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扯着床单不放,全身不停地打着哆嗦,像筛子一般抖动,小腿从我腋旁往外蹬得笔直,指向天花板,像战败的俘虏,高举着双手投降。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像拉满弦的弓,阴户发出有规律的一下接一下抽搐,包着我的阴茎在揉,龟头也感到从子宫里冲出来的一股股热滑淫水,击在马眼上,引起一种酥麻滚烫的感觉,舒服难言。

    「心肝……宝贝……我的劲哥哥……我的爱哥哥……啊!……要取去我的命了……你比阿郎强多了……哪学来这麽到家的功夫?……喔……喔……我又要身了……哇……哇……没了……全给你了……嗯……嗯……」。她在我胯下抖完又抖,把头左右乱甩,疯癫得完全失去理智。此刻我才发觉,掌心中的乳头果然不知何时,已经偷偷勃得发硬,像颗莲子般从指缝中挺凸而出,鲜红夺目,足可跟她涂满唇膏的樱唇比美。

    眼中享受着我男性威力下的成果,心中英雄感无比满足,加上阴茎给她的阴户在高潮中不停地啜吸,就算铁打的身躯也抵抗不住她散发出来的熊熊欲火,再抽送不到十几下,丹田便麻热一片,龟头涨硬到自己也暗暗吃惊,身体不受控制地连打几个冷颤,体内的精液便呼啸而出,从大张的马眼中飞射入除了碧茵以外第二个女人的阴道深处,付出了当舞男应付出的代价。

    她全身变得软如棉絮,像滩烂泥般躺在床上,懂得呼着粗气,高度满足的脸孔春意洋溢,醉眼如丝,除了乳房由於呼吸而一高一低耸动,阴道的抽搐仍然继续,将出来的淫水,混和着我刚射进去的精液,从裹着阴茎的嫩皮缝隙间挤迫出来外,双手紧紧地抱着我沾满汗水的躯体,拥在胸前,一动也不动,静静地享受着高潮慢慢远去的馀韵,双腿从後交叉箍着我屁股,生怕我渐渐软化的阴茎脱离阴道,舍她而去。

    就这样紧靠着搂抱了十几分钟,她才睁开眼睛,如梦初醒地在我嘴上亲吻了两下,温柔娇媚的神态和刚见面时判若两人。她运用阴力收缩着阴户,令它一松一紧,啜吸着我的阴茎,把残留在尿道里的一丁点精液也吸扯出她阴道内,深情地对我说:「丹尼,你令我太畅快了,心里的闷气都消散得无影无踪,遇上你才知道做人还有点意思,谢谢你啊!今後没了你,真不知道怎算好。」我回答她:「啊!受人钱财,替人消灾,赚得你的钱,就要交足功课,如果满意我的服务,今後有需要,尽管召我,你是我的米饭班主,我该道谢你才是。」

    软化了的阴茎从她阴道里掉了出外,她抱着我的双手仍然不肯放松,搂着我说:「我叫嘉嘉,阿郎是我的男朋友,可恨死人哩,他尽是喜欢到澳门去赌钱,最近借了贵利王的钱,输光了被人追着还,就算我整天不穿裤子净躺在床上给人,也还不清呢!结果就影也没有,不知溜到哪去了。丹尼,让我做你的女朋友吧,看你一表人材,眉清目秀,床上功夫又那麽耍家,真做我的男朋友我就心满意足了。耶,人家讲的是真心说话喔!」

    我正色对她说:「欢场之内无真话,我和你是一面之缘,做个普通朋友倒没问题,亲密一点嘛,……嗯,有了肉体关系,还不够亲密吗?别傻了,钱赚来不易,别老贴到小白脸上去,自己存起来,储够了便做点小生意,始终这行做不长,你趁年轻抓点钱便好脱离欢场,别指望靠它做终生职业啊!」她用指头往我鼻尖上点了一点:「我还以为香港好男人都死光了呀,还有你这个死剩种!」她侧身从地上捞起手袋,掏出两张「金牛」塞到我手里,淫淫地低声说:「你不知道,你比阿郎强多了,下面那根东西又粗又长,我从来没试过这麽爽,比我所见过的男人平均起码长上一寸多呢!嘻嘻,以後你帮趁我,打你一个五折好了。」我把第一次的收入放进钱包里,回过头对她说:「钱我可照收,以後再光顾,也没折头可打,这种辛苦钱,你也别随便浪费,不然,和男人上床岂不是白干?」

    抱起她到浴室再洗了一个鸳鸯浴,我替她清洗阴户的时候,她也握着我的阴茎把弄,捋上捋落,爱不释手。算了,就让她再玩玩,当是给她的折头好了。抹身的时候我对她说:「好好好,玩够了吧!我要收工了,不然玩出火来,又要你再破费哩!」逗得她捂着嘴咭咭地笑。临分手的时候,她靠在床背上,点着一口香烟,喷出一个个烟圈,扬手对我说:「再见了,丹尼帅哥哥!以後有甚麽要你帮忙的,我再召你来喔!拜拜!」

    以嘉嘉第一个客为里程碑,我就正式开始了舞男的生涯,在脂粉丛中打滚,过着表面风光、灯红酒绿的日子,但背後那种不可对人言,尊严尽失、任人戏弄的辛酸,又能向谁告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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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铃……」手提电话响了起来,我在睡梦中忽被惊醒,睁开惺松睡眼抬头看看闹钟,才不过下午五点,照道理这个时候是不应该有人召应的,但管他呢,有生意上门,难道推掉不成?电话传来的是一把压得低低的女声:「你是丹尼吗?在报纸上看到,你说可替女仕去除疲劳紧张,是否包括……包括……性服务在内的?」我一边穿衣一边回话:「如果做全套,是包括人体按摩、口交以及性交叁味,你也可以做一样的。对了,开了房间没有?告诉我地方,二十分钟到。」她吞吞吐吐绕了一个大圈子,才道出身处九龙城,一个叫嘉林边小的偷情别墅里。听她的口吻,像是第一次出来召男妓的模样。

    到了叁一八号房门口,轻轻在门上敲了几下,刚开了一条缝,一只手就伸了出来,猛地把我扯了进去後,随即又「砰」地关上。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满面害羞的中年女人,储短发,脸上架着一副浅啡色的玳瑁框眼镜,脂粉不施,身穿一套整齐的行政工作人员服装,四十岁左右吧,典型的大公司部门女主管或行政人员穿戴,或者说,更像学校的教导主任或女校长。

    她看着我把身上的外衣裤一件件脱掉,自己却毫无动作,呆呆地直到我剩下一条内裤的躯体走到她跟前时,才如梦初醒地坐到床沿上。我伸出双手对着她说:「你也把衣服脱掉吧,让我抱你到浴室去洗个澡。」她摆了摆双手:「我洗过了,你自己请便。」我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好独个儿走进浴室去,一边洗一边心忖:「召得我来,就别扮矜持了,待会在床上还怕你不原形毕露哩!」

    抹乾了身体,我胯下围了条毛巾便往外走出去,瞧见她仍然衣着整齐地靠在床边,丝毫没有脱衣服的打算,心里想:「啊!我明白了,有些女人是希望身上的衣裳让男人一件一件剥掉,这才叫情趣嘛。」我站在她面前,先把她的眼镜除下,搁到床头几上,然後再把下身靠到她两腿中间,手指伸到她衾前准备将胸前的钮扣逐一解开。方把外衣脱掉,她无限娇羞地说:「好不好先把灯扭暗一点?我从未试过在男人面前赤身露体的,怪难为情。」嘿嘿!你别对我说你还是一个处女唷!我心想。

    在暗淡的灯光下,她似乎真的没那麽拘瑾了,任由我把她全身衣裳都脱过精光,变成一丝不挂地平摊在床上。她身上的肌肤可能是少晒阳光的原故,白得像个雪人,衬托得阴部上的耻毛更形乌黑,从大腿内侧一直延伸到肚脐下,漆黑一片。两个乳房居然和她的年龄不相衬,虽然由於躺着而受到地心吸力的牵引,显得有点扁平,但绝不像四十岁妇人的模样,尤其是两粒奶头,鲜红得像一对熟透的樱桃,令人怀疑究竟有没有给男人玩弄过。

    我坐到她头侧,把胯下的毛巾拉开,将她的手牵到我的小弟弟上,教她握着套捋,好叫它兴奋起来。她涨红着脸,充满好奇心地一下一下轻捋,又用另一手握着我的两颗睾丸来揉,我则专心去对付她的一对乳房。渐渐我便觉得不太对劲了,她套捋的手势并不纯熟,不,根本不能用纯熟去形容,简直就不是那回事!我开始有点相信她所说:从来没试过和男人赤身相对。

    我装作不在意,用开导的口吻对她说:「别紧张,就当作平时和你男朋友做爱前那样,互相爱抚,慢慢心情便会放松下来。」我以身作则,将她的一对乳房握在五指之中,轻轻抚揉,偶尔还捏着乳头,用姆指在尖端上面磨擦,待它有点发硬了,再俯低头,用牙齿轻咬,用嘴唇含着吮啜,几道板斧一齐出动,不消一刻,两粒乳头就在我玩弄之下,昂然勃立起来,在掌心中微微耸动。

    她的身体温度开始升高,火热一片,肤色也不再苍苍白白,变成好像喝醉了酒的人般,皮肤上出现一片红红的色斑,她的大腿互相磨擦,好像夹在中间的东西痕痒不堪,但又搔不着痒处,难受万分,好张开嘴巴发出一些呻吟来舒展,表达内心受着春情焕发但得不到填充的空虚感煎熬。我见她将嘴大张,像等待着喂食的雏鸟,依依呀呀不断地吭出闷音,便从她手中抽出阴茎,朝着她的口塞进去,待她嗷嗷待哺的地方先得到充实,然後再转过身和她头脚相对,好治治她痒得发浪的阴户。

    她一见我把头伸到她大腿中央,双脚随即曲起横放,形成一个圆圈状,整个下阴都暴露在我眼前。浓茂的耻毛把阴户全部遮盖,害得我要用指头慢慢拨开才能一窥全豹,找到小阴唇所在而运用舌尖在上面舔。她的小阴唇肥肥厚厚,皱纹反而不太多,颜色呈深红,围着一条酱红色的唇边,凹凸起伏,皱摺不平。我的舌尖在她小阴唇里里外外轻拖慢扫,力舔重撩,有时叼着嫩肉吮吮啜啜,发出一连串「渍渍」的声音,有时含着阴唇往外拉扯,再放口让它弹回原处,发出「拍拍」的击响。反反覆覆地弄了不一会,她的屁股便像石磨一样在床上四周乱挪,小腹起伏跳跃,阴户向上一挺一挺,颠簸得像一匹野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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