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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你千万别这样说。”这时候的满哥倒是不悲不昂起来,“这充其量只是一个愤青的一点小儿科罢了!”

    “怎么会是小儿科呢?”何书记连忙反驳了满哥的观点,“x国的官员,都被世俗的官风给沉沦,已经缺少像你这样能说真话做真事的人了。”何书记说着又要拿起拿张报纸读起来。

    “你就饶了我吧!”满哥还真的有些受不了了,这就如同一个男人被人当众说他是如何如何的擅长做爱,如同一个女人被人当众说她叫床的声音是如何的动听一样让人觉得尴尬,他双手朝何书记作揖道,“您就直接点告诉我你找我具体有什么事情吧?”

    “找你探讨一下文学创作的事情也不错啊,我已经很难得找到一个这么能够与我找到共鸣的人了!”何书记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他的那张办公桌后面,在大班椅上面坐了下来,望了望满哥,意味深长的道,“当然,我今天找你也不仅仅只是找你探讨文学创作的,而是有一件比这更重要的事情找你谈。”

    “那您就直说吧,只要我能够做到的,我一定全力以赴。”满哥有些信誓旦旦的对何书记道,省委书记找你,肯定不是小事情,不过满哥说的也是心里话,只要能做到,他一定尽量做到。

    “有你这句话我也就放心了,才开始我还怕你推辞呢?”何书记说着重新将那副老花眼镜取下来放在办公桌上,眼睛直直的望着满哥,一字一顿的道,“你也知道长海市市委书记的职位一直空缺着,经过省委常委的研究讨论决定,由你来接任长海市市委书记的职务。”

    “啊……”满哥猛的一下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喝进嘴里的水差点吐了出来,他的眼睛睁得跟铜铃似的望着何正午,同样一字一顿的道,“你说什么?让我接任长海市的市委书记?”

    “坐,坐,坐,别激动!”何正午朝满哥摆了摆手,示意他坐了下来,“这事情有些突发性,不过我想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够适应过来的,你不是在《我代表人民枪毙》说道,如果我国的官觉得没有油水太清淡要下岗的话,我第一个顶上,虽然我不会说谎不够圆滑不懂得欺上媚下左右逢源玲珑官场,但是我以我在的人格保证如果我当官了我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对得起良心,对得起百姓,对得起共产党和读者的吗?这市委书记难道不是官吗?”

    “这个……”满哥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虽然我说是这么样说,但是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

    “这个我们都能够理解,不但我,杨海涛,还有全省委常委的人都很支持你,昨天杨海涛通知在大会上宣读了你的这篇文章,几个常委纷纷鼓掌,尽管有些同志还没有见过你,但是大家已经一直通过了,你不是有任何思想包袱,轻装上阵吧。”

    “书记啊,这样不行的!”满哥连连摆了摆手,“我这个人悠闲惯了,你要我来当一个省会城市的一把手,我还当不来,再说,有些情况我想您也是清楚的,欧阳志强同志在几个月前就已经接管了市委书记的职务,而且他也已经进入了角色,现在市委上下的人都称之为书记了,如果我这样杀出个程咬金的,我怕有人给我打黑枪啊!”满哥嘴里是这么说,其实心里鬼得很,他也就是想探探省委书记对欧阳志强的态度。

    “至于欧阳志强……同志的问题,现在不是我们讨论的范畴!”满哥注意到自己在说到欧阳志强的时候,何书记的脸色稍微的有些了变化,不过他还是和颜悦色的对满哥道,“我说你啊,长沙满哥,你叫我怎么说你呢?这年头当官的人我见多了,不要脸要官的人见多了,不怕跑断腿跑官的人见多了,不怕花钱花重金买官的人见多了,像你这样省委书记亲自找你送官给你你还不要的人我却是从来没有见过。”

    听了何书记的这些话,满哥的心里也多少有些底了,也可以看得出省委书记确实是比较重视自己的,心里也顿时涌现出一种难得的自豪感,不过满哥贵为人精,装得有些动情的道:“我是非常非常感谢书记您能在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跟我谈这事情,也感谢您对我的信任,从个人的意义上来讲,我是愿意做这个市委书记的,但是我个人的才能与经验,却与这个市委书记不是很相匹配,所以我希望书记你能给我一个文化部门或者杂志报社什么的,让我能一心一意的搞我的文学创作,人生在世,可以永垂不朽的,唯有作品。”

    “错了,人生在世,可以永垂不朽的,除了作品,还有精神。”满哥原本以后说了这句话以后何书记会发火的,想不到何书记非但没有,而且还递给满哥一根软中华的烟,和蔼的道,“文化部门有的是那种无病呻吟之人,你去了会打扰他们的情趣,但是你的身体上,有一股一般人绝对没有的精神,也正是这种精神,才让我接受了杨海涛同志提议你担任市委书记的建议,原本我心里还有些打鼓,不过今天见了你以后,我相信了杨海涛的眼光,这是一个政治决定,你可以违背我的命令,也可以不在乎杨海涛的看法,但是你有义务对全国的人民负责,现在长海的摊子很烂,急需要有人去整理这个摊子,而你,不愧为最佳人选。”

    “书记啊!”满哥装得一副很为难的样子道,“这副担子不是很重,我之所以不敢挑,老实说,并不是我真的怕什么人打黑枪,而且怕我做不好党和人民交给我的任务。”满哥之所以这样说,其实就是在暗暗的表达自己的决心了,也在将自己的缺点优点化出来,满哥当然知道,一个省委书记亲自把自己叫了过来,给自己下这么大的担子,肯定也是经过一番考察的,自己身上的一些毛病肯定也被他们调查得一清二楚,否则他是不会下这样的决定的,满哥早已从和女孩子谈恋爱的经历中学到了怎么正确对待自己的缺点,那就是主动的把缺点说出来,那么到了别的耳朵里,也许就不是缺点了,而成为了优点:

    “我这个人现在还没有入党,当然我知道,在您的带领下,我会积极的向党组织靠拢,但是我没有一点从官的经验,甚至连班上的班干部都没有当过,而且……”

    “这些情况我们都已经知道了。”想不到满哥还没有说完,何书记就已经打断了他的说话,按道理来说一个省委书记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轻而易举的去打断一个人的说话的,何正午朝满哥摆了摆手道,“你知道我为什么同意杨海涛的提议吗?正是因为你以前没有当过官,没有任何的思想压力和陈旧的管理约束,我们国家现在缺少的就是这样的官员,现在我们官员中缺少的就是拼搏的精神,没有那种拓荒的精神,没有那种开拓创新的精神,现在很大一部分的官员因为有了位子,妻子,车子,房子,还有票子,所以一心只想守住自己的摊子,保住自己的位子,安安逸逸的过好自己的日子,正是因为这样的姿态,很大一部分的官员开始沉沦,他们脸色跟着自己的上司变化,这跟腐败渎职有什么区别,如果这种状态不改变,x过的发展活力与动力就将慢慢的枯竭,你说到了那个时候,我们拿什么来面对自己的子孙后代?”

    满哥一句话没有说,静静的听着何正午书记的发言,只见何书记抿了一口茶后望着自己,他连忙略表思索的道:“你说我现在在17k写写稿子,每天乐哉乐哉的,如果一旦当上了市委书记,认识的人多了,进贡的人也多了,而且你也知道,这年头送礼什么的无孔不入,而且市委书记作为一个省会城市的一把手,各种条条框框都不存在了,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处于一种几乎无人监督的状态,而且在我国现有的体制下,我不可能不按照常理出牌,到时候我怕我不腐败都也由不得我,甚至到最后自己掉入了腐败的陷阱里不能自拔,那到时候就苦了您的一片好心啊!”

    “当然。”何书记接过长沙满哥的话头,“你说的也不无道理,在我国现有的体制下,领导的权利过大,很容易摆脱集体领导,群众监督的约束,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说在我们国家所有的官员站成一排,隔一个枪毙一个,有漏网的,绝对没有冤枉的,话虽然说得过头了一点,但是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国的官员出现的是一种集团化,家庭化,顽固化和持久化的局面,中央和国务院也比较重视这个问题,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不能一棍子打死,因为我国仍然处在新旧体制混合的‘多功能综合期’,也可以把它当成一个更年期,不可以否认的是,这个时期是个非常时期,而这个时期又是相对持久的,我们不可能把改革一步到位,我们只能慢慢的去继承一些好的东西,去掉一下坏的东西,就像用人一样,我们也意识到了他的重要性,所以省委经过慎重的考虑,决定选择了你,我相信你是一块含金量很足的矿石,只要我们的冶炼工作做得好,你将是一块难得的钻石。

    “可是……”满哥其实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办法来阻止了,但是如果太快接受了这个任务,又会显得太没有城府了。

    “你还没有想清楚对吧?”何正午书记显然也有些不太耐烦了,将那张报纸推到满哥的面前,道,“你先看看你2006年时候的雄心壮志吧。”

    满哥将报纸拿了起来,才看了两行,想不到何书记却猛的提到声音道:“我 不是要你看,你个我读出来。”

    →第一百七十章 - 大义凛然←

    见何书记态度如此坚决,满哥只好拿起报纸读了出来:

    “今天早起上厕所,随便抓起一张报纸来看,报纸上说,湖南省宁乡县流沙河镇芙蓉桥发生一起交通事故,一辆流沙河交通管理站的车在“执行公务收费”时撞倒了一辆摩托车,摩托车上两死一伤,而奇怪的是交通管理站竟然视上十来个目击证人不见,否认了撞人的事实,将撞人的车辆清洗并修理了以后,摇身一变就站在了好心人的立场上,出于“人道主义”拨付一万元安葬费用。(详细情况见湖南《潇湘晨报》2006年7月13日a16版《一起普通车祸背后的疑团》,记者吴通清和司机仔细观察了停在流沙河交通管理站的那台疑为肇事的车辆,发现该车的左前灯比右前灯成色较新,车左前门白漆的成色也要新一些,很明显是被“整理”过的)而更令人想不到的,当有人提出为什么这台肇事车辆上为什么会有鲜血时,流沙河派出所的“警察”在没有任何人签字的前提下,拿血去化验,得到的答案是“那是动物的血!”可是到底是什么动物的血,却无法提供。

    这件车祸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官官相护草菅人命还是那十来个证人看错了冤枉了好人,我想在媒体的监督下事情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可是当看到“流沙河派出所警察”几个字的时候,我却忍不住愤怒起来,并将报纸狠狠的丢在了地上,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这群狗娘养的东西!”他们怎么说也是警察,我对他们为什么如此嫉恨呢?话还得从两年前说起。

    那是2002年的6月,我一个朋友将给他母亲治病的2700元钱转在我的帐上,要我转交给远在娄底涟源的母亲,我将钱取出来之后夹在钱包的中间,乘坐了一台开往长海市宁乡县流沙河镇的汽车,(从长海到涟源必须先经过流沙河),因为当时天气很热,车上开着空调,异常的舒服,没有多久我就睡着了,恍惚间我突然感觉自己屁股后面的口袋有点异样,连忙爬了起来,一摸口袋,慌了,口袋里的钱包不见了,那可是给老人家治病的钱啊!我马上站起来堵住车门,不准其乘客下车,因为我知道贼肯定还在车里。

    在我堵住车门后我打电话报了警,(我当时用手机报的警,接电话的好像是长海110,她说马上跟流沙河派出所的联系,但是到最后都没有看到他们出警。)车到了流沙河,一个背着个很大包的乘客要求下车上厕所,我感觉他不像是贼所以让他下车了。(后来证明我的判断是错误的,因为他就是同伙,他之所以这样做是为了试探我。)片刻以后又有一个提着个小袋子的人要求下车上厕所,但是我感觉这个人不是好人,所以我就要求跟他一同去,想不到他却拒绝了,此时,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手提袋子,将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后来我反思这是犯法的,希望读者不要效仿)果然不出我所料,我的钱包就在他的手提袋子里,我将钱包打开,再次惊住了,因为夹在钱包中间的那2700元钱不见了,天啊,没有了这钱我朋友母亲的病怎么办啊!

    肯定是被其同伙转移了,我想!那个小偷见状,赶紧甩开我想逃,幸亏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几个好心的群众帮我将他抓住并扭送到了流沙河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就是按照程序走了,我和那个小偷被分开在两个房间录口供,办案的警察查了我的身份证后开始问我到这里来干什么,带了多少钱,是怎么丢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钱等等。

    我一一回答了警察,只是没有说这钱是给我朋友的母亲看病的,我之所以没有这样说是怕传到朋友的耳朵里被他们笑话,一个大男人,连点钱都看不住,被他们知道了总不是什么好事情。

    录完口供后警察告诉我可以走了,我问我的钱怎么办?警察说要在小偷的身上没有发现那2700块,得让他说出钱的下落才能处理。

    第二天警察打电话通知我,要我拿在银行取钱的存折到流沙河派出所去拿钱,失而复得的喜悦是无法用词语表达的,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去商店做了一块锦旗,写上“人民的好公仆,谢流沙河派出所警察,”并准备了两包芙蓉王的香烟,人家警察帮我办案也不容易,抽根烟应该不算行贿。

    我兴高采烈的来到流沙河派出所,接待我的是另外一名警察,这名警察将我取钱的存折前后左右看了个遍,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又还给了我,还没有等我将锦旗和香烟拿出来就开门见山的说;“你只能够拿这2700的一半,也就是1350元。”

    我惊问:“为什么?”这名警察才示意我别激动,坐下来说话。

    我坐了下来,警察慢条斯文的说:“你的那2700块已经被小偷的同伙转移了,这2700块是这个小偷的家属拿过来的,而他家属并没有拿现金过来,而是拿的银行卡过来的。所以派出所的民警(因为是编造的,所以他没有说我们,而是说派出所的民警)又租了一台车去娄底取的钱。(娄底距流沙河大约45公里的路程)还在娄底吃了一顿饭,所以就花去了1350块。”然后抬头看着我不再说话,但是意思我懂,这1350得从我那里面扣。

    这个警察大约20岁左右,估计也来派出所不久,所以这种事情才会落到他的头上,他可能也不是那种经常说谎的人,所以他在说这话的时候他拿烟的手有点抖。

    其实手抖与不抖,说不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