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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带她去舞厅,可是满哥回答她的总是一句话,“我不会跳舞。”

    “不会跳我可以教你。”此刻的田甜仿佛又回到了跟满哥在一起的少女时代,“现在是慢四,跟走路差不多,你走路总该会吧?”

    田甜说着就已经将满哥从座位上拽了起来,拉住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将自己手放在满哥的腰肢上,带着满哥走出包厢,朝舞厅的大厅旋转而来。

    田甜在大学的时候是又名的交际花,而且是学校里的文艺骨干,每年学校里的大小文艺表演肯定都有她的名字,满哥当初下定决心追田甜也是被她优美的舞姿给吸引的,尽管田甜从学校毕业以后就进入了那个神秘的组织,工作忙起来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温习舞蹈,但是天生丽质的她一下舞池就马上找到了感觉,仿佛久旱的农民遇到了甘霖,在舞池里翩翩起舞起来。

    不知道是因为田甜和满哥的舞蹈太优美还是太夸张动作太大,舞池里的人们不知不觉的就给他们让出了一个巨大的圆圈里,而且原来在跳舞的停止了跳舞站在旁边,而坐在座位上的人们也纷纷站起来观看,这里仿佛成为了一个临时的表演台。

    满哥也快被田甜的舞蹈给迷醉了,身体还要不断的在田甜的指引和带动下做着各种各样的动作,就在满哥在完成这些动作的时候,他突然想询问自己,这样一个漂亮的女生会是那么一个糟老头的情妇吗?

    肯定不是,满哥想,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想起一部外国的电影叫《绝对情妇》,将的就是在二战的时候一位女军官为了获得敌国的情报,成为了敌国一个高级军官的情妇,她的代号就叫《绝对情妇》。

    《绝对情妇》?满哥不由得笑了出声来。

    爱人啊,你为什么不是孤儿

    这篇文章是满哥2004年写的,也正是从这篇文章开始,满哥迈上了所谓的文学道路。 首发

    今天我重新把这篇文章整理出来,并且放在了章节上面,并不是满哥希望通过这篇文章来卖钱,更不需要通过它来凑什么字数,满哥只是觉得,如果将其放在了公众版上,就是对满哥这段爱情的亵渎。

    这是满哥的血泪感情历史,直到今天满哥去整理它的时候,满哥的眼睛里一直是泪光闪烁,我的心里轻轻在呼唤,英子,你在他乡还好吗?

    1、异城相识,这是上帝赐予的缘分

    我1979年出生在湖南宁乡一个小山村的半山腰上,走出大山成了我儿时最伟大的理想,所以我读书的时候比较刻苦,1995年我赶上了国家统招通分的末班车,以全镇第一的成绩考上了长沙商业学校营销班,并办理了农转非户口,成为了大山了走出来的秀才。1998年我服从学校分配到长沙银洲度假村从事保安工作,由于专业不对口,我怀着发财的梦想离开了单位。由于没有经验,第一个生意被人骗了,把父母给我买房子的钱填到别人的腰包里了。还欠了几千的债,为了生存,我这个有国家干部指标被人称作所谓的知识分子只能靠流动贩卖书刊维持生活了。

    英子是邵东人,82年出生。中专毕业后没有分配,她从事书刊批发生意的父亲便给她在涟源开了家书店。我便成了她的客户。这样,我们一个长沙人,一个邵东人,却在涟源相识了,这使我们确定这是上帝赐予我们的缘分。

    英子不是美女,不高但是秀气,小巧玲珑中蕴藏着坚毅,她普通话说得很好很标准,特别好听,因为我们毕业的学校相距很近,年龄相差也不大,这使我们多了很多谈话的话题,我们漫无天际的聊,无所顾忌的开着玩笑,她的出现使我生活中有了难得的笑容。

    我发现我爱上了她,当她无数次出现在我梦里的时候我决定把这告诉她。

    你还是做我伯父吧,你看上去比我爸爸还老,她在网上这样回答我。

    她后来告诉我当时看上去的确很老,但是她喜欢,女生都喜欢成熟的男性。

    我们恋爱了,我们发展得太快了。她的朋友都说太快了,太不可思议了。

    恋爱,跟时间又关系吗?不是说恋爱都是一见钟情的嘛?

    2、棒打鸳鸯,贫穷就是你的错

    我决定把我们恋爱关系向家里公开,英子有点害怕,说是没有思想准备,我觉得我们应该让家人知道,让家人放心,再说我们是20多岁的人了。可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我在电话里跟她爸爸说了几句客气话就把电话给了英子,我看到英子脸色一下子边白了,她一个劲的点头,一个劲的说好,好好,我们明天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坐上了去邵东的班车,她爸爸的召见把我们的关系真正的摆上了桌面,也使我拘谨和不知所措。

    洗了头发,买了衣服,换了眼镜,英子一个劲的说,年轻好多了,年轻好多了,我照着镜子也说,帅多了,帅多了。

    见面的地点定在英子大姑妈家,她姑妈从事书刊生意很多年,在邵东已经是数一数二的经营大户了。

    一切都亲切而紧张,我不断的跟在英子后面微笑着听着介绍,不断的说着您好叔叔,您好,阿姨,我坐在凳子上吃着英子给我削的梨,用还算标准的普通话回答着那些我必须回答的问题。

    事情坏在我忘记关手机了,刺耳的手机声音从我高档的邦威休闲衣里传出,我用的是当时市场上已经淘汰的诺基亚5110,我喜欢这手机主要是因为便宜,二手机才几百块,我这种经常在外的人,这种手机丢了也不可惜,另外是这种手机块头大,可以用来防身。

    当我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我看到英子她爸爸的脸色变了,这里坐的都是商界大款,我这种手机似乎不适合在这种场合使用。接下来当我回答她爸爸我没有店面,没有房子,已经从单位辞职了的时候,我看到她爸爸的脸有种明显的高傲和藐视。小何你先回去吧,等下没有到长沙的车了。

    回到长沙以后我惊讶的是居然联系不上英子了,她的手机居然关机了,这是我们相处以来从来没有的事情啊,我打电话到她朋友那里,回答是她没有到涟源,我打电话给她姑妈她姑妈说不知道,语气明显的不友好,我不敢往坏的方面想,我们的爱情是上帝赐予的,可是我偏偏说服不了自己,我习惯她的声音,没有她的声音我睡不着,睡不着我越想听到她的声音,听不到她声音我就不断的打电话给她的朋友,朋友的朋友,朋友朋友的朋友。到第五天我终于从一个叫可可的女孩子口中得知英子她爸爸不同意我和英子的恋爱,英子现在被关在家里不准与外面接触,就是说软禁了。最后可可在祝愿有情人终成眷属的同时还告诉我英子家的电话号码,

    听到这个消息我有点站不稳的感觉。不过我很快告诉自己,不是还没有到黄河吗谈什么死心呢?再说谁说的,英子说的吗?英子说不爱我吗?说不理睬我了吗?没有,我想现在我最需要的就是马上找到她,这个答应和我厮守一生的女孩。

    我开始打她家的电话,不厌其烦的打,我说我是何律,她妈妈把电话挂了,我说我是英子同学、朋友、邻居、甚至网友,我不断的变换着声音乞求她妈妈让我跟英子说一句话,一句话足够,我只要问她还爱不爱我,别的我不要知道,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但是她妈妈总是知道我是谁,她妈妈在无数次告诉我不要再打电话以后耐心变得越来越没有了,啪,挂了,啪,又挂了,我买了一大堆的ic卡使劲的打,愚公移山也要移,打断你的电话线我还要打。不过后来我不打了,打也没有用了,占线,占线,还是占线,她妈妈聪明多了。

    2002年农历端午,公历6月15,我23岁的公历生日,一个筋疲力尽的人在朋友的酒劝下已经喝得摇摇欲坠了,爱她,去找她啊,对,去找她,找她,喝了酒的人是无所谓怕的,拿电话的手也不颤抖,叫周海英接电话,周海英是英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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