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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港城】(1)

    【海港城】(1)

    作者av1988

    28/4/27

    字数:8147

    我从中央城来到海港城出差。时间是四月初,中央城反常地下了一场大雪

    ,海港城倒是温暖如春。我是一名程序员,来海港城是调试公司卖给政府的一

    套新的监视系统。政府的订单向来都是薄利,付款期长。这样的苦活就到了我

    这个新人身上。我拒绝了公司的四人宿舍,而是住到了远嫁到海港城的堂姐家

    里。堂姐收拾出了一件向阳的卧室,我便以每月四千元的租金住了进去。

    堂姐是一名建筑设计师,她比我大六岁。圆圆的脸,胸大概有d,一米六

    九的身高,戴一副无边近视眼镜。堂姐从小就是我的性幻想对象,我住在她家

    很难说是不是有什么非分之想。但是我还是一个理智的人不想和她发生什么超

    亲情关系。只是临行之前在掏包网买了窃听器和远程摄像头。其实只是听听她

    和姐夫过过夫妻生活我就很满足了。

    到了海港城,许久不见的外甥冲过来就要帮我拿行李。不过十岁的他就力

    气很大了,我高兴地抱了抱他。进入了堂姐的家里,堂姐早早地做了一桌海港

    城的美味。有油皱甜肉,咸肉冬瓜汤,风干鸡,熏拉丝,炒青菜,大对虾,还

    有我爱吃的三文鱼厚切。姐夫倒是对我没有以前那么热情,毕竟家里来个人要

    住一年多少有点不方便吧。

    工作就这样展开了,我每天七点出门去挤轨道交通。晚上不一定几点回来

    ,但是不管几点冰箱里都留了我的一份饭。姐姐忙着画图纸,小外甥也要上学

    了。姐夫朝九晚五地在机场开地勤车,对我既不好也算不上不好。初来乍到,

    我对工作也有点不适应。回家不是继续开夜车就是倒头便睡。偷听偷看这事倒

    是没有什么进展。

    仲夏的一天,我依然被留到了十点才下班。进到楼道口却觉得有点不一样

    ,姐夫在门口一根根地吸烟,对我的招呼爱答不理。我独自进入家门,姐姐和

    两男一女的三个人似乎在谈着什么。一见我就停止了谈话,只是说些家常。我

    问小外甥呢?姐姐说在书房写作业。我识趣地进了自己的房间,但是心里的好

    奇心抑制不住地涌上来。我悄悄地打开了客厅的摄像头,接到自己的笔记本电

    脑上,并开启了摄像模式。生怕有什么漏掉了,以后可以回放。

    只见那个女人继续对姐姐说:「政府考虑到你们是随机抽取的模式。可以

    让你们自行选择服役地点。可以去很远的地方,那里基本没人认识你。也可以

    选择整容模式,政府会负担所有费用。你看我的鼻子就是服役的时候垫的,最

    好的三甲医院医生不要一分钱。」说完那个女人指了指自己高挺的鼻子,姐姐

    好似没有听到。那个女人继续说:「当然也可以选择在本市服役,不过这就难

    免被人发现有的人并不喜欢这样。你可以考虑一下,服役期间你的工作会强制

    保留,等待服役期满后至少续约三年。所以工作的事情你不用担心。我还是建

    议你去外地服役,中央城,羊城,浅臻城都可以。你要是不喜欢大城市,二三

    线城市也可以安排。或者大型工矿企业,军事基地也行。那个人员流动更少,

    不过很辛苦。但也不是没有优点,至少服役期间不会经常移动。当然还有一种

    是居家服役,这个时间就要长一点。一般是单身女人选择,……优点是不用离

    开自己熟悉的环境,缺点嘛你都知道的。一般是一些失足妇女来做,你是工程

    师应该不会选吧。这是资料,有不了解的事情24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视频

    都可以。这位刘师傅在你的选择期就跟着你,选择期是72小时,请务必在此

    之前和我沟通写下服役申请。否则视为自动放弃选择权力,一切都由国家安排

    了。」

    那个女人说完这番话,留下了一摞厚厚的纸和一个u盘。然后和一个男人

    走了,我发现她两脚之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只能像日本女人那样小碎步的走。

    那个男人一言不发地盯了堂姐许久,然后说道他就住在门外的空房里,这三天

    会跟着堂姐但是不会打搅她。说完敬了一个礼也走出了房门。

    看到这里我才了解到,堂姐是被抽到了生理服役对象。由16岁到45岁

    适龄健康体态优美身体素质好的女子,服役五到十年。满足未婚男子的性欲,

    或者为别人代孕。姐姐平时喜欢健身打保龄球和女子健美操。居然抽到了这三

    万分之一的服役,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们的年代经历了太多的伟大,从举办奥运会到宇宙空间站,从登陆火星

    到殖民月球。从冲出太阳系到和花旗国冷战。一切的一切都在之前看着伟大,

    之后看着乏味。不管发生什么,我都是一个工薪族屌丝,没人在乎我,我也不

    在乎别人。日子还是照样过,太阳还是照样升起,加班还是继续,上班还是受

    气。加班费还是没有,自己还是一个人。我都不记得当初全民公投我是赞成还

    是反对,亦或是弃权。当初充满青春荷尔蒙的我应该是赞成吧。

    等我回过神来,姐夫已经进门。她俩低低地说着什么,似乎怕吵到外甥或

    者是我。掏包网的品质一如既往地差,我把剩饭在微波炉热了热吃完就睡了。

    就这样三天马上就要过去,那个叫刘师傅的男人只要堂姐出门就在后面不

    近不远地跟着。堂姐上班他就在附近待着,堂姐回家他就住在楼道里的空房间。堂姐买东西他就在结款口等,像监视又像一种人形提醒。我这两天也没闲着

    ,在熊国联邦买了一套据说是军用专业的级窃听,摄像设备。又上班开小差在

    对面在线指导下在家里各处都安装好了摄像头,熊国卖家还附送一套高清望远

    镜。暂时没有什么用处,不过楼对面看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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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天夜里,那个女人——我后来知道她叫王丽——很俗气的名字。又到

    了堂姐家,姐夫似乎知道了什么很有默契地带着外甥回了乡下暂住。我很早回

    了家,几乎无视了主管暗示加班的眼神。躲在自己的房子里戴着耳机,开了所

    有的摄像头,投射在新买的三个屏幕上。王丽进来拉了拉家常,很婉转地问堂

    姐的选择。堂姐咽了一下口水,静静地说:「我要在海港城服役。」

    这似乎吓到了王丽,王丽静了静,又问:「不再想想了么?」姐姐沉默地

    摇了摇头。我其实一点也不意外,我猜她决定地理由有两个。一是我的小外甥

    马上就要上中学了,她想看着她长大。第二,就是堂姐的事业——现代美术馆

    ——一个划时代的建筑。旧美术馆是海港城的跑马场俱乐部旧址,新美术馆将

    在一处荒地建成。美轮美奂而又后现代,我感觉像是小时候外星人的建筑。这

    对堂姐来说应该是她事业的一处里程碑。这座美术馆由一名月球房产商的儿子

    赞助,又有国家拨出的土地。如果现在放弃,去服役五到十年恐怕不是一个有

    抱负的设计师能够接受的。

    王丽似乎准备了很多外地的资料还有厂矿,工地,军事基地的。但是没想

    到姐姐却选了这个。他身边的男人瞪了她一眼,她抖了抖身子,又大腿不动小

    腿动的匆匆下楼取回了薄薄的一份资料。似乎只有十几页,对着堂姐解释到:

    「如果选择在本地服役,至少要在基地里训练两到三年。这个根据你的成绩来

    决定,然后可以选择在基地服役或者在家里,你自己选择房产或者租赁地也行。你选哪个?」

    「就我的家好了。」

    「你的家,海港城,xx路,xx号。没有问题请在这里签字。我还是建

    议你在基地服役,接客次数会多一点,时间也快。而且如果在外面服役要多打

    一针定位器。」王丽小心地诱导着。

    「我已经决定了。」姐姐在纸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王丽脸上闪过一丝愤

    怒。

    「下面对基地有什么要求么。」

    「离我家近的。」

    「训练期间基本不能回家,远近其实无所谓。」

    「我想离家近一点,如果有休假路上能少耽搁一点。」

    「那么随你吧。」

    「对服务对象有要求么?可以选自己选择,无认识的人,无熟人,无血缘

    ,无异性系等。分别时间加成是加两年,一年,十个月,八个月,五个月。」

    王丽不怀好意地诱导着,似乎看出了堂姐急于求成的弱点。

    堂姐深吸了一口气说:「放弃选择。」

    「那么就是都可以。」

    「身体改造呢?」

    「都可以,但是要可逆。」

    「好的。」……

    零零总总终于把这十页全念完了,堂姐在最后签了字。王丽长出一口气,

    又交代了一些零碎的事物。堂姐脱了上衣背对着王丽,追踪器注射进了她的脊

    椎。我在监视器上看到堂姐奶完孩子又复健后大了一个罩杯的两个坚挺乳房,

    不由得下体一硬。平心而论堂姐对我还不错,我并不希望她沦为男人的公妓,

    但是作为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又希望堂姐被肆意凌辱。看着那些法律文书,似

    乎我也可以合理合法的和堂姐发生超友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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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丽小心地收好签署的文件约定一周后的某个时间来找堂姐做最后的确认

    ,那这前还可以修改合约。堂姐似乎也松了口气,送他们两人出了门。

    这一周里堂姐上班忙碌之余就是给外甥安排中学,其实如果她在网上仔细

    那些文书是可以避免以后的悲剧的。但是堂姐只是忙着联络学校和公司请

    假。姐夫似乎知道了什么,又或者姐姐和他坦白了。这一周一直阴沉着脸也不

    怎么回家。不过时间终究是来不及,姐姐就在小外甥上中学的前三天被王丽她

    们带走了。最后还是我和姐夫带着小外甥天上中学。这一周我都是在愧疚

    和性奋中度过的。几乎每天都睡不着,当然小区外彻夜施工的一个旧中专楼改

    造也是我的失眠原因之一。

    堂姐走的那天是一个工作日的中午,小外甥被带到了乡下。我和姐夫都上

    班,姐姐对我说的是她要去外地出差很久。我也就假装信了,其实那天主管正

    好不在,组里的其他成员也去现场调试程序。因为是市政府的监视系统,我偷

    偷开了个后门给自己做了一个管理员的身份。这下不但家里的监控能看到,就

    连街上的监控也是一览无余。硕大的办公室里,我偷偷锁上门。拿出了人体润

    滑液和一卷纸。

    网络上都说,新人在被抓走时就开始被折磨。堂姐的痛苦就从那个时间段

    开始。很多年后我才知道王丽是一个性虐待狂,她被抓进监狱就因为在一个偏

    远的福利院虐待那些男女孤儿。这样天怒人怨的事导致了她被判终身监禁,剥

    夺人权。也就是说她根本在法律上除了生命没有任何人权,就算生命权如果法

    院批准也可以随时剥夺。这也导致了她的领导对她无微不至的性虐。在这种情

    况下,她只要有机会也会对任何可能的人性虐,更别说我那让她受尽痛苦的堂

    姐。

    那天因为准备资料不足,王丽在回到基地以后被半埋在沙坑里。只露出坚

    挺的乳房以上,被基地的驻扎警察当做门柱不知挨了多少球。下身的土坑里,

    阴道塞满了蜂蜜。而那个地方正好是个山蚂蚁窝。无数的蚂蚁钻进她的蜜穴和

    后门。因为只有一个球门柱,她还得微笑着大声报出进了几个球,并根据射门

    的人判断是哪个队进的球。那种酸麻胀痛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自此她和堂

    姐结下了深仇大恨,在整个服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