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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感到涨得好像要爆裂开来,只有不停地choucha才能减缓这种感觉。我继续迅速地冲击起来,她又开始在喉咙里‘咿咿呀呀’的喊叫。

    我发现她那硕大的y蒂已经红彤彤地凸现出来,刚才泄出的y掖糊满下,原来蓬松的yao也一绺绺地紧贴在y阜上,更显y蒂的突出。更有意思的是y蒂还不时地微微颤动,我用肘弯托住她的腘窝,左手捻搓那可ai的y蒂,右手探进膣腔,发现能清晰地感觉到rb在直肠里的运动。

    可能由于我的搓捻或手指在膣腔里的抠弄,凉子毫不掩饰地大叫起来,我也顾不得别人听到会如何了,只管加力choucha、捻搓和抠摸,她的yy也顺我手指流出,加大了人清脆的撞击声。

    这样c了200多下后,感到腰有些累。便把凉子摆成左侧卧姿势,将她右腿扛在肩上,跨坐在她左腿上,洞开的后门顺利地容纳了暴怒的rb,新一轮choucha宣告开始。

    又choucha了300多下后,凉子已经不再喊叫了,只是在我用力撞击的时候发出低微含混的‘哦哦’声。

    我这时已经肯定她抹在我y具上的y膏含有壮y的成分,因为直到此时,已经c了她一个半小时了,rb依然坚挺如初,而且还有一种辣的感觉,只有不停地cha进她的r洞里才能些安抚除一下暴怒的y具。可是凉子的后门这时已经完全松弛了,做起来有些兴味索然,于是拔出rbcha进她的膣腔。

    凉子在我顶住花心的研磨下又发出‘噢噢’的声音,我发现她的j门仍然大大的敞开着,看着都有些令人害怕,我试了试,j乎可以直接把左拳塞进去!

    我挺起腰杆开始连续地冲击,凉子很快就又一次高c了,只是这次咬得不够紧,而且仅仅淌出了很少而非常稀薄的yy。此后凉子就不断地咕哝着一句我听不懂话,后来又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估计是要我停止的意思。但我此时只想发泄,于是继续冲击。

    百十多下以后,凉子不再发出呻y,我肩上的大腿也松塌塌的,y门已经不再有l水流出,rb进出时感到摩擦增加,非常解气消火。

    又cha了十多下后,发觉凉子好像死了一般,全身松弛,j乎所有的r都在随着我的每一次动作而颤抖,我急忙停止下来,用手轻轻拍打她的脸颊。

    突然,身旁发出吃吃的笑声,我大吃一惊。转头望去,发现是那个叫做兼美的nv人。她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发现我一脸茫然地看着她,于是甩掉身上虚掩着的和f,一侧身躺在我旁边的垫子上,大大的分开了双腿。

    这个姿势摆出来任谁也明白了!我立即腾身上去,对准那ao烘烘的靶子正中刺了下去。

    没想到一下贯穿到底!原来她早已泛滥成灾啦。

    我那时根本顾不得别的,只想一味地冲杀,于是突刺、直刺、左刺、右刺地连番痛下杀手。

    兼美在我有力而密集的冲刺下很快进入了高c,她压在喉咙里的哼声逐渐被‘噢、啊、哎、喔’的轻叫声所取代,随着她身的紧绷,和着我choucha的节奏发出了响亮的‘啊啊’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兼美的身子j次由紧绷变得松弛以后,就像凉子那样彻底瘫掉了,绵软的ru房随着我的冲刺而颤动,偶尔从嗓子眼儿里迸出j个含糊不清的字眼。

    当我在兼美的y户里s出精y的时候,她似乎浑身微微颤抖了j下。

    我模模糊糊地觉得兼美比凉子还不禁g,随即就趴在她身上沉睡过去了。一般我在睡前都习惯看一下时间,这次是仅有j回顾不上看时间就睡去了中的一次。

    我醒来是由于凉子亲吻我的耳朵,兼美已经回小侯那边去了。

    我感到浑身上下好像散了架,周身酸痛无力,而且每日清晨必定耀武扬威一番的小弟弟也仅象征x抬了抬头,就又温驯地恢复了常态。

    今天就要返回名古屋并赶往大阪,明天就回国了。

    凉子伺候我洗漱,其间不免抠抠摸摸地动手动脚,只是实在没力气再真刀真枪地g了。凉子的情况似乎也好不了哪去,y户与g门都有些红肿,走起路来腿有些撇拉着,好在穿上木屐还不大显得出来。

    在国航的班机上,我回味着凉子稍嫌丰腴的身和她那秀气的小腿,以及纤足,但关于兼美的身子,绞尽脑汁也没有什么清晰印象。x这个东西,没有恐怕不行,过度就实在有害了。

    首都机场分手的时候,小侯没头没脑地问了我一句:「你老婆居然没跟你离婚?奇了!」(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