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最后,本来是一场喜气洋洋的上梁仪式竟然就被田野这家伙就这么闹散了。
大家都没有什么兴致继续在留在这个有些尴尬的地方了。
走的时候,其实给我打了一个眼神,示意我去好好开导一下丈人,别叫他再
因为这事气坏了身子。而她自己则一把拉住婉柔的手,把她拽到另一个屋子里说
话去了。
我和两位老人坐在他们卧室的炕头上,嘴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一些没有营
养的话。其实这些话无非就是劝老人别生气,气坏了身子就不好了,毕竟身体是
自己的,健康最重要等等一类基本上是和没说没有什么区别的废话。
其实如果我可以选择的话,我宁愿选择我去开导婉柔,而让自己来开导她自
己的爸妈。但我实在找不来什么理由来和妻子换位。没办法,我只能继续的和两
位老人说着这些有些敷衍的话。
就在我已经感觉到自己已经真的再也说不出来什么有建设性的话的时候,妻
子终于从另一个房间里出来了。进了她父母的屋子就直接的对我说:“建军,你
……你来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我正巴不得的要找个理由离开呢。而且,我也迫切的想知道到底婉柔现在怎
么样了?是不是心情会好一些了?是不是不在因为田野这个家伙而那么悲伤了。
想到这里,我赶紧的和两位老人告了个罪,跟着妻子屁股后面就来到了我们自己
的房间。
进了门之后,还没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