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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哼!只怕他是想一窝端呢!”

    刘三被他说得云里雾罩的,又知道阮大性格沉稳,只是有些优柔寡断,如果出什么事的话,一定着落在女人身上。当下,不再多问,只说:“你先去把大哥找来,我们一会再说,我还在这等你们。”孙瘸子被他催得没法,只好慢慢钻出竹林,口里只嘀咕:“什么大哥,就只是卵大!”

    记着刘三的安危,倒也不敢造次。进了四方院,正好看见阮大呆坐在天井边的石椅上,就过去压了声音说:“你出来,有人找。”阮大一怔,就皱起眉头,说:“谁找我?我这里没有其他相熟的人。”孙瘸子就不耐烦了,哼的一声,说:“要见就见,不见拉倒,别忘恩负义!”

    阮大听他说得难听,也没应他,但听他催得急,想是该有什么事。站起身,慢慢随他出了门。刚走出门口不远处,就听孙瘸子说:“三子回来了,在那竹林里。”阮大一听,拔步就跑,直往竹林奔去。孙瘸子在后面一连声轻叫:“等等我,等等我。”却哪里理他。

    刚钻进竹林,耳听得一声低叫“大哥”,身子就被紧紧抱住。“三子!”阮大也低叫一声,臂围了他身子,双手在他背后一阵轻拍,随后便扳过他身子,借着朦胧月光,细细打量。只见他头上戴着圆顶帽,身上穿着土黄色中山装,左臂佩带着“n4a”字样的臂章。再看他脸色,清减了几分,又英武了几分。

    “你到底还是投上共产党队伍了。”阮大一阵欣喜。便在这时,孙瘸子也喘嘘嘘钻了进来:“个没良心的,把我一个人丢下,黑咕隆咚的,害我摔了好几跤。”

    三兄弟拉在一起好一阵唏嘘。便听刘三说:“大哥能不能弄些吃的来,我连着几天没吃上东西了。”阮大转头就对孙瘸子说:“你去厨房拿些吃的来,别人不注意你。”顿了下,又说:“再弄些酒来,我们兄弟好好聚聚。”“谁跟你兄弟!不讲义气的,没见我腿脚不方便吗?已经一个来回了,还要我去,不晓得要我摔多少跤。”口里虽这么说,却还是一路埋怨着去了。

    刘三说起当日阮大的教导,说:“大哥,当初亏了你的教诲,才让我一门心思要投共产党队伍,现在队伍就在附近,你也跟我一起去吧。”刘三有一身好功夫,打起仗来又不要命似的,不久就受到赏识,现在带着一个班了。

    阮大不敢直视刘三,低下头,一时犹豫难决。刘三见了他沉吟的样子,又听得孙瘸子一直不住口的酸言醋语,心里就明白几分。半晌,阮大才抬头问:“你见到赵国民了吗?他有没跟你一起走?”刘三摇头说:“自从那次打散,我就再也没有见到相熟的人。”

    俩人正说到这里,便听唏唏嗽嗽的声音响了过来。随后就听得喘吁吁的声音说:“来接我一下,不好拿的。”阮大刚要动,刘三已先他一步抢身过去。孙瘸子左手臂抱着一坛酒,左手提着一个大纸包。刘三接过那坛酒,口里问:“没人看见吧?”

    “没人,我要吃东西,谁敢吭气!”孙瘸子说着一屁股坐倒在地,从怀里掏出三只碗来,摆在地上。再将纸包铺开,里面有半只蒸鸡,一大块牛肉,还有十来只馒头。三人围在一起,阮大捧起酒坛,在三个碗里都倒上酒,说:“我们三兄弟有很长时间没这么聚了,今天放开了,好好喝一顿。”刘三已手抓了两个馒头,一口就咬了半只,含糊着说:“我先吃两馒头,饿得狠了。”

    等他一口气吃了几只馒头,才揉了肚子,笑着说:“让两位见笑了,今天可让肚子享福了。”抹了抹嘴,又说,“喝酒之前,有个要紧事,请哥哥帮忙。”孙瘸子当即拍着胸脯说:“我是没话说的,就只不讲义气,不知会怎么说。”

    刘三听了,正色道:“二哥,大哥不是这样的人,你口口声声说大哥不讲义气,正好我们三人都在,说个清楚吧。”孙瘸子脸一下胀得红红的,只说不出话,阮大也是一脸尴尬。刘三见状也不点破,只说:“大哥,二哥,我们山上没有粮食了,请你们想尽办法周全。这件事非常要紧,还要万分小心,做不好就会害了两位哥哥的。”

    孙瘸子听说是要粮食,他孤身一个下人却哪有?不由得矮了半截,不吭气了。阮大见他说的慎重,知道厉害,就认真想了一遍,说:“这事普通人家也没有,要有的话,只有向赵家要去。平常老爷子还好说话的,我去问问看。”刘三想了一下,说:“这事要成的话,大概也只有这样了,那就烦大哥去做说客了。不管成不成,你都要注意情景神色,万一有个风吹草动,你就趁早先走。”“嗯,这事先这么说吧。”

    “好!正事不说了,两位哥哥,来!我们喝酒!”刘三双手捧起酒碗,向他俩人一举,“当”一声,三只碗碰到一块。一仰头,都开始把酒往嘴里倒,一口气就将一大碗的酒喝净了。

    三个人就着月光喝酒,慢慢便有了酒意,说的都是豪言壮语,论起天下局势,刘三说:“现在有三支队伍并存,两支是自家人,一支是东瀛鬼子队伍。这支鬼子队伍虽然猖狂一时,但怎么说都是倭寇行径,不论从哪一方面来看,早晚要败的。剩下的就共产党、国民党这两支队伍。表面看,现在的共产党队伍正处于下风,形势极为不利,但若再往深看,共产党队伍深得民心,军纪严明,明着我们人数不多,但暗中却有十倍、百倍的人支持着。那国民党队伍却没有意识到这一点,当官只是为了发财谋利,胸无远志,这样的队伍能有发展吗?如果一旦打起来,他绝讨不了好去!相信我们一定能赢的!”

    阮大听了他的话,目光灼灼的盯着刘三,由衷地说:“三子,士别三日当刮目看,这话一点不假,真没想到你还能说得出这样的话来。”刘三口里笑着,搔了搔头皮说:“这话不是我说的,是我们的首长说的。”阮大正色道:“首长能做出如此英明的分析,队伍就绝不会偏了方向。三子,你好好地跟着干吧,闯出一番事业来!”刘三拉住阮大的手说:“大哥,一起来吧,我们一并闯荡去!”

    孙瘸子听得心热,脱口说道:“我也去,我现在就跟三子去。”刘三望着他的伤腿,微微摇头。没等他说话,孙瘸子已经知道了,他们终日在崇山峻岭之间穿梭,他一个瘸子怎能跟得住?只得叹一口气,默不做声了。

    阮大听得刘三这番说,心里也是激荡难平,只是心里想着凤娘,要他立时做下决定,着实为难。只听刘三说道:“大哥,你现在也不用着急,回去好好商量以后的路,再说筹粮的事还指望你的。”

    三个人谈谈说说,不知不觉便将一坛酒喝个精光。孙瘸子见酒没了,口里嚷着再去拿,却一头栽倒,歪在地上就打起呼噜来。刘三饿着已经很久了,几碗酒下肚,哪里还能再分得清东南西北?跟着也倒地睡着了。阮大平时也喝些酒,只是酒量一般,几大碗的喝下去,早是头重脚轻,倒地不起了。

    三人就在竹林深处酣然大睡,醒来时,天已大明,被露水一浸,身上便有了凉意,先后慢慢醒转。望着彼此的酒后憨态,不由得哑然失笑。刘三说:“两位哥哥快回吧,别让人起疑心,我就在这里等你们的消息。”

    孙瘸子一个人倒没什么的,只是阮大因为有那凤娘牵挂,怕她昨晚来找过他,因此慌慌的便回去。果然回房不久,凤娘便找进他房间:“你昨晚哪里去了?一个晚上都不回?”

    阮大抬头见她一脸的倦意,想是因为他也一夜没睡好,心里便有了感动。又见她身上仅穿着薄薄的粉色绸裙,将个窈窕身裁衬得凹凸有致,未施脂粉的脸上轻含怨嗔,再和着那淡淡的慵态,竟是别有一番风情,不觉下边就勃了起来。记着刘三的重托,灵机一动,心里便有了主意。

    他一边笑着,一边就将凤娘搂了过来,口里说:“昨晚跟兄弟一起喝了些酒,竟醉了,回不来了。”“不要!大白天的,要让人看了可就不好了。”凤娘扭着身子,想从他怀里起身,却被他抱得死紧,哪里便能起来?几次挣扎,口里就有些气喘,引得阮大更是情兴高涨。一双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着,用嘴吸住她耳垂,一边轻吮,一边轻声说:“这时候我房间没人来的,怕什么?”

    “万一让人看见怎么办?嗯哟……”却是阮大已将手伸入她裤内,手指在她股间那绵软的洼凹处轻揉细捻起来。凤娘口里还说着不,身子却已慢慢酥软,阮大轻松的就将她放倒在床内。

    阮大一边用手指摁住那枚变硬突起的肉核轻捻,一边就脱了自己的裤子,将那勃然之物放了出来。也不脱她衣服,将她裙摆往上一掀,就把她那白嫩胜雪的下体掀了出来。手指还在上边捻着,下边已将龟头凑近湿滑一片的凹缝。慢慢施力时,龟头便轻轻顶开柔软似棉的阴唇,藉着淫液的润滑,慢慢深入炙热的阴道里边。

    “啊……”凤娘轻蹙着眉头,张口吐出火热的娇喘。下边蠕蠕而动,迎着他的进迫暗中使力扬起臀胯,使那粗硬的肉茎顺利抵达深处。

    阮大扑身下去,口里轻唤着:“凤娘、凤娘……”下边款款轻摆,进进出出的抽送起来。

    凤娘被他几声轻唤,早是身颤神殇,哪里再能说个不字?两手紧紧攀了他的肩膀,两腿就高高翘将起来,纤白的双足在他腰背后面纠缠在一起,再不肯松开。

    阮大被她缠得紧了,下边动作就难以利落,只得一下一下的拱着。不想,这样的动作却让俩人的私处如同胶贴了般,肉茎在阴道里边搅着,外边那毛茸茸的耻骨正好硬硬的挤磨到勃胀的阴核。只用力揉动了几下,那凤娘便有些禁受不起,口里喘着,肉儿颤着,骨头也似酥了一般。连唤了几声“阿大”,身子一僵,小腹一阵痉挛,便有一阵热泉从深处喷浇出来,正浇洒在深入在里边的龟头肉冠上,引得阮大更是兴起。

    阮大放开她身子,乘着还有些酒意,用双臂架起她两腿,下身一阵激烈冲撞,直把她下边撞得“啪啪”直响。一边动着,一边低头看那交接之处。只见她那粉嫩的阴唇已然沾满淫液,随着他肉茎的进出而开合翻掀着,里边的水儿一阵一阵的泛滥出来,肉茎进出间,便有了“唧唧啧啧”如鱼嘬水的声响。

    阮大看着有趣,下边就动得更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