的媳妇。小北刚一进门就嚷嚷着:“姐,我们俩口子看你来了。”从他们认做干亲起,志玲跟他已是前嫌尽弃,小北总是单呼志玲一个姐字,那样透着股甜腻腻的亲情。那时,在张庆山的授意下,家里的人都送志玲见面礼,就连小燕也从脖颈上摘下白金项链送给志玲,小北却别出心裁地只给志玲一金卡。

    后来志玲偷着在银行里一查,卡里竟存进了整整十万元。这份丰厚的礼物让志玲领略到了他的豪爽,同时,对于这张家的公子也有了另外一种眼光。

    家明只带着一个小包,他进卧室的时候就抱怨志玲,怎么把那房间搞得乱七八糟的,像大军刚撤退时的狼籍。那些丝袜、口红、香水、润肤露、胸罩、内裤,扔得到处都是,让他有点踌躇,费了好多的劲归了类,放在他认为该放的地方。

    志玲在厅里给小北夫妇沏着茶,一双眼珠却时时对着房间,家明的突然回家真的让她措手不及,她想床单上一定有昨晚跟小刚的蛛丝蚂迹,至少那些精液的白渍依然残存着,不管是她的还是男人的。

    “你们随便,我要服待老公洗澡了。”志玲尽管心急火燎的,但脸上还是堆着温馨的笑容。小北就对媳妇说:“瞧见了吧,这才是老婆。瞧人家那素质。”志玲在卧室里就娇嗔地对着家明:“领着别人到家也不言一声。你看人家,连内衣内裤都没穿着,都让人笑话了。”志玲的一句话就把家明的情欲撩拨出来了,他放下了手中的琐屑东西,把志玲搂了过去,嘴里急着说:“我瞧瞧。”边说着边掀着她的睡袍,志玲在他的怀里做出柔若无骨的样子任他胡闹。他的嘴唇慢慢升了起来,寻找另一片温润的唇。“不要嘛,烟味好重的,快洗澡吧。”志玲将快要挨向她的脸推开。家明只好说:“好吧,我洗澡。”就乖乖地进了洗漱间里,志玲急忙换过了床单,这才轻舒一口气斜靠在洗漱间门框站着。

    “小北刚好跟媳妇要进城,我也就跟他们的车来。反正明天也没课。”家明一边冲着头上的泡沫一边说。待洗干净了头发发现,志玲已没了踪影。

    志玲在客厅里正跟小北谈笑风生,似乎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志玲不端不正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条腿勾住了沙发的扶手,高跟绵金拖鞋荡悠悠地吊在脚尖,随时可以啪的一声掉下地来。不断的咯咯咯的笑声旁若无人地回荡着。小北听着志玲说话,她脸上的表情很丰富,而且总是煞有介事地用纤细的小手比划着,他就被煽得坐不住了,心里便有一种异样的内心的焦渴,似乎这女人不是用嘴在说话,而是用丰满的乳房或是漂亮的大腿甚至是那地方说话。

    小北的媳妇凤枝志玲只见过一面,还不那么熟。齐眉短发,白胖面皮,套一件纯白西式裙衣,下着紧臀短裙。在志玲眼里,这小媳妇就像野地里的一株野花,饱满的身体洋溢着健康的生命力。眉眼倒是俊秀,只是神色总是郁郁不欢,满腹心事的样子,她对志玲在家里轻挑的衣着和举止有些隐隐的不快,时不时用警惕着的眼光扫瞄着老公。家明这时出来了,问是到边吃饭还是在家里,小北正一双眼在志玲活泛乱跳的,就随口答着:“简单点,在这吃。”家明就换了衣服,出门去了。

    吃过饭,小北带着他们到街上狂购一番,他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志玲,不好意思美其名要给媳妇旧貌换新颜。自然地,逛得多的是服装店、百货商场了,小北这人很细致,只要志玲的对那些商品眼里有一丝眷恋的,他都毫不犹豫,慷慨解囊,一掷千金眼都不眨巴一下。在珠宝柜台上,志玲看中了一条镶钻的项链,特别是那坠着的红宝石,有指甲那么大,晶莹剔透,志玲让那小姐拿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胸间比划着,兴奋的神色洋溢于表,只是价格不非。志玲恋恋不舍地走开了,却寻不着家明他们,径自往服装部去了。那里的名牌时装高挂低摆,一行行、一列列密密层层地很快就将志玲淹没了,她拎起了一件衣服,觉得不错的很适合自己,旁边的导购小姐也怂恿着她试试,便拿着进了试衣室。还没等她关闭上门,小北却钻了进去,他打开了手中的丝绒盒子,一个子就递到志玲脸前,志玲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就是刚才看中的那条项链,就颤息着问:“送我的吗。”“自然的,不过,我要帮你戴上的。”小北说。把志玲乐得眉飞眼舞,就伸过脖子,妩媚的眼风抛向了他。小北凑上前,把那项链给她戴上了,又不失时机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志玲也不逃闪,装着不曾察觉的样子,自顾把玩着那晶莹的宝石。试衣时,志玲让他空手拿着衣服,站到一边,毫无羞意地脱去衣服。她像剥香蕉皮,很精心、很艺术,把自已慢慢剥得半裸,那三样剩在身上的女人小玩艺儿,更衬出冰雕玉琢的胴体的美妙。小北对这女人心往已久,还有一段不愉快的往事,尽管他也曾亲吻过她,而且还强奸过她。但像现在这般,看着美人推云出岫、扫雾观花似地大面积展露,小北还是开天辟地的第一次,她那肌肤比别的女人洁白,试衣室内的灯光一照,恰如绸缎一样细滑。那乳房像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拨健美,缕花乳罩太小,仿佛只能遮住乳头,大半个雪白的乳根都露在外面,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她双腿修长结实,与身体的其它部位一道,向空中散发着一丝幽香。他岂直无法形容这股香气,如兰如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她对于他的魂不守舍仿佛视而不见,轻扭长脖,对恍惚局促的他莞尔一笑,她就能看透此时此刻男人的心。她不急于穿上衣服,而是继续让玉体春光大展。小北在她的挑逗中已是欲火焚身,他把志玲整个身子从背后搂住,搂着紧紧的,而且胯间那一处直往她的屁股中压迫,隔着他的长裤,他只觉得那东西如陷软玉,随着,就一阵激越的暖流从小腹里倾涌而至,一鼓脑就奔泄出来。志玲知道是那么回事,也不禁闭上眼睛,长哼了一声。

    她回到头来,捧着他的脸,深情款款地亲到了一块。当他的手指有幸在女人的全身游走巡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像穿了花样冰刀的脚趾,而她的皮肤则如同新浇了水的溜冰场,行走在上边有滑不留足的感觉。

    现在的志玲跟以前的那个大山里的不同了,遇到了小北这么个人,她绝不手软,也不会心疼他的钱包,于是,身上穿的,从里到外,长衫短褂。家里用的,吃的,不论青红皂白,尽量搜罗。将小北的的车子装填得密密麻麻,四个人坐上去显得都拥挤了些。车子一摇晃,那有梭的宝石便在她的心窝上一忪一贴,像个红指甲,抓挠得人心痒痒的,不由得笑了出来。

    回到了家中,志玲就急不可奈地从卧房里将家明摧了出去,拉着凤枝进去就把自己的外衣脱了。这是一款三件式的套裙,蓝底白花的裙子,薄亮轻柔的体恤袖裙衣,又有一件蓝黑色的麻纱马夹,没领无扣,质量高挡款式极好。凤枝就脱身上的衣服试穿着,志玲一边帮她穿着一边说:“妹子,你胸前的这两陀,真是招男人的眼珠子。”凤枝说:“但家里头的男人眼瞎了,已好些时没抚过它了。”穿着了,就自己往镜子前照,连声叫:“不好,不好,片片扇扇够多,不适合我的。”志玲对她说:“这是名牌,讲究的就是这些,你个儿不错,穿上了呼呼啦啦,又飘逸又潇洒。”志玲说着,自己却穿上另一件灰色的长裙,后背有一道小布条带子交叉成的装饰,志玲在镜前扭着看了,欣赏腰部的装饰,屁股微微蹶着,细腰突现,交叉的布条带子乍贴不贴的好看。凤枝连声称道:“真好看,就是后背那儿露得太多。”“那没什么,后背又没长什么东西。”志玲就笑着说,凤枝手拧了她的大腿内侧上,疼得志玲踮脚在地上跳。两个女人为了衣服兴趣蛮高的,一下子那隔着的距离拉近了。“倩姐总是穿得那么好看,从里到外,就连裤头也那般艳丽。” 凤枝由衷地说。“女人嘛,就那么一块私处,当然要穿好些了。”

    志玲接着又说:“你看你,外边的衣服花里胡梢的,可一脱胸罩皱皱巴巴,裤头破破烂烂。”凤枝眯着眼在镜子前看着,却“噗” 地笑了,说:“这就是女人,过些年有了孩子,又该念叨着孩子了。”“女人活着就是可怜,总是为了别人,穿着漂亮也是为了让男人看的,没听说,世上没有女人,男人就不会去修厕所。世上如果没了男人,女人就想不起去美容了。” 里面俩个女人正说着热闹着,外间的俩男人却是默默地喝着闷酒看电视。好多卧室里留有一道缝隙,小北依稀影影绰绰能见着一些,也就懒着跟家明搭话。而家明却心急火为燎地等待着志玲完事,憋了一周的那般欲火此刻正在他的体内盘旋,直烧得他心头酥麻悠荡的难受。

    啾着凤枝刚从卧室里出来了,就急切地往里进去,见志玲还在对着那些新衣服美滋滋地比划着,过去搂着她就强行求欢。志玲急着叫喊着:“那门,那门,关了吗。”然后,就躺向了床上,张开了双腿,家明这边刚关好了门,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服,人刚一爬到了床上,身上也差不多赤裸着了。也没有做些过渡的前戏,粗鲁地把那东西冒然长驱直入。家明觉得进入时有点涩滞,他知道志玲容不得他几个抽送的,果然,他猛然几个努力,志玲那里面就已淫液汪汪地渗出来,龟头如同干渴了的动物,一经那淫液的浸泡,有了生命般地暴胀了好多,一阵急风暴雨的冲剌,把志玲送上了九天云端里,她的脸上春意洋溢,一双眼睛已汩汩泛光,嘴里头轻哼慢吟,很是惬意地享乐着。

    另一间房子里的床上,小北也将胯下的媳妇当作了志玲,穷凶极恶地猛撞狠击。凤枝对于近乎狂暴的小北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也就放荡地把一个身子滩开着,闭住眼睛任小北胡作非为,当她从欢愉过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他说:“今儿是怎么了。”小北也只是随口答道:“也许是新地方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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