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小子真糟蹋东西啊,到了我们西王母的瑶池,到处踩踏,吃了不少果子,毁了不少仙草,听说只为了偷那个白毛草,池子边那么多不采,偏是到园子里到处乱窜,王母下了通缉令要拿他。”
“哦……小道我一看见他就马上焚香通报!请仙女好走……”
过了几个月“喂……这有人吗?”一个仙童降落在云峰台。
“如果你找杜子春就不必了,已经来过好几拨仙人了……谁知道死哪里去了。”师傅脸色很好。
“这小贼,居然敢把兜率宫给闹了。老君现在要找他问话,并不罚他。他回来的话,赶紧禀告,这是信香”用探光镜把这山头上上下下照了个遍,仙童惺惺而去。
“他走了……”肃把迷仙雾散了,讨好的说。
“恩……我有点难受……”我身子一软,几乎要随风飘去,身上穿了件漆黑如墨的长袍,那是从南极仙翁那里拿来的。能增加身体重量,否则我不定散成什么样了。
“苦了你了,子春。”肃眼睛有点红,回头对了师傅说了声“大概还有上百样,你先把那长寿丹吃了,等我们去偷别的药。”小心抱了我下了山来。
走到山脚下,一个赤脚放羊的只盯了河水发呆,嘴里只是机械的呼唤“回来……回来……”我这人一向乐善好施,具有同情心,所以我忍了焚心的胀痛示意肃抱我过去。
“你怎么了?要不要帮忙?”
那人回过头来,无神的眼睛猛放异彩“是你!子春,饶恕我,不要抛弃我,我给你做牛做马。”
啊,原来是熟人,路麒啊。“免了,我有一头牛了。”我淡淡说道,回了头对肃说,“我不行了,快找地方。”
“这有地方,我住的茅屋,子春怎么了?又,又不行了?”麒顿时面如土色。
不待答话,肃抱了我钻进茅草屋。“快,不必脱上衣,下面脱了就好”我很急。
“这……大白天的,又有外人……昨晚我已经很累了……”肃大红着脸,有些扭捏。
“鬼界一向信奉的是……”我严肃地说。
“一报还一报,因果循环,报应不爽!”肃咬牙。
“你说为了承担我的罪业要代替我受罚,结果把我给xx,那么现在我破了戒,你并没受罚,是不是都该还给我,那么多的xx?”
“来吧!”肃到底是做王的,心狠啊(对自己也是),扒光了自己,转身趴下。
我脱去黑衣,路麒吃惊地看着我。有什么好奇怪的,我不就是身子晶莹雪白,如同透明的白玉吗?只不过晕光一闪一闪,看上去象有水一样在我身上不停地流淌来流淌去。这么个样子,你以为我想啊。
玉茎已经胀的不成样子,可以看见里面玉一样的精髓如同波涛般翻滚着。不过我这人的确心好,也的确能忍,里面的精液已经满成这样,我还是要给肃一些欢乐。我抽插着肃的穴道,他那里本有些凉,被我一阵摩擦,现在似乎热的着起火来。
“子春……重点,恩……好……再来!”肃紧抓了床铺上的稻草,“啊——-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