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替我摸摸。”
我小声问:“流氓,摸哪儿啊?”
他说:“咂儿。”
我用几乎听不见的轻声说:“好吧……”
他说:“真乖。”
他哄我逗我支配我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出他比我小。他像兄长、像父亲、像彻头彻尾一混蛋,偏偏我中了魔。
我分开睡衣,轻轻摸弄奶头。我的奶头这几天变得特别敏感,刚摸了没两下,就变硬变大,站起来了,肿胀得难受。
我慢慢摸着,揉着,爱抚她们,试图平息奶子和奶头里边深层的骚痒。
活了这么多年,我居然很少关注她们,很少爱抚她们。她们得到的爱抚太少了。我净瞎忙。
我这么些年都瞎忙乎什么呢?弄得我自己的身子饥渴成这样儿。唉……
他在电话那边儿柔声问:“舒服么姐?”
我点头说:“嗯……舒服……可是不杀痒。”
他问:“怎么?”
我说:“好像越揉越痒。”
他问:“姐你发骚了?是吗?”
我小声回应:“嗯……对……”
他的话让我浑身滚烫。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羞耻了。管不了那许多了。
道德、颜面给过我什么?什么好儿也没给我,给我的是桎梏,是牢笼,是限制,是罪恶感,是对自身的忽略,是对自己欲望的压抑和麻木。
老娘发誓痛改前非。
他说:“现在摸摸下边的口儿口儿。”
我说:“嗯……好吧。”
我左手继续揉捏奶头,右手伸到下边儿,轻轻挠挠毛毛,一阵酥麻噌一下窜遍我的屄屄,然后迅速向全身蔓延。
我分开右手的手指,轻轻撩摸我的外阴。太舒服了
他说:“食指、中指摸阴道口儿左边儿,无名指、小指摸右边,轻轻地。”
我说:“嗯~”
我像被催眠了的人,顺从地照他建议去做,说哪儿摸哪儿,缓缓刮摸左右阴唇,果然暗爽得紧。
他说:“让我听见你的呻吟声。”
我为他发出:“哦……啊……嗯……”
其实游戏是双方互相鼓励、互相扮演。你入戏,你能得到的就多。
我一边自慰一边为自己发出:“喔……噢……哦……”
他静静听了一会儿,说:“姐,你的呻吟声真好听,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这句话我永远记得,直到上了奈何桥、我都不忘。
我继续呻吟:“唔……嗯……啊……”
他说:“想象你用手自摸的画面,真刺激。”
我分明听见豆豆嘶哑的喊叫。
我说:“豆豆胀得难受。”
他说:“现在轻轻揉三下。
终于得到允许,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