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难以找到,我只知道──这一刻,我很有冲动想占有她。
“……你再放松一点……不要怀疑,你已经身处天堂了……对啊,这不是梦
境,我就是那位创天造地的神,孩子,你已经回到我的怀抱了。”基督教的那种
属灵的、舒适的歌曲声在空气中荡漾。
珍妮花接受我的催眠治疗多了,对于调整次感觉的催眠前奏已经成了一件很
简单的事。当次感觉改变时,角度也会改变;当角度改变时,便会开始以不同的
却能够更为泰然的各种方式,去体验不一样的感觉与不一样的行为。
当珍妮花的呼吸变得较为轻慢、双眼跳动数下、脸部肌肉放松缓和、面色稍
白、不再有任何动作以及不再讲话、周遭的声音已影响不到她的时候,我知道她
已经陷入催眠状态,而且是陷入比我以前试过的每一次更要深层的境界。
这是因为珍妮花自己本身有著太多太重的伽锁綑绑,以及长时间睡眠不足影
响下,令她的自我保护和警戒心相对地减弱了许多,所以一下子进了一个我从未
试过成功的境地。
“孩子,你有什么伤痛、有什么困难、有什么不满,都可以一一交托给我,
与我分担,因为我是那位慈爱全能、独一无异的真神。”
“你真的是神吗?”由于只是刚进入这个较以为深层的催眠状态,珍妮花下
意识产生一点疑惑;我可以肯定得出一个结论:她不是教徒。
“孩子,不要怕,只要信,我以神之名在此宣告──你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已
被彻底的挪开和粉碎!”我继续说了些加强珍妮花信心的话。
“我发觉……自己……我发觉自己,再次爱上了一个人,但我还未能忘记已
死的初恋情人……”珍妮花愈说愈激动,“我觉得自己很不配,而且非常对不起
和背叛了阿哲,我觉得……我觉得自己很污秽、很不堪,我、我……”最后说到
“很污秽”时更加哭起上来。
珍妮花的说话,对我来说无疑是打击重大和震撼非常,呜呜,“再次爱上了
一个人”、“已死的初恋情人”、“背叛了阿哲”、“觉得自己很污秽”等等都
实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