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个我曾经恨得想杀掉他的男人,即使烧成了灰,我还是认得的。
“这间套房蛮不错的,空调、电视、洗衣机,一应俱全,光线充足,又是小区管理……”业务员滔滔不绝。
我没心听,只是一边在想着以前的事,一边有意无意地打量着ken。
他很憔悴,无精打采的,跟两年前我所见的他截然不同。两年前,差不多到30岁的他看上去只有26、27岁,但现在,刚过30岁的他却像40多岁似的,失去了生气。
“要多少钱?”雨晴向ken问道。
“500元一个月。”ken望了雨晴一眼,微微一怔,接着淡淡地说。
“嗯。”雨晴似乎对这里挺满意的。
“怎么样?就这里吧?”业务员说。
雨晴向我望来,说道:“乐……”
“嗯?”我打断了她。我怕ken如果听到“乐扬”两字,会想起我是谁。
“你觉得怎样?”雨晴问道。
“挺不错的,而且我公司就在附近,你有什么事找我也方便。”我说罢,又瞟了ken一眼,目光冰冷。
不知是因为我向ken望去的那带有点仇恨而又非常冰冷的目光没逃过雨晴的眼睛,还是因为我那言不由衷、有点负气的语气没逃过雨晴的耳朵,反正雨晴好像突然觉察到我对ken充满敌意。她想了想,对ken说:“对不起,这里离我上班的地方有点远,我想我还是不租了。”
“啊?何小姐?你不是要租大信附近的房子么?这里离大信蛮近嘛,这样好的地段,这么便宜的租金,很难找的啦。”业务员劝说道。
雨晴没有多作解释,只是向业务员点了点头,说道:“抱歉。”
“没关系的。”ken淡淡地说。他的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
于是便没租成了。离开前,我还不由自主地瞪了ken一眼。车上,我跟雨晴都没有说话,业务员说了几句什么刚才那房子不错,不要太可惜了,见我跟雨晴都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