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一次我在超市看见熟食柜里有很多香肠,长短粗细不等。我忽然奇怪我以前怎么就没意识到这种可能性?”
他亲我脖子说,“你就挑了一根粗的,买回家,对么?”
我说,“嗯。”
他说,“然后呢?”
我说,“怕太凉,就放热水里泡了一会儿,拿出来,温度稍微高于我的体温。”
他说,“对的,体内温度会高于体表温度。然后呢?”
我说,“然后我就……”
我有点儿难为情。
他亲吻我的耳朵、对我耳语说,“告诉我。”
我说,“哎呀我不说你也能猜到。”
他说,“不,香肠游戏有很多可能性,我怎么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玩儿的?”
我说,“坏死了你。我就……把香肠……塞进去了呗。”
他说,“慢点儿慢点儿,塞进哪个口儿?”
我说,“哎哟流氓。跟你那什么以前,人家根本没玩儿过后边儿。”
他说,“真遗憾。接着说。”
我说,“我就强暴我自己、放我自己。”
他说,“什么感觉?”
我说,“当时酥、痒、激动。事后挺难过的。”
我对他说着这些,同时摸着他那根大棒。他那根大肉条已经变得又大又硬了。
我说,“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
他说,“还用看?他刚一歪脑袋我就知道他想干嘛。就像你湿了还用脱下裤衩看?”
我说,“嗯,不用看,我就知道。哎这位同志你怎么这么流啊?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样子了。坏水儿流人家一手。”
他说,“你湿了么?”
我说,“你自己摸摸就知道。”
他的手伸过来,轻柔地摸弄我豆豆和屄屄口儿口儿。我那儿早湿滑得呱嗒呱嗒的了。
他说,“哦~我喜欢你湿。”
他轻轻摸着我的滑溜溜的肉瓣儿。在他手指的逗弄下,我感觉我的下边儿又泌出了一股浓汁。他肯定摸到了。
在屋里的漆黑中,琴师灵巧的手指在“弹奏”我的身体。他的手在我的全身游弋,不放过我身上任何一寸皮肤。我格外激动,伸手摸着他
的大炮。两具赤裸的发热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他粗长的巨炮挺在那儿,大脑袋正朝我一勃一鼓地示威。
我说,“我说,你怎么老站着?你不累么?”
他说,“身体功能,用进废退。你要不用,它就萎缩。”
我说,“胡说。”
他说,“真的,高潮促进分泌,保持阴道和周围肌肉的弹力,避免萎缩。”
我们尽情挥霍激情。他搂着我,在身体上下游走的两手,使我格外激动。我哼出声来。
我的身体感到特别兴奋,有一种甘愿堕落的快感。我现在一心想的,就是感官刺激、最极乐的享受、最销魂的情欲奔放和肉体发泄。别的
什么都不想。我变得风骚、妖媚、甚至有点淫贱。享受完美酒佳肴,回来从容做爱,这才是我要的生活。
他说,“舒服么?”
我说,“嗯。”
他说,“别老嗯。多说点儿你的感受。”
我说,“我不。我不好意思。”
他说,“我爱听。你说得越露骨,我就觉得越刺激。”
我轻声说,“捏我豆豆、再使点儿劲~”
大脑的空前兴奋导致爱液的大量分泌。
他说,“你可真骚,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看你下边儿流了多少淫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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