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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肋边抚摸着她的躯,渐渐滑向她的腰肢和两髋。她知道他想做什么,她有点害怕,但却没有勇气拒绝他。

    终于,他的手从背后拉开了她长裙的拉链,又解开她x罩的带子,把裙子慢慢向下拉去。她的心狂跳着,吁吁娇喘,却听任自己的一对玉峰暴露在他的眼前,被他那厚厚的嘴唇亲吻着,又被他叼住ru头吸吮。

    她被彻底融化了,从下面流出了涓涓ai泉。她感到自己的高跟鞋被他用脚蹬掉,然后他起身把她的裙子从她的脚上褪下去,又慢慢脱了丝袜,最后是真丝内k。

    她张开嘴巴,闭上眼睛,任他细细品味她l的美丽,任他的大嘴把她从头到脚遍,任他分开自己的双腿,轻轻地搔扰她的秘处,任他把赤l的身压在自己的玉之上。

    她没有感到疼痛,只感到他cha入时的充实。她紧紧搂住她的脖子,感觉着他那区凶猛冲刺所带来的强烈快感。她扭动着自己的玉,忘我地喊叫,鼓励他更加用力地攻击,直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为止。

    明德,咱们结婚吧。 嗯,等这个案子一完,咱们就用婚礼来庆祝。

    嗯。 她幸福地把头埋进他的怀里,甜甜地进入了梦乡。

    波音飞机巨大的身影从空中缓缓飘落,三百多名乘客鱼贯走出机舱,在海关通道前站成长长的两列等待通关。于姗姗穿着一身牛仔f,戴着太y镜排在队伍的中间,在她前面两、三个人的距离上,便是她的跟踪目标刘奎。

    刘奎是个五十岁不到的男人,身高壮,圆头大脑,也戴着一副太y镜,看上去象一个普通富商,却少有人知道他所经营究竟是什么东西。他的一切手续都非常齐备,通关十分顺利,这一点于姗姗并不感到奇怪。她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生怕他会突然在眼前消失。

    小姐,您的护照。 海关的nv检查员在叫她。

    哦,在这里。 请问,能把您的p箱打开一下么? 哦,可以,可是,为什么? 于姗姗有些诧异。

    没什么,只是看一下。 那nv检查员非常礼貌地笑着说。

    请吧。 于姗姗打开自己的p箱,却吃了一惊: 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东西不是我的,我的东西哪去了? p箱中本来装着自己随身衣物,现在竟然变成了男人的衣f。

    小姐,您能告诉我这是什么吗? nv检查员从衣f下面翻出一个手掌大的塑料袋,里面装着雪白的粉末,于姗姗的眼睛都直了,她的职业知识已经告诉她那东西究竟是什么,她被栽赃了。

    不,那不是我的东西。 在空港海关的办公室里,于姗姗失口否认毒品是自己的。

    难道那p箱不是您的吗?!我们刚刚检查过,那上面只有您自己的指纹。

    您能否解释一下,为什么别人的p箱会在您的手上,又为什么您能用自己的钥匙打开它? 这我也不知道,一定是有人故意作了手脚。 对不起,我们只知道毒品是在您的p箱里带入境的,至于是谁的东西,那同我们没有关系。 于姗姗知道,同这些人说什么也白搭,只得向他们公开自己的身份。

    我是红港警察局缉毒课的警官,到这里来是跟踪一个毒枭,请你们同庄明德课长联系,他会证明我的身份。 您稍等,我们会去核对。 等候消息的这段时间里,于姗姗对自己的p箱为什么会被掉包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自己一直处于毒贩子们的监视中?难道他们早就知道自己这次行程?为什么我自己的钥匙可以打开别人的p箱?这p箱是我昨天刚刚从一家超市买的,他们是怎么得到我的钥匙模型的?包又是怎么换的呢?忽然,她恍然大悟: 一定是上飞机前自己同明德吻别的时候,被别人趁机掉换了一只同样的p箱。现在怎么办呢? 于姗姗知道,即使明德能够证明自己的身份,也无济于事,因为东岛国王对于毒品深恶痛绝,他规定了一条法律,凡在东岛境内发现有人携带毒品,一律处以极刑,不需庭审,而且不能上诉。自己虽然是红港警官,但按照这条法律,自己是没有理由免责的。

    现在,于姗姗知道了问题的严重x。这群毒贩子是要把她置于死地,一个缉毒警官,竟然会因为毒品而被以法律之名处决,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但于姗姗却一点儿也笑不出来。

    于小姐,我们同东岛警方联系过了,他们没有接到过红港警方任何关于您要入境公务的通知。 那位东岛海关的官员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身后还有四、五个强壮的东岛警察。

    那红港警方的庄警官呢? 联系过了,他能够证明您的身份,但不能说明为什么您的身上会带有毒品。还有,必须告诉您,即使贵港警方预先通知了您的行程,但只要没有预告携带毒品的事,那么您仍然触犯了东岛的法律。 那么,就没有办法证明我无罪了吗? 按照东岛法律,我以为您不能证明自己无罪。 不!我是被栽赃的! 于姗姗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那j个警察一见,立刻冲上来把她抓住,强行给她戴上了手铐。

    对不起于小姐,我现在正式宣布,您因携带毒品入境而被拘留,请跟我们走吧。 不!我不走!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找律师! 按法律规定,携带毒品罪不需要庭审,也不需要律师。 不!我没有罪!我是警官!我是被冤枉的。

    于姗姗拚命挣扎着,歇斯底里地喊叫着,j个警察强行把她架起来,拖到海关的院里,那里有一辆专门押解犯人用的警车,他们把她推进去,两个警察跟着上了车,然后关上车门启动了。

    于姗姗知道自己完了,现在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挽救自己的生命,她哭了,低声叨念着: 我是冤枉的!我是被栽赃是呀!…… 汽车在美丽的海滨公路上走着,这是在将一个优秀的缉毒nv警送上断头之路。道路很平,车很好,极低的噪声让人昏昏yu睡,但于姗姗却无法休息,她将面临死神的判决。

    警车进入一段不太大的上坡弯道,开始哼哼唧唧地爬坡,两个押车的警察半眯着眼睛打着盹儿。于姗姗泪眼婆娑,透过前面那块小小的玻璃窗向外看。只见一辆大货车迎面开来,越来越近,越来越快,不停按着喇叭,于姗姗的嘴巴大大地张开着,看来一场车祸即将发生。

    就在两辆车即将相撞的一刹那,对面的货车突然猛地转向了一边,冲出了公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