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桌上的茶也都凉透了,看来两人离开已经至少一个时辰以上了。
她们到底去哪儿了?怎么也不同自己打招呼?是被人掳走了吗?不象,以她
们两人的武功,就是一流高手也不可能无声无息地同时把两个人制报,而且也没
有发现被人下药的迹象。那就是发现了什么线索,来不及知会一声就自己追出去
了。可这么久了,无论追不追得到人,也总该有个结果了。
花管带这里着了半宿急,天大亮了,两人也没有回来。白天花管带自己化了
装,去到各处茶馆酒肆打探,也没有什么消息,甚至没有人知道花管带家中出过
什么事,看来对方并不想把自己被袭的事广泛传扬。花管带中午没回家,就在一
家酒楼用饭,然后下午继续打探。约么未时末,看见几个自己的家丁匆匆忙忙在
街上乱蹿,知道是在找自己,看来是三小姐她们回来了,便现身于一个家丁面前
:“花安,你们乱跑什么?”
“呀!是老爷,我们找了您半天了。”
“什么事?”
“不知道,是老管家叫我们出来找您的,说有性命交关的大事,让你赶快回
去。”
一听“性命交关”四个字,花管带心里“机灵”一下子,怕不是三小姐她们
遇了害吧?他也顾不得许多了,一边让那家丁去招回其他人,一边运起轻功,直
接蹿上旁边的房顶,抄近路奔回家去。
老管家一见花管带,急忙迎出来:“老爷您可回来了,我们都急坏了。”
“什么事?”
“有人在我房门口留刀寄柬,叫您去救二位夫人,说是晚了就没命了。”
“柬在哪儿?”
“在这儿。”
老管家递过来一张纸条,同上回那个用的纸一样,字也是同一个人写的,同
样印着那枚印章。字条上写的是:“狗官,申末前单独到城西葫芦顶受死,来晚
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