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钟意左第二个仔咧,泥睇泥咯,偶跟左泥几个月,泥酒毛识饮,又学人地饮茅台,烟毛食抽泥又学人地抽中华,麻将泥唔食打又学人地晒冷!”(我喜欢上第二个男人了,你看你咯,我跟了你几个月,你酒不会喝又学人家喝茅台,烟不会抽你又学人家抽中华,麻将你不会打又学人家梭哈!)
“佢几多岁啊?”(他多少岁啊?)
“陆拾伍!”(六十五)
“老野?”(老家伙)
“偶就系仲意距够佬够抬啊!”(我就是喜欢他够老够款啊)
“佢做物也架?”(他做什么的啊?)
“做鸭,做烧鸭!”
“但系偶系做烧鹅哥喔!”(但是我是做烧鹅的喔?)
“泥滴烧鹅烧到农农唧,好难食哪!”(你的烧鹅烧得焦焦的,好难吃啊!)
“红红泥唔好甘啦!”(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男人老狗泥毛使哄呢,偶走咧,拜拜咯!”(男人大丈夫,你不要哭啊,我走啦,886)
“喂红红红红红红!”
“嘟嘟嘟嘟!”
陈济进十分无奈的挂了线,心想:这个女人为了烧鸭离开了我,难道男人真的要要够老够款才值钱?
他以为这段因为烧鹅开始的恋情(半边烧鹅腿认识的)又要因为烧鹅结束了,可是三个月后他又接到了红红的电话
“喂,温边位?”(喂,找哪位?)
“偶系啊小莺莺!”(我是小莺莺!)
“红红,泥唧手机唔系唔见左咩?”(你的手机不是不见了吗?)
“偶换左部落鸡丫咯!”(我换了部诺基亚咯!)
“哦,真系有钱啊!温偶有咩事哩?”(哦,真是有钱啊,找我有什么事呢?)
“只烧鸭佬抛弃偶咧,泥仲要偶毛落?”(那个卖烧鸭的抛弃我了,你还要我吗?)
“红红,其实偶等泥哩句话等左好耐啦,偶宜家已经唔饮茅台改饮深水啤酒咯,偶宜家唔食中华改食红双喜咯,偶宜经唔打麻将改打锄大地咯,仲有,偶已经唔做烧鹅改做其他生意咯!”(红红,我等你这句话好久了,我现在已经不喝茅台改喝深水啤酒,我已经不抽中华改抽红双喜了,还有我已经不打麻将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