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历代臭文人都爱看趵突泉?]
他永远嘬不干净。
他顺手抄起餐桌上的沙拉酱瓶子,在我赤裸肉感的“大牡蛎”上涂抹沙拉酱,然后趴我外阴,贪婪地舔嘬。
他的坏手摸我奶子、摸我屁股、揉我肚子、揉搓我阴道口。
刚刚平静的止水,又起阵阵涟漪。一个有夫之妇,大白天光着身子,躺餐桌上,被情人舔、被情人摸。
顶灯悲悯俯视这对偷情狗男女。顶灯是学生,是实习生,是陌生人凝视的目光。
我看到我赤脚站在空荡荡的舞台上,四周漆黑,只有头顶一盏亮灯,照着我的身体。我身穿一身半透明的睡袍。剧场里座无虚席,
红丝绒椅子上坐满社会名流达官贵人。我身后出现一男的,高大,健壮,冷峻,面目不清,一身黑皮衣,戴一双黑皮手套。他缓慢
地从后边抱住我,摸我。我慢慢开始感到一种冲动。所有观众都专注地欣赏着我的演出。我闭上眼睛,头微微向后仰,内心感到十
分暴露,挺不好意思的,可我动不了,两脚好像被钉在舞台地板上。我只能任他抚摸。剧场里鸦雀无声。内男的开始舔我叼我了。
我很激动。上百观众欣赏内男的不断地、温柔地、坏坏地摸我舔我叼我。我抑制不住地激动起来……
在陌生人的凝视下,我高潮了。
我的屁股、后腰高高挺起,离开桌面十厘米,僵在半空中,猛烈哆嗦着。
我是一翻过来的失事的船,是一条搁浅的濒死鲸鱼。
很久、很久,鲸鱼才重新躺好。这回死透透,没气儿了。
他终于停下来,抬头问:“舒服么?”
他总是如此关心我的感受!莫非是老天爷派他来我身边补偿我老公多年来对我的冷漠忽视?
我颤音回答说:“舒~~服~~你呢?有感觉么?”
他说:“当然。”
我问:“什么感觉?”
他说:“激动呗。”
忽然之间,我好想、我好想让他的大炮狠狠插我阴道。
我微笑说:“鸡鸡动了?”
说着我探手下去摸他生殖器,他下意识躲开我的手。我以为他在跟我做游戏,继续抓。
三抄两把,抓住了,我的心一下子凉半截!他的鸡鸡还是软的!软塌塌毫无生机。
怎么会这样?他的巨炮怎么了?
是他纵欲过度?还是我不够吸引他?他会不会在跟我幽会之前,刚干过别的女人?
他倒真是懂我的心思。
我俩的心是这样默契。可老天为什么不让他的大炮抬起头来?
我用询问的目光望着他。
他眼帘下垂、眼睛斜视,试图躲避我的目光。
我问:“你怎么了?你没感觉?”
他有点儿尴尬,说:“不是!我昨儿没睡好,今儿有点儿累。”
我说:“喔,没关系的。”
话是这么说,我心头还是蒙上厚厚一层阴霾。我出墙图的什么?图的就纯粹是动物式的发泄,图的就是性满足。
如果他生理方面有问题,我这机关算尽提心吊胆偷偷摸摸的何苦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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