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还是女人?
「她」上厕所,是不是应该去男厕所?「她」的心理,是不是已经彻底女性
化?
从raffaello出来,我的头晕乎乎的。虽然没喝酒,只喝的咖啡,
还是晕眩。
我拉起绒绒的手,绒绒拉起ta的手,我忽然感到一种要唱歌的冲动。
我一张口,居然是俄语的《莫斯科郊外的晚噗晌儿》。
我刚一起调儿,绒绒就用中文和着我的歌声。
「深夜花园里四处静悄悄……」
几乎同时,我听到英文歌词渐起:「thatharshsuburban
osight ≈ap;thatgarden……」
那是ta唱的,我们三人还居然唱出不同声部的和声。
中英俄三大语言,飘飞的歌声,在温哥华盛夏的夜空中回荡。
我们就那样放肆地走在温哥华的街头。
再好听的歌,也有唱完的时候。
一曲终了,忽然感觉格外安静。
过了很久,我们三人谁都没有说话。
最后是绒绒轻声打破沉寂。
她幽然说了一句:「我们唱歌的瞬间,已经成为历史,一去不复返。」
我想,岂止歌声?我们今晚的经历,也已经成为过去,一去不复返。
任何事都好比水中那条大鱼,我们以为抓住了,以为得到了。其实呢?
抓不住,抱不住。倏忽转瞬之间,它就溜走了。
谁能抓住那条鱼呢?记忆?记忆就是可靠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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