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比我还有耐心、在内裤外边儿就让我欲死欲仙一次?我发现我越来越强烈地想他。我的脑子,越来越频繁地回忆和他有关的一切。
他是我生命中另一场冒险,另一次赌博。他身上有很多东西吸引我,比如狂野,比如知识。
这时,我的手指已变成他的手指,在我身上摸索、游走、飞舞、肆虐。我知道,高潮马上就要到了,马上、马上!
偏偏就在这时,门锁响了。我那死鬼回家了。
悲愤、绝望,慌慌张张赶紧关了电脑。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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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睡前,又想起徐艳。人生充满变数。今天在潮头欢笑,明天就跌落谷底。
现在火热的身体里边,滚烫的血在血管内奔涌,心突突乱蹦。高潮悬浮了n 小时没进站,弄得我整个身体发胀发酸。
看起来,不放电,我是睡不着了。那就放吧!
我脱掉上边的睡衣,左手温柔地爱抚奶头,奶头立刻给我回应。最忠实于我的,是我自己的身体。
这时候,右手自然而然伸进内裤,轻轻刮动毛毛。
这时,我再次想起:我的身体,是油田上日夜空烧的火焰,是盛夏野山里自己怒放的花朵,没人看,白开。
唉,这时候,如果情人在我身边该多好?
我的手指再次幻化成他的手指。耳边响起那家伙一串串的滚烫的词句。
我的呼吸逐渐加快起来。一壶水,烧开了,疯狂沸腾,哗啦哗啦的,绝望的一壶水,眼看就要烧干~烧干就烧干吧。
一阵让我晕眩的痉挛。我高潮了。
终于放了电,浑身绵软。燥热,脑门上瞬间蒙了一层汗水。
我翻身,闭上眼睛,等心跳慢慢平息,等待进入酣眠。一个小时过去了,我还是睡不着。我还有电没放干净?
拉开抽屉,拿出黑驴。
摸着它光滑的脑袋和身子,又想起它带给我的快感,可它给我的羞耻同样让我窒息。
先不管我那死鬼。我把黑驴慢慢牵到下边,让它痛饮甘泉。
黑驴把我折磨得大汗淋漓,把我全身的电,放得透透、透透。
刻骨铭心的反复收缩让我如在云端。我是如此堕落,最后竟然夹着黑驴睡去。
接下来的几天,夜里都是这么度过的。我快乐着,撒着欢儿陶醉着、享受着。
像一刚走出萨哈拉沙漠的人在痛饮甘泉,一赤道国家来到西伯利亚的孩子在茫茫雪原上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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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着我,问:“想我么?”
我如实说:“想。想死了~”
他问:“哪儿想?”
我憋半天,没说出口。
他鼓励我说:“没关系的。说出来。”
我说:“说出来我会脸红的~”
他说:“你脸红喽挺好看的。”
我问:“我脸红为什么好看?”
他说:“脸红说明你闷骚。我特喜欢弄这种屄。”
他的语气平淡,就像在说“我特喜欢吃清蒸鱼”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