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无所谓。别人不爱说的,我一概不问。
我跟她走进valeris。在门口,她给了看门人兼打手几张很高面额
的钞票。
一个中年女人闪出来,笑脸相迎,态度十分热情。
绒绒说:「ta,这是我朋友。」
ta笑眯眯看着我,礼貌地说:「幸会。」
ta问绒绒:「为啥好久不来光临?」
绒绒说:「你这儿节目忒差,我当然就把钱给gabriele,呵呵。」
ta对绒绒说:「你来我这儿还买啥票?」
ta从门人手里拿回绒绒的钱,还给绒绒。
ta说:「你当初帮我那么大的忙,我这辈子都感激不尽啊。你来是我
的福气。我们这儿的节目,都更新了。快请进。」
大门里边儿,黑咕隆咚的,什么都看不清,但是隐隐约约能听见一些声音。
ta带我们走进一号房间,房间很大,很黑,房间中央是一个高台,四
周坐了二十几个观众。
台上有一张大床,床上有一男一女,赤身裸体,正在表演。
我们落座。
台上那一男一女都是日本人,面对面跪着。
男人拿出一捆白绵绳,女人主动把双手放在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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