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拔。
我按下通讯机,小声的答:“你请她多等一回,我就快完成的了。”心理医
师和其他门诊外科医师不同,我可以要求护士没我批准,不得入内打扰。
我没办法,这时也冷静了很多,没那么急色,唯有草草收场:“我只衷心的
祝福你,希望你在没有我日子,能够得能幸福和快乐,但我看见憔悴了那么多,
我心坎里,真的很痛、很痛,我真的很想你去尝试再一次恋爱,由别的男人代替
我来疼你,爱你!如果你还爱我的话,你就不要喜欢那些职位比你低的男人,要
爱就爱些专业人士,好似律师、医师、心理医师那些,我不想见到你那么辛苦、
那么烦恼,知道吗?”
“……”
“知道吗?”
“知道……”
我刻意改变声音,令她错觉换了人,“珍妮花,我是李察医师。”
“嗯……”
唉,失落和失望的表情顿时为她也同时为我上了新妆。
“刚才的内容,在我三次说出‘醒’字之后,你会睡醒了过来,同时忘记所
有细节;但你不会忘记刚才的场面和阿哲,不要怀疑,那不是梦,也不是催眠,
那绝对是真的,只是你不会相信却很想相信罢了。”说著我把珍妮花的的按摩棒
放回原位。
“珍妮花,你是否睡著不能动?”
“是呀。”
“那不能动的人如何自己把内裤穿好?”
“没法。”
“那你需要别人帮手把内裤穿好是吧?”
“……我自己来就可以……”
“你没法动如何穿?而且在男人面前不穿内裤是不是一件很羞耻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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