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柳香菊,因不满丈夫勾引别的女人,割了他的鸡巴,判了6年,还有
4年才能出去,今年29岁。”
“这里怎么不象监舍?”胡枚感觉她俩还挺亲热,心情稍稍放松了些。
“你也被他们那个了吧?”阿静嬉笑着看着胡枚的脸问。
胡枚的粉脸顿时红了,羞愧地点点头。
“妹子,你也别害羞,我们跟你都一样,都是那帮淫棍的玩物,没办法呀!
母老虎太可怕了!与其被母老虎凌虐,还不如让那帮臭男人上呢,反正女人不就
是那么回事么,再说呆在这里,总没男人也想呀!”阿静已经全然不在乎了。
“你是………、?”阿菊想了解胡枚的情况。
“我原本是岭南旅行社的经理,后来死了很多游客,我公司全赔进去了,现
在等着刑事判决,估计也得3年、5年的,我今年33岁,叫胡枚。”
“哦,原来是姐姐,你真有福气!才3年,忍一忍就出去了,住在这里象旅
馆,不会受什么苦,只是学着乖点,别太把自尊当回事就行了。”
“对了,菊妹,刚才那个姓张的警官说有什么规矩?”胡枚跟阿菊、阿静一
下子亲近起来,象是遇到亲人一样,心里暖乎乎的。
“嗨,妹子,也没什么特别复杂的规矩,就是服从命令,伺候那些色狼罢了。”
“不过有时把我们弄到饭店里跟陌生人搞,还真是羞得很呢。”阿菊补充。
“什么饭店?怎么搞?”胡枚很关心自己将来会遇到什么困苦。
“监狱墙外有一家小饭店,是看守所那个最年轻,也最凶狠的女警的哥哥开
的,经常把我们弄去陪那些不三不四的客人喝酒、上床。”
“那小女警叫什么名?”
“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