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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头男一边搓揉着q子的豪ru,一边毫不掩饰地说着,「来!兄弟们都别愣着,都过来摸摸。」

    q子这时候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她默默地闭上双眼,咬紧牙关准备忍受这次羞辱。因为她心里很清楚,此时任何反抗都是无用的,等待她的肯定是这帮男人毫不留情的肆意玩弄……

    男人们见我q子已经停止反抗,就纷纷放开了手,众人的手刚一松开,我q子就本能的捂住n子,缩成一团。

    「上面的我替你脱了,下面的你就自己脱吧!」平头故作凶恶地对我q子说道。

    无奈之下,q子只好红着脸站起身来,慢慢地褪下了裙子。

    接下来,最绝的事情发生了:这j个男乘客竟然一齐坐到了最后一排,然后把我q子叫过去,横着躺在他们每个人的膝盖上,开始仔细地「品尝」「把玩」起我q子身上的每一部位。

    坐在第一个的是平头,他把我q子的脑袋枕在他的大粗腿上,细细地用手抚摸着q子俊俏的脸颊、以及耳朵和朱唇,接着还俯下头亲吻q子的嘴唇,并把舌头伸进去与q子的香舌缠绕在一起,尽情在小嘴里追逐打闹。

    坐在第二个的男人,则使劲地用手搓揉着我q子的ru房,兴奋地将q子又白又n的一对硕ru捏弄成各种形状,玩到兴起时,那人还用嘴巴吸住q子粉红的n头,卟吱卟吱地左右来来回回的吸。当他把嘴巴移开时,我惊奇地发现q子的两粒ru头已经敏感的b立起来了。

    后面j个男乘客,则一起把玩着q子下身最隐秘处,他们轮流把手指cha入q子的小x深处,或是拉拽她饱满的y核,抠挖她娇n的y道壁……男人们粗壮手指的每一次chou出cha进,都会立刻激起q子一阵娇滴滴的呻y声,和整个人不住地颤抖。

    坐在最后位置的那个男人,估计是个恋足癖患者,他翻来覆去地用手把玩着q子白n娇小的玉足,并不断来回抚摸q子修长的美腿,与此同时,他眼睛还望着q子惨不忍睹的y部——那块正饱受着男人大手侵犯的nv儿s处。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老婆被一帮男人拨光衣f,然后被按在那肆意地侵犯、玩弄、侮辱……而自己作为丈夫,却因为胆怯而一动不敢动,只是假装睡着了的呆在座位上,真是可悲到了极点!

    (q子这部分还没说完,请诸位看官们先别焦躁,允许我把笔头暂时转回到小旅馆,我可怜的妈妈那里……)

    ……这时候,母亲刚刚接完今天第二批p客。于是她疲惫地从床上爬起来,用纸巾擦了擦残留在她y部以及嘴边的一滩滩精y。

    简单的清理下身后,我妈便从地板上捡起自己那条只有巴掌大的蕾丝内k,用手抖了抖灰尘,又擦g净裆部明显的白浊,才抬起腿穿好;另一边,大红se的x感文x则被扔在床头,我妈也不准备穿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是没必要戴x罩的——无论哪个p客、无论是什么偏好,一上来,他们看见我妈x前那两颗巨大无比的硕ru,都会情不自禁地抓上去,先痛快地揉捏一番才过瘾!而如果我妈戴着n罩,又会十分影响客人的手感,最终还是得被这些p客们命令脱掉……接着,母亲又拿出一条g净的黑se连k袜,因为前一个客人,十分的不讲究:

    他先是在做ai的时候,把刚刚那条rse丝袜塞进了我妈的嘴巴里,并让我妈紧紧咬住不准吐出来,后来又在打完p后,要母亲拿自己的丝袜当「ao巾」使,擦拭他刚刚s完精的、还黏糊糊的y具。

    因此我妈现在不得不拿出一条新的换上……套上黑se的连k袜后,母亲那r感十足的美腿,顿时就显得既纤细又修长。

    穿戴好全身的衣物后,母亲正抓紧时间快速补妆呢,这时候,竟然又响起了敲门声,于是母亲不禁心里犯嘀咕:不是和老板嘱咐过了,每次接完客后让她休息十五分钟,再领下一位进房间。

    但没办法,既然选择了做娼j、出卖自己的r,那我妈便是一只「为人民f务」的j,作为j,是没有任何反抗能力的……于是母亲调整了下心情,起身就去开门。

    屋门打开后,映入我妈眼帘的,可不是那些形形sese的p客们,而是一个人高马大、穿着制f的派出所警察,他旁边还站着唯唯诺诺、正脸se吓得惨白的旅店老板。

    这是个不详的征兆。

    果不其然,不知道是哪个ai多管闲事的街坊邻居给举的报,说是这家小旅馆里有人在做暗娼。

    来的这个警察姓牛,三十多岁的样子,刚刚从外地调过来任职,听说他既贪财又好se,生活作风相当不好,但他又深得市里某位大领导的赏识,因此就把他调来我们县城里当副所长,准备好好培养,以后再继续提拔升迁。

    牛所长进屋后,先是告诉旅店老板先出去候着,把牌子挂上,今天暂停营业,从现在开始,所有生意都不准接。

    待老板唯唯诺诺地退出去后,他便把屋门重重关上,然后一pg坐在大床上,点了根烟,chou了起来。

    我妈在一旁吓得不知所措,低着头,战战兢兢的,她可从没见过这样的架势。

    半响,牛所长突然站起身来:「罚款两万,拘留十五天,收拾收拾准备跟我走吧。」

    我妈听了他这番话,随即就扑通一下跪在地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开始苦苦哀求起来:「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再也不g这种事情了!」

    牛所长完全不理会她,一脸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示意我妈别再啰嗦赶紧跟他走。

    「警察同志啊!您听我说,我是真的没有钱,家里还欠着许多债,您就行行好!帮帮我吧!」

    看着我妈声泪俱下的可怜模样,早已是此中老手的牛所长,诡异地笑了笑,并终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要我帮你?我跟你非亲非故,凭什么?你个臭婊子,赶紧跟我走!」「求求您了!您只要别罚我的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