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看你说的！以后说不上还就住这里了呢，王先生，你说是不是？”铃铛白了母亲一眼，热切地看着王小路。
王小路淡淡一笑没有说话，铃铛的母亲让他想起了刚来城里的自己。那个时候他也觉得富人住的小区简直就是花园，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进去走一圈。如今不但进去走了，而且还住了。别说是小区，就是别墅，他见过的、住过的只怕也是最好的。
进了房间以后，王小路环视了一圈房间，冲铃铛说：“你去打扫一下卫生，这里好久没有人住了！”
“我也去，两个识人快一点！这丫头做事马虎的很，打扫不好！”铃铛妈妈生怕自己被冷落，说着就要动手。
王小路连忙拉住她说：“大姐，我和你谈谈，让铃铛去弄吧。”
铃铛冲母亲眨了一下眼睛，爽快地说：“行，我一定打扫的让你们满意，你们去谈吧。”
“哦，那，那行！王先生，您别叫我大姐了，我，我承受不起呢！您叫我阿珍。”铃铛妈妈有些手足无措地说到。
王小路呵呵一笑，朝一边的卧室走去说：“好，阿珍，你别太拘束了！我也是从下层奋斗出来的，知道你的难处！进来吧，我们谈谈先，有好多事情我也想弄个明白！”
“妈，你还愣着做什么？王先生是个正人君子，快去啊！”铃铛白了母亲一眼，将她推进房间关上了门。
“坐吧，随便聊聊！”王小路指了指凳子对面的床说到。
阿珍笑了一下坐下，抬起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王小路说：“王先生，你想知道什么，问吧，我照实说就是。”
王小路略微想了一会，淡淡地一笑说：“为什么要和铃铛一起来我包养你？”
阿珍怔了一下，舔了甜嘴唇羞涩地说：“本来铃铛是没有告诉我被包养的事情的。昨天她给了我三千多块钱，我就追问钱的来历，她见瞒不下去才说出被你包养的事，并说那些钱是定金，我这才动了这个心思。她爸爸好早就走了，是死是活一直没有个音信。如今她哥哥又有病在身，靠我拣破烂换来的那点钱哪里够用。再说，铃铛被你包养我还是很不放心，万一弄出个孩子什么的，影响她一辈子。所以我就想能不能用我来代替她？我知道你们，你们有钱人喜欢年轻漂亮的，我是老了一点，可，可我实在不想铃铛受什么伤害。你可以给我的钱少一些，只要比我拣破烂好就行！这家里的事情交给我去办，你只要放心赚钱就好。”
“原来你是想用你替代铃铛啊！”王小路微微点了点头，笑了一下又问：“我看你保养的不错，可是一点也不象是拣破烂的！”
“我确实是拣破烂的！早些年还有工作，后来下岗没有什么事情做，还要养两个孩子，所以就去拣破烂了！以前在工厂的时候我好歹也是厂花，就是因为没有同意做厂长的情人这才被弄下岗的。开始拣破烂的时候，我担心遇到熟人被认出来，所以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我都戴头巾、口罩、手套，把自己包裹严实了再出去！再说，女人没有本事也就算了，要是把自己折腾的没有了姿色，哪个男人还想多看你一眼？这不，我现在要是收拾一下出去，人家都问我是在哪个单位上班呢。”铃铛妈妈羞涩地笑了一下，对与自己的容貌竟有些自豪。
王小路点了点头：“你是保养的不错，但毕竟无法和铃铛那样的小女孩比！你怎么就相信这样一来我会要你而放弃铃铛呢？要是我你们两个都不要呢？”
阿珍咬了下嘴唇，抬头说：“你说的情况我有想过，可我也不能看着铃铛不管啊，她毕竟是我的孩子！万一你不要我们母女两个，那我们只好去找别人了……我除了没有铃铛年轻以外，我相信其他都比她好。我，我会伺候男人，会，会做饭收拾房间……”
王小路笑了笑没有说话，这个女人说话谨慎，应该没有过其他男人，要是滋味可以也可以考虑收了。不过想个什么办法能把他们母女两个一起收了呢？要是每天有她们母女两个一起伺候自己，那才叫爽。
阿珍见王小路不说话，低头想了好一阵子，站起来开始慢慢脱自己的衣服。
“阿珍，你……”王小路看着阿珍的举动，瞪大了眼睛。
“我知道你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