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真的么?”
我点头说:“嗯!是真的~我这两天发情了,就想让男人插我、捅我、搞我、弄我、肏我~人越多越好~”
又听见熟悉的激越的鼓声。我开始加速冲刺了。喘息声变高变调。
他说:“教授亮出直挺挺老山药,也开始插这骚货~”
我说:“好~肏我发情的屄屄……用力肏我……粗野点儿……肏烂我!别心疼我……”
他恶狠狠咬着牙肏我,看架式我真得被撕碎肏烂了今儿个。
我说:“我都出汗了~”
他问:“骚货哪儿出汗了?”
我说:“屁股、屄屄、全身。”
他说:“骚货我肏死你!”
我听见列车朝我撞来。
我狂妄狰狞地叫喊:“撞死我吧!肏死我吧!”
这几个字像左轮撞针,把我击中。说完这几个字,列车撞上来。潮水漫上来。子弹射进来。
我到了。他射了。我狂乱。他惨叫。一切的一切都这么酣畅淋漓。
视野朦胧了,意识模糊了。
我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太累了,也该歇歇了~
尘埃落定,一切平息。
我俩大汗淋漓,四个耳朵通红滚烫。您要这会儿推门进来,准以为进了桑拿间。
我昏昏沉沉,大醉不愿醒来。
他明知故问:“姐姐你怎么了?”
我说:“流氓你~你这坏蛋。”
他问:“姐高潮了?”
我说:“嗯。你真够坏的,坏主意忒多。”
他问:“刚才什么感觉?”
我说:“快找找!床底下!”
他问:“找什么?”
我说:“我心脏刚才蹦出来了。”
他笑着望着我。
我说:“感觉嘛,充实,醉了,飘,high,浑身冒汗。你摸!汗顺我腿滴嗒滴嗒。我怎会出这么多汗?”
他摸我湿淋淋的腿,说:“因为你被肏爽肏透了。”
我说:“难听劲儿的。”
他说:“你刚才叫得才好听。
我问:“我是不是太禁不住诱惑了?”
他说:“不,这满足是你应得的。你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委屈~”
我手心发热,脚心汗湿,光着身子躺在他身边。
他说:“你可别着凉啊。这时候最容易着凉。穿上衣服吧。”
我说:“没事儿,我先落落汗~”
他说:“把你手拿上来放鼻子底下闻闻。”
我问:“干嘛?”
他说:“让你闻你就闻。”
我问:“干嘛呀?”
他说:“接受你自己,从气味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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