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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个爱的人,至于他到底爱不爱我,一段时间,我认为他是爱我的,可是,现在的我宁愿不去想这个问题。

    对于初吻被这样的男人夺去,我不知道自己应该表达自己的感受。无疑,在我所遇到的人中,他是最优秀的,即使姐夫,也和他差了很多。何况我也是爱着他的,所以自己应该感到高兴。可是一想到是被他骗去的,心里就有些不甘,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献出初吻的我闭眼全身心的享受着嘴唇相接的感受,感受他温柔的摩擦着我的嘴唇,感受他嘴唇的柔滑,感受他有点粗暴的吮吸着我的嘴唇。我搂在他脖子上的胳膊改而抱着他的头部,使劲的把他的头抱在胳膊里,努力的模仿着他的动作,用自己青春粉红的嘴唇取悦着他。

    或许惊讶于我的动作,他反而有些松弛,使得我不得不主动的贴紧他的嘴,尽全力的取悦着他。

    当我沉醉于亲蜜的吻时,突然感觉有什么东西舔舐着我紧闭的牙齿,我睁开眼,正好看见他正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柔情蜜意,我的脸猛的通红起来,被心爱的男人看见自己亲吻的样子的感觉,既甜蜜又害羞。慢慢的感觉到舔我牙齿的是他的舌尖,没想到他这么坏,脸上若无其事的,暗地里去舔我的牙齿,我有些甜蜜的想着。羞涩的闭上眼,任由他的舌尖舔着我整齐洁白的牙齿。

    或许吻的时间有些长了,我感觉有些憋闷,就想离开他的嘴,刚有所动作,他就发觉了,也抬头离开我的嘴,迷恋的说:“芊,我爱你。”

    热恋的少女怎么还能抵抗得了这样的话语,我也深情的靠在他的胸前,羞涩的说着,“朴,我也爱你。”

    抱了一会,他突然问我,“你以前和人接吻过吗?”

    “没有啊?”我有些吃惊,不是因为他不相信我,而是他为什么这样问,“为什么这样问?”

    “刚才吻你的时候,你也在回吻着我,我还以为…”他有些歉意的看着我,双手抚摩着我的乳房。

    “哦,我那是学你啊,笨蛋。”我有些骄傲的说。

    “呵呵,你可真聪明啊,我的小公主。”说着,他一只手往下摸着我平坦的小腹,“不过我早看出来,不然你也不会不让我把舌头伸进去的。”

    “嗯?”我看着他的手摩挲着我光滑的小腹,修长的手指扣挖着我小巧的肚脐,“舌头怎么了?”

    “伸出来,我的小可爱。”他笑骂着,肉麻的称呼让我感受到爱情的甜蜜。

    “伸出来做什么?”我有些傻傻的问着。

    他做出了个“被你气死”的可爱表情,“你先伸出来。”

    我伸出自己的舌头,粉红的丁香小舌暴露在嘴外,舌尖俏皮的微微翘着。

    他张开嘴,伸出自己的舌头,用舌尖点拨着处女粉红的舌头。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努力而生疏的摆动着自己的舌尖,回应着他的挑逗。

    两片舌头相互纠缠着,感受着对方的柔软灵活湿滑。他低下头,把我的舌头含在他的嘴里,温润的嘴唇碾压着我平平的舌苔,嘴里洁白的牙齿在牙齿表面轻轻的磨动,让我感受到尖锐轻轻划过的一瞬间的麻痒与灵动,舌头舔舐着我舌头的表面,顺理着有些卷的舌尖,与我伸进去的舌头纠缠着。

    我被动着接受他的服务,心里有些感动,也想做着什么来取悦他,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做。他把我的舌头含在嘴里好一会儿,直到我的舌头有些麻了才放开,然后再把自己的舌头伸到我口中,眼睛鼓励的望着我。我也学着他对我的那样,努力但生硬的做着,看着他的目光,随着他的笑而笑,随着他的皱眉而改进,随着他的鼓励而努力,使出万分精神来取悦他,为的就是博得欢欣的笑容。

    随着我动作的越来越熟谙,他的眼神也越来越享受,迷恋的看着我,我也羞涩的回应着;我们两个又热吻在一起,头部交替着,饥渴的吸吮着对方的唾液,相互喂着自己的唾液到对方的口中,流到胃里,流到全身每一个地方。

    我想,我会永远记得那些肉麻的情话,那种甜蜜温馨刻骨铭心的感觉:

    那天,天很晴,蓝蓝的,也很干净,没有云;那天,我学会了很多,觉得自己长大了很多;那天,我与心爱的人说着肉麻的情话,一遍又一遍的说我爱你;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紧紧的拥抱,享受爱情的甜蜜;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抚摩,生疏的动作感受对方身体的滑润;那天,我与心爱的人相互亲吻着,努力伸出舌头取悦着对方;那天,我与心爱的人不知疲惫的玩着各种爱情游戏;那天,我变成美丽的云,青青的草地,透明的水;那天,我住进并迷恋上天堂;那天,我搬到天堂,迎来了幸福的生活。  文革岁月9

    九章 少女的告白书(中) 在天堂

    在那年的十多个周末里,热恋的我们尝试并熟练了各种各样的爱情游戏,从温馨的牵手到性欲的赤裸相呈,青春的我在他的引导上做着各种媚态来取悦他,唯一一件事情被我拒绝了:性交。因为我认为这是件很神圣的事情。

    其实我会这样认为是他把性交描述的很神圣,这不能怪我,主要责任在他。而这件事的后果是我拒绝和他性交,要求到新婚之夜;而这件事的后果就是使我堕入性欲的地狱。

    这句话看着是有点别扭,不这样不足以表达我扭曲的心。

    虽然我上面那样说,但是我堕入地狱的开始并不是在我拒绝性交的那一刻,而是第二年寒假开学以后。这样说有点早,我只是想说明在我大二上学期的最后十多个周末里,我依旧是幸福的,依旧生活在天堂,依旧做我的白云绿草清水。

    当然,我上文也说到一个词:“唯一”,这个词具体的解释是:在现在的我所知道的所有性爱游戏中,除了性交,我都从生疏到熟练的用来取悦他。至于多大的尺度,我可以说很大,比如口交,但是没有肛交,那也算性交。说起口交,我发现一个事情,这两个字和起来是一个“咬”字,自从我第一次给他口交后,才理解了其中的真正涵义。

    第一次口交的那个周末,是在深秋,天有点冷,但是我的小心儿依旧在热乎乎“扑通扑通”乱跳着,眼角看着走在我旁边的英俊的他。

    很多生活中很简单的事情却非要用麻烦的文字解释出来,这令正在写文章的我有点烦恼,比如我和他正要去做的事情。

    简单的说,就是我们现在正在一起去洗澡;再详细点,就是洗澡的地方是我们学校的小澡堂;至于为什么可以男女一起洗,是因为周末并不开放,是他借的钥匙,只有我们两个人洗;更甚于为什么落后的县城里学校会有公共小澡堂,原因是整个县城的单位就我们学校人最多,为方便教工学生洗浴,一般是偶数天男用,奇数天女用;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探讨一下他向谁借的钥匙,因为钥匙一天一轮的掌握在单身教师手中,所以他要去借。

    闲话少说,反正是现在我们要去洗澡了。

    那天我俩很快的脱光身上的衣服,一起进到洗澡间。其实很多天以前我们就裸体相对了,所以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好新奇的。

    “芊,每一次看到你的身体,我就赞叹上天造物之美。”他在我短短的头发上抹着洗发膏,我的头发很细很密很柔软,摸起来的感觉好象丝织的绸缎。

    “嗯。”我正紧闭着双眼,抿着嘴,以免洗发膏流到眼睛和嘴巴去。

    “马上就好了,宝贝。”他温柔而又用力的揉擦着我的头发,修长的手指张开,伸到浓浓的发堆里,再出来,弄得我痒痒的。然后打开喷头,让温热的水洒在头上,手把我湿湿的头发抹得顺顺的,滑滑的,紧贴着脸。我摇了一下头,象一只鸭子,甩去眼角和嘴边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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