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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他說道:「好哇!那麼,現在你就做給我看吧!」

    他一面說,一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脫光,躺在床上,說道:「來呀!」

    阿蘭忍住了眼淚,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脫去,老實說,阿蘭的身材並不差,她的樣貌也生得不錯,很多人都稱讚他,說他娶得一個漂亮的太太。雖然生了兩胎,阿蘭的肚皮並沒有什麼花紋,也並沒有大肚脯,她自問實在不錯,可是,她真不明白,為什麼丈夫還要去找另外那個女人呢?

    阿蘭伏到了他的身上,大抵他飲了一些酒,見到阿蘭的裸體時,竟然也變得十分興奮,他叫阿蘭用口去吻他的身體,然後,又把她的頭按到了他的那裡。阿蘭的心裡十分矛盾,的確,阿蘭以前從未試個替他用口,因為,她認為那實在太過害羞,也太污穢,太下流。但那一晚,阿蘭自已是豁了出來,阿蘭忍住恥辱,而把他的東西含入了口中。

    他見到阿蘭這樣做,變得更加的興奮,用手去搓阿蘭的兩個乳房,比起以前,變得更為粗暴。就在他最興奮的時候,他叫阿蘭伏到了床上,翹起屁股,讓他由後面進入。這也是阿蘭以前絕對不肯擺的一個姿勢,但那一晚,阿蘭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阿蘭覺得恥辱,眼淚不停地淌下來,把床單也滴濕了。他就在阿蘭後面,一下接一下地亂撞,大約撞了十幾下,他便氣喘如牛地發洩了。

    之後,他躺在床上說:「味同嚼蠟,你連叫床也不會。」

    阿蘭真不知怎樣說才好,阿蘭根本就沒有反應,沒有高潮過,又怎會叫床呢?」

    阿蘭實在氣憤不過,就說道:「難道那個女人就帶給你那麼多的快樂嗎?」

    他理直氣壯地說:「是的,她的確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快樂,像她這樣才算是女人。你比起她來,差得遠哩!」

    阿蘭氣得連話也說不出來。他卻說:「你不信嗎?我現在就帶你去找她,叫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說,一面催阿蘭穿回衣服。阿蘭心申實在氣憤難平,阿蘭說:「那麼,孩子們怎麼辦呢?難道把她們單獨留在家裡。」

    他說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們巳經睡了,怕什麼?」

    阿蘭心裡也實在想看看,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麼手段,能夠如此令自己的老公著迷,終於跟他一起去了。

    那個女人,原來就住在附近。她見到阿蘭和丈夫時,竟沒有一絲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對阿蘭老公說:「什麼連你太太也帶來啦!是不是想踩平我這小地方呢?」

    阿蘭後來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歲,是一間酒樓的女侍應生。

    阿蘭的丈夫對她說:「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讓她知道一下,怎樣才算真女人!」

    那個恬不知恥的女人,就這樣當著阿蘭的臉,摟住了阿蘭的丈夫,兩個人親吻了起來。他們雙雙躺到床上,那個女人把阿蘭丈夫的衣服脫得精赤溜光,然後伸出了舌頭,就像一條狗一樣,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來舔去。接著又用舌頭去舔弄阿蘭丈夫的那裡,而且,把他的那裡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阿蘭在那時才知道,原來,那樣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變得如此快樂,這時,她丈夫的喉嚨咕咕作響,激動得渾身抖顫,一會兒更肉緊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開。把她的褲子褪下。

    老實說,那個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對奶子就像兩個小橙一樣。但是,她卻不停地用那兩個橙去擦阿蘭丈夫的身體。最令阿蘭氣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麼恬不知恥地用口去親吻那個女人最污穢的地方,老實說,阿蘭是絕對不會讓丈夫那樣委曲的。因為阿蘭愛他,阿蘭根本不捨得讓他做這麼下流的事情。

    那個女人開始發出了一陣陣的呻吟聲,那聲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阿蘭丈夫所愛聽的叫床聲吧!

    他們就這樣毫無羞恥地在做著,肆無忌憚,似乎阿蘭並不在他們的身邊。阿蘭再也無法忍受,她打開了大門,返回家中,抱著枕頭,又再大哭起來。

    阿蘭的丈夫,現在仍然經常不回來,事件公開之後,他更加大膽了。他說,他不會和阿蘭離婚,但也不會放棄那一個女人。

    阿蘭雖然把心事講出來了,我卻幫不了她什麼,因為我現在還不就是阿蘭所憤慨的那種女人嗎?

    有一天,我收到家中的來信,信是我老公寫的,丈夫在來信中說:家裡一切很好,孩子也很乖,他準備把孩子送到我父母色家那裡,同時準備辦理停薪留職,也來廣東打工。我立即回信於丈夫,叫他要來最好再等幾個月,我之所以這麼做是要等我與姐夫疏遠了之後再說,這個星期六廠裡又不加班,我沒有去姐夫那裡,姐夫見不到我便來廠裡找我,我躺在床上說:「姐夫,對不起了,我今天很不舒服。」

    他以為我病了,非要我去看醫生,我說:「可能是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對不起,今晚無法陪你了。」

    他微笑著將手伸進了我的衫內,撫摸著我的乳房對我說:「不要說這些,我坐一會就回蛇口去了。」

    我閉著眼裝著想睡的樣子,不去理他,他的手不停地在我的雙乳上來回撫摸著,他的手在慢慢地往我的小腹摸去,我拉住他的手說:「我想睡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廠裡從明天起每晚又要加班到十一二點,你就不要過來了,白天你們很辛苦,晚上沒有事就早點休息吧!」

    姐夫無奈地在我嘴唇上輕輕地吻了一下,便走了。

    姐夫走後,我又陷入了傷心與痛苦之中,我在心裡對自己說:「姐夫,不是我不想和你做愛,我不是木頭人,我也有七情六慾,雖然我承認自己很淫蕩、但我更愛我的丈夫與孩子,我曾經與鄭石在福建非法同居了一個月,那時我也是無時無刻不住思念著我的丈夫與孩子,雖然我來深圳,你給我很大的幫助,我從心裡感激你,但我們究竟不是夫妻,現在我丈夫要來深圳,我不得不疏遠你了。」

    姐夫還是經常來找我,我都以各種理由躲開他,我也少去蛇口找他,我很想找機會向他說明一切,但又覺得難以開口。

    一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