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妓女都不如,我甚至比不上一头畜生。」母亲重复着我的话,绝望地笑起来
,抱住我的手也松开了,软软地摊在地上。
「可是,你难道就没有错吗?你一直对我和平的事放纵。今晚你本可以不让小
雪跳舞,可你却为了满足一时的痛快而答应了,这才让平有机可乘,」母亲发
出一声冷笑,「你难就不打我身体的主意吗?只是你的学识和修养不让你做,字串3
你害怕世俗的压力,这点平他比你们父子都强,只要他爱那个女人,他就不择
手段,虽然平性嗜好不良,但他对我那片真心,我却时时刻刻能感受到,那像
你父亲,我跟他在一起,老有被遗忘的感觉,所以我才愿意为平做一切。」
我一下子愣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这些话从母亲嘴里说出,眼前的女人变的愈来
愈陌生。难道她就是那个疼我爱我的慈祥母亲吗?在她眼中,我和父亲加起来
也比不上一个和她相处不到两年的平?这回轮到我绝望了,我一时万念具灰,
百感交集,也不想去找小雪了。或许小雪也非常乐意和平做爱,这一点真的假
不了。我退回靠椅,一屁股坐下,呆呆地不说话。母亲爬起身,穿上小雪的绒
毛大衣,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咬紧嘴唇,侧身对着我,也不说话。「你,你没
事吧,」母亲不自然地问,动了动腿,好像要走。「没事,」我木头般地坐着
机械地回答。「那我走了,」母亲说完出了卧室,自始自终都没看我。母亲为
何如此绝情,我心头一酸,眼泪终于忍不住流出来,埋头痛哭起来。
我坐了一夜,天亮时,房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小雪。她看到我这样子,吓了一
跳,关切地问道,「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