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我打了三次手枪,是我自打手枪以来最爽的一夜,因为性幻想者就是绢
子。
正当我疲惫地沉睡时,我的手机忽然响起,把我从美梦中惊醒,原来是二宝
的电话,让我马上赶到他家。
听电话里的语气很紧张害怕。
我没有多想什么连忙赶到二宝的住宅,我开门,进屋,没来得及换拖鞋时,
只看见二宝紧张地从客厅跑过来,拖着我就往他的卧室奔去,边跑边说:“大牛
弟,我一向对你不错吧,你一定要再帮我一次。”
我受宠若惊地听着二宝套近乎的话,忙问:“出什么事了?嫂子不在家?你
干吗这么紧张?”
“他妈的,真霉,我就肏了几下,她就成这样子了。你嫂子出差不在家,要
是她在也……”二宝沮丧地嘟囔着说。
听他这么一说,我马上想起,在他婚礼后没几天,新郎新娘就大闹一场,原
来结婚后,二宝的恶习一点没改,到处沾花惹草,一次正在家里奸淫一少妇时,
被刚从娘家回来的新娘逮了个正着,一气之下新娘搬回娘家住,很少回家。没等
完他的话说完时,我俩已经踏进卧室。
看到眼前的情景,我惊呆了。只见绢子一丝不挂地仰躺在宽大豪华的水床上
一动不动,洁白的床单上已经被染成一大片红色,绢子的下体仍然在往外冒血,
脸色格外苍白,我没有心情欣赏那迷人的桐体,连忙把手背放到她鼻子下,发现
没有任何呼吸的迹象。
“马上送医院!”我一边果断地说,一边拿起掉在地板上的毛毯,迅速地裹
起由于出血过多而昏迷着的裸体女人,快步地向门外奔去。
“哦,”二宝象个傻瓜似的跟着我跑。
在去医院的路上,二宝喋喋不休地一再恳求我,说他的地位,他的前程,他
的家庭,他的……如果我帮助他度过这难关,就如何如何地报答我什么的……
此时,我非常看不起二宝,既然做了就要承担么,我打心里鄙视他。一点都
不象个男人,不敢勇于承担责任的男人根本不配做男人,自私自利,骄横跋扈,
占小便宜。
年少时,每次做了坏事回家后,都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