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性体验的我有时会产生无名烦躁,
我学会了借酒消愁。我需要真诚的感情。后来我爱上杨东海。在杨东海眼里,我
美若天仙;而杨东海是我的快乐之源。有了这样的感情基础,做任何事都是那样
自然。杨东海有很丰富的知识。有了他,一切都变得积极而有意义。如今我们结
婚快五年了,可是我们始终像在新婚之中。每次他把那盏桔黄色的壁灯亮起时,
我就知道今晚又是个销魂之夜,我会早早地准备,向他展示女性的全部魅力。」
外边已经黑了。聚餐结束,已经八点。
黎明,我正在沉睡,忽然电话响起。我以为又是他。错。是万绒绒,说请我
晚上到她家。我问有啥事儿,她说她母亲刚刚去世了。朋友嘛,就是可以在黎明
时分给你打电话的人。
万绒绒是我的好朋友,我俩已经有多年的交情,但是最近一两年见面不多,
因为她在加拿大的生意越做越大,给她打手机,她不在多伦多,就在魁北克,要
不就温哥华,要不就在机场。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我不清楚一个人是不是真的
能安慰另一颗难过的心。所以我没多说,只是答应她我过去就是。
万绒绒算半个高干子弟。她家老头曾在总参呼风唤雨,在五十年代的中国大
地上叱咤风云,三年前飘然仙逝,现在她母亲又不在了,东四牌楼馆西南边儿红
星胡同里边儿的那处宅子就算归她了,你永远闹不清那儿有多少个院子、有多少
间屋子。
我掂量好,晚上九点半,走进她家。这个时候,估计她应该起床了吧。在女
仆苏婶的带领下,我在她的宅子里绕啊绕,终于来到后边一个小院子,看见正屋
里边有灯光。苏婶用手示意,然后就规矩地退下。我打开正屋的房门——
激昂的音乐,强烈的节奏,夹杂着男女毫不遮掩的呻吟声。一个身材健壮的
男人坐在一把结实的木椅上,一丝不挂的万绒绒坐在他大腿上。两个人都大汗淋
漓,正在凶狠做爱,如火如荼。
万绒绒呻吟着说:「插!插我……」
男人半闭着眼睛,目光呆滞,像酒后,像昏迷前,像麻醉后,像吸毒前……
他似乎太迷醉了,我不知道他是否看见我走进房间。万绒绒从旁边的桌子抽屉里
拿出一只硕大珵亮的左轮手枪,把乌黑的枪管放进嘴里,同时伸出舌头,贪婪地
舔着,好象在舔着一个美味的冰淇淋,舌技惊人,动作诱惑。
男人一眼一眼看着,更加凶狠地同她做爱。万绒绒把手指放在扳机上,把长
长的枪管深深插进自己的喉咙,出出进进,然后扣动扳机。我一下瘫坐在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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