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俗话说“不怕贼偷,只怕贼惦记”。
但我更感兴趣的是:既然晨是一个向往理想化爱情、并非水性杨花的感性女
人,那么即使出墙,她所追求的婚外恋情也应该首先是花前月下的浪漫、红袖添
香的情趣才对,可为什么在情人的第一次表白之后,她就轻易地献上了自己宝贵
的贞操呢?
作为与贺遭遇相似、性格相近的斯文男人,我一直想不通这个问题。直到在
仔细《我》文后的评论时,看到一位网友的回复后,我才恍然大悟。
那篇回复的大致意思是这样的:很多人对晨竟会这么轻易委身于像巩这样的
下三滥感到迷惑不解,该网友就拿自己泡良家的经历现身说法,说别以为这些平
时趾高气扬的美妇人很难钓,只要胆大心细,寻找她的弱点,展示自己有别于她
老公的优点,总有办法骗她上床的;关键是第一次,即使用点强也别怕,这些注
重名声的女人是绝对不会告诉老公、或告你强奸的;只要你插进去了,保管她以
后对你服服贴贴的!
用强!居然这么简单!这是我和贺这样的男人永远也想象不出来的。
这个网友肯定是泡良老手,而巩这个陕西来的农民工,此前只有过他老婆一
个女人的经历,是不可能这么洞悉城市女人的心理的,只能说是他的变态报复心
理和一时冲动使他歪打正着地钻了晨的空子,破了晨的身子。
而说不定正是他的这次勇敢的“半强奸”,又刚好让晨体验了一次与丈夫的
温情脉脉截然不同的性爱滋味,才会从此迷上巩这个“简单率真”(她在后来的
幽会中屡次跟巩说起喜欢他的“简单率真”,厌恶老公的“虚伪”)的农民工。
这又让我揣测起我老婆因酒醉无力被老奸夫强上的那个第一次,是不是也像
晨一样起先抵抗过一阵,后来就认命了呢?是不是在临被老头破身之前,也说过
类似晨要求巩戴上避孕套那样的让我羞耻万分的话来呢?
女人,为什么会有这样致命的弱点?
我的心忽然一阵疼、一阵酸,为我老婆,为晨,也为所有被“贼”惦记、最
终又因软弱而迈出红杏第一步的妻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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