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你这就不知道了,跟女人没同居的时候什么都好说,和女人住在了一起那麻烦就多的去了,你都不知道,这老娘们天天把我盯的可紧了,不信你看这电话马上就会来

    我哈哈大笑,刘天龙这家伙在北京呆的也有一年时间了,这普通话是越说越有进步了,知道管女人叫老娘们了,呵呵,不错不错

    我喝了口酒,刘天龙问我章哲走了,我说走了,刘天龙说那林红呢?

    我说在家吧,刘天龙说你不叫她出来坐坐,我说她在家陪她父亲呢,刘天龙说你们是不是闹别扭了,我呵呵地笑,瞎说什么啊,人家还是姑娘呢,刘天龙看了我一眼,那个姓杜的老板呢?那女人可一看就是跑江湖的啊,麻雀打的那么好,我哈哈大笑,麻将就麻将,什么麻雀啊,她去西藏了,现在也许正在我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

    刘天龙嘿嘿地笑了起来,是不是啊,大过节的,看来你都成孤家寡人了,我说是啊,还是你幸福,有个阿黄在身边,多好。

    刘天龙听我这样说就吐了口痰,丢,好个毛毛,她像个特务一样每天盯着我,烦都烦死了,我说你这就不对了,你们才好了几天啊,阿黄还是不错的,说到这我就又想起了阿黄那丰满的胸脯,看来那个苏小姐的魅力好是不小啊!刘天龙这家伙可有点见异思迁了啊

    我摇了摇头,刘天龙苦笑了两声,来来,我们喝酒喝酒,不说这些,还是哥哥陪陪你,说完就和我干了一杯,放下杯子刘天龙想了想说不对啊,我说什么不对,刘天龙迷着眼睛看着我,哪个叫钱钱工的瘦瘦的女人在哪里?

    我笑了笑没说话,刘天龙看着我的眼睛喘着气说,她不会也去西藏了吧

    呵呵,我看着手中的酒杯很平静地说,也差不多吧,她去上海看她儿子了。

    刘天龙翻了一下白眼,丢

    那天晚上在小饭馆里我们喝了二瓶北京的二锅头。

    平常我是很少喝这种白酒的,也许那天就想把自己灌醉,我已经有段时间没醉过了,其实有时候醉酒的感觉也不错。

    我喝的舌头都伸不直了,但头脑还是备清醒,心里就想找个女人发泄一下,我端着酒杯问刘天龙,我说我们喝完酒干嘛去,刘天龙眼睛也喝直了,他券着舌头说我们去洗浴中心按摩去,我哈哈地笑,就这么定了。

    结完帐刚要走人,刘天龙的手机就响了,我看着这家伙拿着电话叽里哇啦地说了一通鸟语,就知道是阿黄打来的,我迷着眼睛说你的婆娘叫你回家啊,刘天龙说是啊,才九点多就叫我回家,走走走,我们不理她

    呵呵,看着这个广东佬喝的有点高了,我就觉得好笑,我忽然感觉刘天龙很幸福,妈的,这家伙有点不珍惜啊,我一下很清醒了,就说大过节的,这多不好,还是不去洗澡了,我们都回家吧。

    一个人回到宿舍,在卫生间里我好好的洗了个热水澡,感觉真不错,酒也醒了大半。

    在镜子前,我把自己仔仔细细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我笑着对镜子里的自己说,呵呵,杜文革啊杜文革,今天可是2007年的第一天啊,你可又长了一岁,都四十有一了,怎么还是这个球样啊,真是的

    妈妈的,想想到北京都有5年了,时间每天像流水一样飘过,过的真他妈的快啊,真是弹指一挥间,难道生活的真谛就是这样?我想灵魂附体,这就是平淡的生活啊!

    哦,不不,这就是沸腾的生活啊!!!

    我靠!老子有点晕菜了

    元旦过后去上班,在办公室接到付老师的电话,她问我在北京吗?我说在啊,她说章哲走的时候给我留了点东西,我说是什么?她说是条黑色的围巾,我哈哈的笑,是吗?章哲真逗

    那天下班后在王府井教堂边的小广场上我又见到了付老师,付老师看着我笑着说你从内蒙回来了,我说元旦前就回来了,付老师说本来早就要给你打个电话,但是前几天我儿子发烧在住院,折腾的我够呛,孩子他爸又不在身边,就把这事忘了,今天北京刮大风就想起了这事,不好意思啊

    我呵呵地笑,没关系没关系,你儿子发烧好了吗?

    付老师说好的差不多了,就是还有点咳嗽,不过没事了

    我说这就好,付老师说章哲要去上海走的那天来学校和我告别,我问她你呢?她说你去内蒙投标了,不能回来

    我说是啊,那几天我一直在忙,付老师说看的出来我们家章哲对你不错,我有点心虚,是的是的,真是遗憾,章哲走的时候我也不能去送她

    付老师笑了笑,章哲很生气,所以就给你留了条黑色的围巾,说完付老师就从包里拿出了一条黑色的围巾递给我,我有点不解,就问付老师,我说这黑色的围巾有什么说法吗?

    付老师看看我,我也不知道,你自己去领悟吧

    呵呵,我有点好笑,就对付老师说我们去吃晚饭吧,付老师说不用了,我这就要回去了,儿子在家还等我做晚饭呢

    我说那我开车送你吧,付老师说你的车在哪里?

    我说还能在哪里?这教堂周围又不能乱停车,还不是停在松鹤酒店的停车场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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