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厌恶或罪恶感,也绝对不
会把我懂得催眠的事洩漏给任何人知道。
因为她也是共犯,当我催眠湘婷的时候,她也强暴了她,我认为除了我的催
眠建议之外,这个事实也是一个强大的保障。
当然让她也忘掉一切是更保险的作法,但是我却不想那麽做,我想,我需要
一个同伴。
当我发现自己这几天梦幻般的经历无法和任何人分享的时候,我突然有一股
巨大的失落感,尤其是在豪哥跟我吹嘘说他在西门町又把到了哪个妹妹的时候,
我真想说:“去他妈的,跟我比这算什麽啊?”,可是我不敢说,让他知道那些
事的话实在太冒险了。
我突然想起一个笑话:
有一个神父,没有主持礼拜偷偷的去打高尔夫球,天使看到了便跟上帝告状,
上帝答应说祂会处理的,但天使随即看到神父状况极佳,打出了连老虎伍兹都自
叹不如的成绩。
天使又去跟上帝抗议:“?不是要处理吗?怎麽让他愈打愈好了?”
上帝回答:“我在惩罚他啊,有什麽比打出了这辈子最好的成绩,却不能向
任何人炫耀更难过的吗?”
我深深的理解了这种感觉。
“学姐她应该没事吧?”坐在我身边的芷涵看着我,担心的问着,和湘伶不
一样,她什麽也不记得。
“应该没事吧。”我耸耸肩。
芷涵点了点头,然后从背包中拿出了笔记,像是在複习什麽,我想起我那本
催眠的笔记,到现在我还是想不起来我到底给了韩教授什麽命令,如果我想要再
控制她,恐怕只能再重新催眠她了。
可是,该怎麽做呢?到办公室去找她?可是那里随时都有其他人在,想在那
边下手是不可能的,找个理由把她约出去?不,她根本不认识我,就算说是想问
她艺术导论的事情,感觉也实在太牵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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