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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蒂被拨弄和充血的阴道口被触摸所产生的酥麻快感,和由此激发出来的性幻想之中。现在李洪点破了她最隐秘的心思,只见她羞恼成怒,猛地张开红唇,想用玲珑的玉齿狠狠咬他的手指一口,但男人很机敏地闪开了。

    李洪的双手滑到了晓荭的腰部上抚摸,丝绸一般温润的肌肤包裹就细柳般的腰肢,以及细腰下充分发育开来的浑圆美臀和微隆的软腹令他爱不释手。

    男人停止了对自己两腿间敏感嫩肉的拨弄,晓荭感到轻松,她真怕他像剥洋葱那样把她一层一层地剥开,直至把她最隐秘的羞耻和最见不得人的渴望展现在这种场合之下。

    突然,李洪一低头,就势吻住她一只耳垂,舌头又舔又吮。李洪还用手轻轻拨开因汗湿而帖服在她略显单薄的香肩上的秀发,在她玉颈和酥背处来回舔了起来。

    开始,男人温湿且长满粗糙味蕾的舌头的舔动让晓荭觉得如被虫噬,感到恶心,但到后来,慢慢地,自己细腻的肌肤对男人执着的接触起了热情的回应,尤其他那双强壮的大胳膊从背后包拢过来,扣住她无力低垂的双臂,手掌握住她胸前两颗乳球或是温柔或是粗野地揉搓,不时还用拇指和食指挟捏她发硬起来的乳头。晓荭纯洁的姑娘身体哪堪如此玩弄,男人粗糙得如长着厚茧的手指所及,都制造出阵阵翘痒酥麻的电流,无情地鞭打着她的脑垂体,身子不由得感到虚弱起来,原本努力挺立的玉首,不知不觉中就枕靠到了男人的肩窝里,俏嘴呼出的气息已经带有性生理反应的急促呼吸。

    晓荭有一头如云的秀发,平时她很以为荣,连苏梅姐都对她说“你的头发剪了就太可惜了……”,执行任务时她宁可把长发牢牢地盘绑在警帽里也不愿意剪个“男人头”。现在她的秀发像瀑布一般泼洒下来,小部分流过两只挺拔的乳房形成的乳沟,大部分绕到溜圆的酥背后,这些会同略显娇弱的香肩、似乎不及一抹的细腰,到浑圆的美臀和俏生生修长的美腿,构成了优美动人的曲线和画面,在肌肤珍珠般的光润白嫩中,从上看到下没有一处不动人,这些她从未向任何男人展示过,现在却让屋里正在围观的李洪的手下看得口干舌燥,个个心中欲火高涨,有的已经耐不住,伸手进自己的裤兜里抓揉起自己胀得得发痛的阴茎来。

    身体的反应让晓荭感到又羞耻又害怕,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抵抗敌人的侮辱,原来也没有想象的那样坚强,本来被俘时自己唬成那个样子已经够让她感到气馁的了,现在居然连完全由自己的感情决定的身体性反应也管不住……读书时晓荭姑娘最恨莎士比亚的了,因为他通过复仇王子的口说出了他对女人的偏见,“懦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那时晓荭想,莎士比亚这个天杀的英国佬,他怎么能单单根据哈姆雷特的母亲一个人的行为就这样侮蔑我们女人呢?再说那个将“葬礼上的祭品直接端上再婚的宴席”、不管爱不爱都沉迷其中的女人还不是你这个该死的英国佬自己杜撰出来的?!……梅姐如果爱王局,真的和王局“那个 ”了,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因为他们共事多年,有了感情了嘛……可眼下梅姐不可能爱正在玩弄她的男人呀……人家更加不会爱李洪,就是对警校那个初恋的他,人家也能守得住……现在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晓荭的大脑乱如麻,各种念头此起彼伏,美丽的双目茫然地四下里飘忽,仿佛是在转移注意力,也似在为自己恍惚起来的精神寻找支柱。但她看到的却是李洪的手下围观时那令人极其恶心的丑态,晓荭忽然又想:万一自己真的是“懦弱的”女人,那也决不能当着这么多丑恶男人面。这样的念头闪过脑海,晓荭就从红唇里冒出了这么一句:“可不可以叫他们都出去?”

    “可以,不过你必须顺从我。”李洪一阵高兴,他知道这是女人屈服的前兆。

    晓荭想起在警校时教官曾说过,“被俘后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可以表现得顺从,让敌人松懈对你的警惕,以便获得反击或摆脱困境的机会”,眼下她不知道教官所说的对不对,她羞红着脸,顿了顿娇好的玉首,算是答应了。

    “好!那你替我口交。”李洪心花怒放,他挥挥手让那些围观的卫兵下离去,然后一手捉着晓荭的秀发,拉她蹲在自己的两腿间,还抓她的小手来握自己的阴茎。

    晓荭的面庞一直红到耳根,平生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面对男人的性器,而且还如此近的距离,以前在警校时初恋的男友曾掏出他硬邦邦的“丑东西 ”,硬拉过她的手握着,要她帮“打手枪”,但那都是在黑暗中颤巍巍的偷偷摸摸。现在她才算是真切地看清了男人勃起状态的阴茎,凶头凸脑,彰显着令女性发慌的野蛮,鸡蛋大的蘑菇状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顶部上开口的马眼周围沉淀了大块色素,一条肉痕向下分成两瓣,形成翘起的龟凌,乌黑的茎身粗得让自己握持的手指几乎环扣不过来,松软褶皱的浅黑色包皮上不但长满粉刺一样的肉粒疙瘩,还暴胀青筋,如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粗硬得扎手的黑色阴毛浓密而蓬乱,甚至从根部一直到茎身的三分之一处的茎身上也都长了黑毛……晓荭幻想过和男人交合,那情景充满玫瑰色般的浪漫和美好,但她绝对想象不到,性交中插入女儿家娇嫩身体里的男人的阴茎竟是如此的丑陋!

    犹如女孩子猛然间撞见一条蛇仰头冲自己吐着舌头时感到毛骨悚然,丑陋的阴茎对初次见到它的女人有一种羞人而诡异震慑力量,晓荭从心底里感到发慌。

    “快添!”李洪乐呵呵地呵道,一掌打在迟疑的娇娃那圆翘、白皙的屁股蛋上。

    晓荭如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地翘首望了望李洪,然后认命似紧闭双目,低头将嘴唇凑了上去,她脑海里见到自己是要去吻一条毒蛇的蛇头。

    “伸出舌头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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