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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个做父亲的还不如母亲啊,她还没有和我一起操方婷,你倒好,居然干上了。」罗张维双手熟练的动作着,在外人看来,好象很悠闲很随意的样子,嘴角上的微笑更让人感到怒火。

    对于他的挑衅与讽刺,气急的方辉放反而冷静了下来,理都不理,只是闭上眼睛像睡着一样任由身边的一切发生着,唯有不时跳动的脸腮表明他正在努力的压制着内心的怒气。

    秦忆本见方辉放如此样子,有些生气,推着方婷走到身后,「小,小婷,你看,看你爸爸,屁眼,里面,什么东西?」李狗剩也在他的示意下,加大动作的力度,两人撞击的身体发出「啪啪」的声音。

    方辉放似乎已经决定随便怎么样都不说话,眼睛依旧紧闭着,嘴角的血丝却变成殷红的血流,从嘴角滴在地上,身体渐渐的承受不住身后的撞击再次的摇晃起来。

    罗张维见他如此倔强,心里疯狂暴虐的感觉更加的强烈,转身走到旁边桌子上,把早已备好放着刀和伤药的小包拿过来,看着方娉口中已经硬起的肉棒,语气阴森的说:「你还真是个好父亲啊,连女儿口交都能让你直起来。」

    方辉放羞耻愤怒的哼了一声,依旧不说话,整个脸涨得通红,嘴角的血迹更加的殷红。

    「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这样吗?」罗张维不紧不慢的坐回旁边的凳子上,悠闲自得的看着接受女儿口交的父亲。也不待他回答,得意的笑了笑,「要怪,你就怪你有个漂亮的老婆,从你们一搬来开始,我就想哪天一定要操了她,把她夺走变成我一个人的女人,现在,哼,只要你在我们手上,她早晚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罗张维像一个胜利者样,一脸得意的回忆着,「一直以来,我就常常借聊天的机会,不时的跟你谈社会上的弊病;每次有人跟我抱怨什么,我都借口你是当官的人,让他们去求你。虽然没有快速的效应,但是我想,自以为是、满心都是责任感的你,终究会有忍不住的一天,果然,」他再次笑了笑,得意而饱含着不屑与嘲讽,玩弄着手里的锋利的小刀,「我当时就想,老子盼来盼去,盼了5,6年了,现在也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说着,顿了顿,咽了口唾沫,话语因疯狂激动而有些不成文理,「本来想让你死在监狱里,彻底断了她的想头,不过既然去了云南,也行。倒是你,不老老实实的呆在云南好好干活,还要跑回来送死。现在,你可不能怪我了,这可是你自找的。」

    方辉放被他的话惊呆了,仔细的想想,确实每一次聊天罗张维都在叫苦,自己当初反映的东西,确实是受他的影响,再听他这么说,才知道自己入狱所受的罪,全是他的背后搞鬼,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怒火,「啊」了一声,身体死命的往前挣着,铁链被拽的紧绷着,扣与扣之间「嘎嘎」作响,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眼珠子瞪的要鼓了出来,嘴大张着,嘴唇上满是通红的鲜血,嘴角上的血依旧在往下流着,好象要把罗张维吃下去似的。

    罗张维得意的看着他的反应,起身拿起小刀和药瓶,在他的胳膊上比划着,「你也不用这样恨我,要不是你,我也不能达成心愿。」说完,锋利的刀片划破他的胳膊,殷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绕过胳膊,滴在地上。

    侮辱的言语和胳膊上的疼同时侵袭着方辉放的神经,他再次猛烈挣扎起来,头不顾一切的朝罗张维撞去,却每次都差那么一点点。满腔的气愤使得他不知疲惫的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只求能够碰到对方来发泄内心的怒火。

    「是不是很疼啊?等会还有更疼的呢。」罗张维阴笑着,狡猾奸诈的他在大众面前是一个道貌岸然的老师,现在没有外人,面对的也是自己的仇敌,他阴险的本性再次的暴露了出来,从口袋里掏出李静芷的「表白书」,递在他的面前,得意的调侃着失败的对手,「你看看,这是她写的吧,哈哈!」

    方辉放看着纸上的字,确实是自己妻子娟秀的字迹,在罗张维的有意引导和怒火的控制下,他并没有仔细的看,只是敏感的发现了「断绝关系」的话语,内心对这对「奸夫淫妇」更加的痛恨,特别是女儿如此的丑态,不免的把责任都归在了妻子的头上。

    因入狱、陷入同性游戏而产生的对妻子的愧疚顿时全无,甚至生出报复的心理;内心却更加痛苦,毕竟他是深爱着自己的妻子的,而且将近20年的共同生活在他的心中深深的印下李静芷美丽善良等趋近完美的形象,这些都不是罗张维一句两句能磨消掉的。

    「看看,她也不是你老婆了,是我的性奴隶了。」等方辉放的眼光变得更加的痛苦愤恨,他才把信收了回来,故意的刺激他,「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照顾她的。想起她绸缎似的身子,白白的大屁股,就忍不住的想操她。」

    「啊…」方辉放想着性感丰满的妻子被罗张维干瘪短小的身躯压在底下的情景,内心就有一股莫名的悲伤,将近二十年的感情以及对妻子的深爱占了上风,他嘶哑的叫了一声,胸口无比的憋闷,嘴里吐出一口鲜血,喷在正在给他口交的方娉的头、背上。

    「爸爸……」姐妹俩终于发现了父亲的异常,一起的叫喊出来,方婷也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却被秦忆本抱住了,抱在怀里在囚室里来回的走着,肉棒随着步伐抽插着;方娉更是抬起头来,惊恐的看着父亲嘴上、胸前的鲜血,对罗张维喊着:「伯伯,我爸爸他……」说着,「哇」的哭了起来。

    「哦,没事没事。」罗张维顺手原来放刀子和药物的包,把方辉放身上的血擦干净,对方娉说:「小娉你头上也粘了一些,自己出去找警察叔叔给你洗洗好吗?」

    在罗张维看来,虽然方娉平日里不言不语,但是却比妹妹细心,懂的也多,留在这万一再发现不对的地方,回去告诉李静芷就坏了,保险起见还是把她支了出去;和姐姐相比,妹妹方婷就不是很留意一些事情,就是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随便找个借口也能哄骗过去。

    罗张维看着方娉走了出去,转头对方婷说:「没事的,小婷,我给你爸爸上点药就好了。」说着,把瓶子里的药倒了一点在胳膊的伤口上,血很快止住了,故意大声的说给方婷听,「你放心,这可是上好的云南白药,止血愈伤的神品,你看,伤口已经不流血了。」

    说着,顿了顿,低声的在方辉放的耳边道:「再说,我还要拿你来威胁你老婆呢,你现在就死了,岂不是可惜了?」说完,得意的大笑起来。

    方辉放趁着他的嘴靠在自己耳边的机会,头猛地撞了过去,而罗张维说完后本能的抬头大笑,所以只是撞在他的胸膛上,饶是如此,罗张维干瘪的身体也被撞的后退几步才稳住身形。

    而方辉放显然很不满意撞击的后果,身体再度的向前挣着,低着头,像一头公牛似的拚命的往前挣。而他身后的李狗剩似乎也已习惯了他突然性的爆发,双手搂抱在腰上,整个身体干脆的趴在方辉放的背上,肉棒自如而迅速的进出着。

    「好好,这才是有血性的男子汉。」罗张维再次的走了过来,嘴里笑着,眼里却满是恨意与疯狂,「可惜你现在做的事情实在太没有血性,这叫断袖之癖,也叫龙阳之好,都长得和娘们样,倒是你,开了先河了啊。」

    蹲了下身来,刀身拨弄着方辉放硬直的肉棒,嘲讽道:「怎么?还硬了起来了?屁眼被操得很爽啊?还是方娉给你舔硬了?」

    方辉放不理会他的话语,只是一脸仇恨的看着他和抱着方婷在附近走来走去的秦忆本,眼睛里要喷出火来,嘴角却轻微的颤抖着,显露出内心的恐怖。

    「看来你们夫妻俩都喜欢被操屁眼,我操你老婆的时候她也爽的直流水。」

    说着,刀子慢慢的在龟头上来回的锯着,锋利的刀锋在敏感的龟头上划开一道细小的伤口,鲜血再次的渗了出来,但是又很快的止住了,像猫玩耗子似的,嘴里故意的恐吓着:「这一刀下去,你可就不是男人了。怎么样?有什么感觉?」

    方辉放愤怒的眼睛透出一丝的痛苦与无奈,他逃避的躲闪着罗张维的眼光,嘴紧抿着,控制着内心的恐惧,嘴唇不自觉的颤抖着。

    秦忆本也抱着方婷走了过来,再次的让她趴在地上,疯狂的摆动的腰身,屁股顶动着她的身躯,肉棒进出着湿漉的阴道,气喘吁吁的说:「他……早就……不是……男人了,男人……有……被操……屁股……的吗?」相对于罗张维狡诈的语气,他粗野的嗓音更让人直接的感受到内心的不屑与蔑视。

    方辉放也不反驳,甚至没有激烈的动作,低着头,眼睛闭着,嘴也紧抿着,不愿意将内心的惊慌与恐惧暴露在痛恨的人面前,但是眼皮、嘴唇依旧颤抖着,腮部的肌肉也因为紧张与恐怖不时的跳动。

    罗张维也不说话,冰凉的刀身紧贴着火热的肉棒,来回的蹭着,使他清晰的感受到刀子冰凉的无情,诱发他极力压抑的恐怖。

    旁边的秦忆本也不说话,只是尽力的抽插着,身形不断的变化着;方婷第一次感受到如暴风雨般的性交,身心均沉醉其中,完全没有了思考与行动的能力;方辉放身后的李狗剩更加快速的摆动腰身,一副射精前的先兆。

    方辉放身体动也不敢动,硬直的肉棒上充血的血管和脆弱的筋脉精确的传达着刀刃的锋利与冰冷的无情,一股寒气从心底冒了上来,身体打了个冷颤,脸上的肌肉更加频繁的颤动着,全身僵直的站立着。

    「男人的命根就要没了,有什么想法啊?」罗张维故意配合着手上的动作一字一字的说着,刀身慢慢的滑到睪丸下面,挖苦道:「你老婆以后有我就行了,你这东西留着也没用,割了算了。」

    「呜呜,」方辉放忍不住的发出声音,不知是在辱骂还是哀求,抑或是承受不了巨大的心理压力而焦躁不安,全身的肌肉却不断的颤抖着,身体在刀锋下更加的僵硬。

    旁边的秦忆本达到了高潮,似乎为了更加的羞辱方辉放,在射精前的一瞬间他从少女的阴道里拔出肉棒,精液顺着方婷光滑的背射在她的脖子、头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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