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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上一世中,我在初中的学习成绩并不能算名列前茅。我的语文数学物理化学都非常好,但英语一般,最差的是政治,除了中考,87分,平时从没超过40分。所以我的总分一直在班里七八名。六十年后再回过头来,真的有点哑然失笑,明白了什么叫做小儿科。我随随便便的考了年级第一,这时候我兴起了和黎芸比一比的念头。我知道这是不公平的,我比她多了六十年的经验。但我的目的不在于此,我主要是想激发她的竞争心,拉近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上一世并非一帆风顺,中间多的是磕磕碰碰。为了我和欣慧的关系,黎芸一度离家出走,去了美国。当然啦,三年后回来了,带来了一本ba证书。我平时很少花时间在听课上,可上课我都在研究高中课本,或者研究怎么搞钱。

    我非常向往股市,可中国现在还没股市呢!再说了,我手里现在也没钱。当然啦,钱永远是关键。现在我唯一的经济来源是卖废旧钢材。油田上多的是撤下来的废旧机器,但最轻的也有千把公斤,有人看着,想顺手牵羊是不可能的。我的目光瞄在野外没人看守的破旧的野营房,它的支架是全钢焊接的,还有一些废弃管道。那时侯经常有人看到一个非常英俊的帅小伙,手里拿着用报纸包着的一包东西,漏着一段钢锯把,骑个破自行车,带着一捆麻绳到处乱蹓。但我的收入不低,去掉买钢锯条的消耗,我每个月平均能卖三十多块钱,要知道,我可都是业余时间出去的,而且,新毕业的本科生一个月也才拿七十几块钱。我最大的一笔收入在春节前。离我们较近的废品收购站有两家,其中一家在春节前七天回了浙江老家。我怕她的废钢铁没人看着不安全,就把她家能帮着挪的废铁全挪到了另一家。另一家感谢我春节期间不辞劳苦,帮他们充实库房,给了我480块钱的小费。可惜我人单力薄,十多天的时间也没能挪动十分之一,惹得我后来老是挂念,每年都去帮帮忙,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我在银行开了存单,每满一百元存一次,到我上初二时,已有了七八张存单了。我存的都是定期,从五年期到三年期,但从不超过92年9月,因为那时我要上大学了,我要炒股。

    我们家里很穷,我母亲是家属工,在缝纫厂上班,每天工作12个小时,午饭晚饭都是我做了等她回来吃,吃完立即走,晚上九点多十点才回来。就这样一个月也才五六十块钱。我父亲在井队做队长,一个月一百八十多块钱。我们家去了日常支出,我的学费,给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养老费每年剩不下一千块钱,这情况要到89年开始大涨工资才改善。相比之下,我的钱已经满多了。

    八十年代末的油田非常的破落混乱,到处都是小混混,我以前经常被人揍。但现在情况有了很大改观,很少有人敢招惹我。我的截拳道已经初步奠基,那是我在第二次被刺后下定决心学的。乙木青气也有了很大进步,那是我在湖南大学上学时,结识的忘年交祈露大师教的,他是岳麓山上古麓山寺的讲法大师,湖南大学紧傍在岳麓山下。但这两样本事当年都没能练到太高,因为我学时已过了最好的黄金时段。祈露大师当年曾感叹说:“曾君,你的资质练这乙木青气真太适合了,你有不屈的意志,旺盛的欲望,这都会让乙木青气随着你身体的生气蓬勃发展。但你毕竟已过了青春期,身体的经脉都以定形,永远达不到大成了。但你一旦受了伤害,帮你恢复身体,保持生机还是有用的。”何止有用,上世它可是屡救我命啊!由于有了上世的经验,加上这世年轻的身体,我这两门功夫进步甚快。一年时间,我已能一掌拍碎一块砖头,将八九个厘米粗的木桩踹断,个十七八岁的混混根本近不了我的身。后来很多人问我功夫跟谁学的,我都跟他们说,跟老家耍把戏的学的,管你信不信。

    现在我又有了一项新的收入,那就是赔偿费。开始时我看到混混欺负人,总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等混混们不知何因,拿脸往我的拳上碰,拿小弟硬撞我的膝盖,拿……反正都躺在我脚下后,我就可以慢条斯理的讲话了:“知道我脸上为什么有这个突起吗?他妈的,这是鼻子我不知道吗?可你见我的时候鼻子有这么高吗,那是你一拳打的,得赔钱吧。什么,你们根本没碰到过我?那你腮帮子上怎么有我的鞋底印,难道是我碰你吗?知道我眼窝为什么比额头陷么,那是你用胳膊肘捣的。知道我的下门牙为什么没有上门牙突出吗?那是你用脑袋撞的。知道我的脸色为什么这么红润不发青么?那是因为里面受了内伤!知道……什么?你们都知道啦,那还让我说这么长时间。我这伤每个月发作一次,看你们身上也没多少钱,每次就交五块钱好了。什么,身上钱不够,那你下午五点半在这里等我,否则,我见你一次扁一次。”

    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好象混混又多了几个,但最后站着的人还是我,只不过愿意交钱的多了两个。下次又多了几个,但站着的人好像还是我。再下次人更多了,但你们为什么老是往后躲,难道你很怕我吗?

    两个星期后,这个区的混混不知怎么学会了礼貌,见了我大老远的就打招呼,喊“曾哥”。很多人我看着都面生,而且都比我大,也跟着喊,闹的路边不知情的人,以为我是香港来的黑社会老大呢!我整合了本区所有的混混,交给两个兄弟把持。这两个人一个叫铁龟,一个叫大屌雄,都是狠角色。保护费统一收,我提成百分之二十。我们区的治安迅速好转,再没有打群架的现象。我的收入提高很快,以前每三个月存张单,现在每个月都能存两张单,都比我老头的工资高了,我也就不大再去捡破铜烂铁了。我也不白收他们的钱,有空时也指点他们一点功夫。此后我很少再出手,只是偶尔有小弟被外人欺负了,找我哭诉,我才出出手。当然,事后必有回报。

    随着口袋的丰盛,我有更多的时间注意周围的世界。事实上,我的注意力只落在一种事物身上——女生。重新回来以后,我份外珍惜这副身体。尽管由于有上世的经验,我对性非常渴望,但我还是把能量尽量用在练功上。最近一段时间,功力怎么都停滞不前了,静下来细想原因,半天我才恍然大悟。乙木青气是以人身的生气为动力的,人身最大的生气就是欲望,我阻止了自己对欲望的渴求,断绝了生气的来源,功力自然停滞不前。这使得我对黎芸和欣慧的思念大增,忍不住写了那封信。不过远水解不了近渴,猎物还要在身边寻找。上一世,赵欣慧对我的“风流而不下流,纵情而不滥情”的口头禅嗤之以鼻,黎芸更是恨之入骨。我自己也奇怪运气竟然会那么好,不但没得艾滋病,连梅毒、淋病都没碰上过。不过,我现在不想惹麻烦,那些含情脉脉的良家女子我是不会碰的,怕到时候甩都甩不掉。我只想解决性欲,不想收获感情。

    愿意为我服务的女人多的是,大部分都是跟着混混们的小女玩闹。我的条件是:首先,相貌好。在美女群里打了一辈子滚了,眼光坏不了。第二,嘴巴闭的紧。我不想让风声传到学校领导的耳朵里,虽然我不怕他们。以我的成绩,他们舍不得开除我,也抓不到证据,但三天两头的谈话,让我恶心的慌。我更不想让我母亲听到什么,上次有人误传我参加黑社会,就让她担惊受怕了好几天,差点连武功都不让我练,我不想让她再担心。第三,情感放得开,大家就是相互玩玩,该放手时就放手,不能拖泥带水。

    符合这样的女人真的有一个,侯雪琴,初一四班,15岁,身高一米六一,我对她的长相打了八十五分。这两年我虽然也开始了突飞猛进的发育,但身高也才一米六零。她比我大两岁多,加上女孩子发育早,竟然比我还高。侯雪琴成绩糟得一塌糊涂,是被小学强行推上来的,整天跟混混们在一块,跟我也很熟,挑逗过我几次,我知道她跟几个人干过,没答理她。现在我们不在一个年级,就不会有眉来眼去的现象,不渝有人察觉。她跟一群玩闹整天打打闹闹惯了,也跟我打闹过,没人会怀疑,是一个很适合的对象。

    第二天早上,下了第一节课后,我去了初一四班玩。一群玩闹围过来跟我说话。侯雪琴走过来跟我搭讪:“哟,帅哥,今天怎么有空来啦?”我笑嘻嘻的说:“靠,想你了呗。”一群人哈哈大笑。侯雪琴红着脸追打我。我转身就跑,边跑边挑逗她:“想我想着么很,粘着我不放,要不要跟我回家啊!”一直跑到了厕所后面的拐角处,那里是无人能看到的角落。侯雪琴追上来捶打我的胸部,被我使劲搂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两下。她别过脸去,挣了两下,然后转头看着我。我嘻嘻笑着,把嘴凑在她脸上,把她的一条腿用我的两条腿夹住,然后右手搂着她,左手向她怀里伸去。侯雪琴有点诧异,问我:“你今天怎么啦?”我笑着说:“没怎么拉,想肏屄啦。”侯雪琴怔怔的看着我,不敢确定是真是假。我又亲了她耳垂一下,在她耳边问她:“去你家还是去我家?”她终于确定我说的是真的,迟疑了一下说:“那去你家好了。”

    我首先把院子的门锁了,又开门把她拥进了房间。她却不进去,看着我院子里挂着的沙袋,绑着破布的木桩,问:“你练功用的?”我点点头。“那你先练一会儿我看看,老听他们讲你多厉害,还真没见过。”“我真正厉害的是床上功夫,你试过就知道了。”侯雪琴乜斜着眼说:“真的?”我把她推了进去:“马上你不就知道了。”

    我坐在床边,把她搂在怀里。一边噙着她的耳垂,一边把手伸进她的怀里。侯雪琴哪是我这拥有几十年经验的老油条的对手,不一会便软化喘息起来。一只手伸进了我的下衣里,用手作弄起我的老二来。我一点不急,继续挑逗她,要等她向我哀求。果然,没过两分钟,随着喘息声的加大,她突然用手扭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知道她已经等不及了。解开她的腰带,用手往下面一探,里面已经粘湿一片。我用中指轻拨她的阴蒂,她再也忍不住,返身在我膀子上咬了一口,急促的说;“快,别弄了,快来肏我吧。”我把软成一团的她放在床上,帮她脱了鞋子,让后将她的裤子连内裤一起脱了下来,再将自己向她看齐。我架起她白生生的两条腿,往底下细看。她的小阴唇发育得不错,已经涨得略呈淡紫红色,阴道口已经涨开,淫液从那张小嘴里顺会阴流到了屁股上。是时候了,我将她臀部抬高了点,老二往后一耸,重重的顶了进去。侯雪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发出了满意的叹息。

    这一次我憋得实在太久了,足足干了快两个钟头,换了七八个姿势。侯雪琴虽不是处女,但在性爱上还是个小学生,中间连泄了七八次,我不得不让她歇了两回。最后她连连告饶,我看她实在也没了力气,才放了她。这时她已经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我拿毛巾帮她清洗了阴部,又清洁了自己。再将两人的衣服穿好。侯雪琴一动不动,任凭我摆弄。收拾停当,我伏在她身上,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