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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这两人其实还好,只是今晚游戏时,跟别人抢着排队吵闹了些,那时我就发现陈璐一脸不痛快。萧蔷也补充了几个人的名字,提的都是秘书室助理。

    助理的薪资超出一般人员许多,为了一点奖励就露出现实的心态,确实很不可取,但其他部门却不应该太苛求,何况她们都有相当不错的工作能力跟表现,这种份外的性接触,若还要追究是否忠诚,我内心实在订不下这种标准……我把这话跟她们说了。

    赵阿姐先插话说:“董事长您又来这样了,她们身上的肉卖不得吗?什么女人都开得出价钱的,学识能力高又怎的?公司给的工钱高出别人五倍都不止,就那多的,即便让她们守着贞操去留给哪个没用的男人,谅她一辈子也挣不了这么多!您一出手就一万元美金,那可有好几万哪?买她全家没给男人用过女娃儿都够了……”她又唠叨了好一会儿才歇口。

    萧蔷对于我奖赏太重很不表赞同,她认为,长此以往会养坏了这些女孩的胃口,并且认为我对她们太好,建议我要立威,对谄媚逢迎心存侥幸的人员要重惩或开除……她说了一堆,转头看到陈璐脸色烦乱,惊觉地说:“啊,陈璐姐,对不起,我说太多了,都没请示你的看法。”

    陈璐摇头表示没关系,她无力的说:“我一直就没董事长那样的识人之能,这方面你也比我强的多。你刚刚分析的许多事,我也觉得很有道理,我当你是好姊妹,这事你替我帮董事长多注意一点。”两人心意相通的彼此握着手。

    夜已深了,一伙人散了回去休息,好一个感触良多的圣诞夜。

    一早起来信步走到女舍,整栋宿舍似乎都还在好睡中,大概是昨晚玩得太疯了。经过中庭花园时,看到覃雅玫一个人正在那里闲晃。看到我出现,她惊讶的赶紧过来向我鞠躬,我问她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她说看到窗外结霜,以为是下雪了,赶快穿上衣服就跑出来看了。我笑说上海很少下雪,那只是冰霰罢了。她说台湾不下雪,所以她比较不懂。

    我想到她是台湾来的,便问她假期中有没有家人来看她,覃雅玫有点伤感的说:“爸爸最近身体不好,妈妈要照顾她。妹妹一直没工作,想趁圣诞节到百货公司当临时工,看过完年时有没有机会占到正式的缺,她们都不能来。”

    我问家里缺不缺钱用,她带点高兴的神色说:“不会,我的薪水那么多,很够用了。”她忽然又心有所感,向我深深鞠躬说谢谢。

    她的长发乌黑柔软,弯腰鞠躬时整头秀发披泄而下,非常好看。我忽然心动了,伸手摸着她的秀发,问她说:“昨晚你好像没出来参加游戏,是不是?”

    覃雅玫红着脸说,助理们一开始几乎没有人参加,是后来有几个女孩私下争论谁比较了解董事长的嗜好,才出来排队。还拖了几个同事出来陪她们,是说万一真让她们替董事长吸到快射精了,还可以落在同组的人身上,不让别部门的女孩捡到便宜。

    覃雅玫吞吞吐吐说:“我跟红霏、芷沅和筱惠都是被她们拖出来排队的,轮……轮到我时,华芳要我让给她先上,她说您应该……快……快要出来了……”她提到江筱惠,引起我的注意。

    她说的吴红霏、周芷沅都是秘书室里比较乖巧温和的助理,跟覃雅玫以及江筱惠一样,都拥有一副好脾气,难怪拒绝不了其他女孩的要求。

    经过昨晚之后,我心里变得更加怜爱这些乖乖女,她们比较不懂得勾引我的欲望,有好些人我根本从来没碰过一下。覃雅玫在报到之后,替我做过一两次口交,后来就没再找过她了,算起来都快一年了。我心里涌上一股冲动,用手勾住覃雅玫的后颈,将她的头往下压向我的胯间……

    覃雅玫身体吃重,蹲了下来,她惊诧中明白我想叫她作什么,双手轻轻扶在我的大腿上,仰着脸轻声问我:“董事长……这……这里很冷,对您的身体不太好,您到我房里,我……我再帮您吸……好吗?”她表情温柔诚恳,完全发自内心的为我着想。

    助理都住在女舍后栋的二楼,少数资深的助理会被安排跟秘书及部门主管住在三、四楼的高级套房里。我在覃雅玫的隔壁房间,意外地看到门上挂着“江筱惠”的名牌。筱惠是陈璐招募的第一批助理人员,资历很深,少说也有二、三年了,竟然只住在二楼!一定是被其他刁蛮的助理所欺压的,我心里微怒,忘了敲门便推开走进去。

    江筱惠披了一件上衣,正坐在桌前写信,看到突然有人闯进来,吓了一跳,连手上的笔都掉在地上了。我抱歉自己的鲁莽,忙说:“筱惠,是我。对不起,没敲门就进你房间,害你吓了一跳。”说着弯身替她捡起笔。

    江筱惠赶快伸手过来接笔,温柔的说:“不,董事长,您不用敲门的。我刚才写信给家人,想事出了神,是我自己吓着自己了。”

    我问:“你怎么会住在二楼?为什么没叫你住三楼?是赵阿姐安排的吗?”

    江筱惠不愿我多心,解释说:“三楼的房间有限,应该给业务比较繁重的助理住。而且二楼有几个比较要好的同事可以聊天,是我自己喜欢留在二楼。”

    我没再多问,话题转到问她干么在写家书,家人不是就要来聚会了吗?江筱惠的回答让我很吃惊,她说:“我是个孤儿,十四岁时父母就都过世了,跟继母生活了几年,她再嫁之后,我半工半读到大学毕业,都是自己一个人住。”她话声温柔平和,没有一丝自怜身世的愁苦神情,还笑着说:“我好幸运,一毕业就被公司录用了。”

    我问:“那你写信给谁?”她说:“给我继母。她辛苦照顾我好几年,现在生活并不太好,我寄些钱给她。”

    覃雅玫听说她也没家人来看她,同病相怜的过去握住她的手。

    又聊了几句,覃雅玫突然轻声问我:“董事长,您……您还要不要去……我房间?”她心里还记挂我刚才的要求,突然这样问我。我笑着说:“在这里也可以呀,不行吗?”覃雅玫看了江筱惠一眼,红了脸不好意思说话。

    江筱惠奇怪的问:“雅玫,什么事吗?”覃雅玫嚅嚅嗫嗫地说了刚才的事,江筱惠听了脸上也微微泛红,但却大方的说:“董事长说要在这里,那也没关系啊!”她扭转身快速地把自己的床铺整理了一下,又将暖气开大了些,才又说:“董事长,您要不要躺下来?”

    我实在爱透了江筱惠这种温柔贤淑的模样,接口就问:“筱惠,你好像从来都没陪过我,是不是?”江筱惠轻缓的点了点头,抱歉的说:“是……大概是我长相平庸……引不起董事长的兴趣。”

    我说:“我现在很有兴趣了。来,你过来替我脱裤子。”

    江筱惠柔顺的蹲下来替我解开裤子,她神情认真温和,两只纤手非常轻巧优雅的一一解开我的腰带、裤子,又把裤子折叠整齐放在一边。当她要脱我的内裤时,不像其他人一抓住裤口就往下拉,而是用双手拉开裤腰的松紧带,再慢慢的褪下来,脱完又将内裤折好在一边。

    我开玩笑地说:“筱惠,你好像经常替男人脱裤子啊?”江筱惠不知我是开玩笑,脸色一下子变苍白,难过的说:“没有,董事长,我没有,真的没有。”她个性温柔随和,对事却是认真谨慎,不太习惯开玩笑,以为我在怀疑她,心中受到打击。

    我有点后悔,但顺口却问:“那你是处女吗?”江筱惠脸色更加惨白,双手畏缩地离开我的身体,好像犯了滔天大罪似的,不敢再碰触我。

    我很讶异她这样的反应,忍不住问:“筱惠,你怎么了?”江筱惠眼眶里有泪光,但也控制住情绪说:“董事长,我不敢骗您……我不是处女,但是……我不是自愿的。”

    我更感到惊讶,问她是怎么一回事?江筱惠先是不肯说,但我一再追问,她不敢违逆我,才说出自己跟继母嫁到后来那一个继父家里,第二年就被继父强暴了。她继母不敢反抗,把她藏到朋友家里,被继父追回来,将两人毒打了一顿,当着她继母的面,又强暴了她一次……母女俩抱头痛哭了一夜,她继母收拾了些钱,连夜送她逃了出来。她后来半工半读期间,继父还不断追踪她,都靠继母设法通知她,才化险为夷。

    我愈听愈气,问她这继父住在哪里,江筱惠泪水早已流了满脸,告诉我说,今年中秋她继父还找到公司来,幸好总部不是随便能进来的,警卫听说她不见这个人,就把他赶走了。江筱惠不敢向任何人提起,几个月来连公司大门都不敢出去。

    居然有这种事!还发生在我的公司!我惊怒到极点,大骂:“这个人渣现下在哪里?雅玫,你去叫陈璐通知司机准备车子,筱惠带我去你家,我今天就要剐了那家伙!”

    江筱惠急忙叫住覃雅玫,并哀求我不要这样。覃雅玫同是女孩子,了解江筱惠不愿张扬,也帮着劝阻我。我余怒未息,气呼呼的来回踱步。

    江筱惠看我裸着下身,慌忙擦擦眼泪,拿了一条毯子过来帮我围上,畏畏缩缩的问:“董事长,要让雅玫……帮……帮您……做吗?”我在气头上,本来已经没什么兴趣,听她这样说,奇怪的问她:“怎么?你自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