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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这样讲,为的是什么?”王正方一只手掌放在她背上,不动。

    “没什么意思,说得太远了。我不该把话题引到这上面。你找我,只不过是单纯地找点婚外的刺激。我呢?像你所认为的寂寞的怨妇也在觅些安慰。”

    “我不觉得是像你所说,没那么淡薄,现已不只是欲,更可以说是爱。你是怎样我不晓得,也不在意。我……是愈来愈爱你。”他望着她:“我不知道怎么说,我曾有一种念头,想跟你黏在一起,一辈子爱腻在一起,我不是说假话,也不是敷衍。我是这样想着。直到老了、爱不动了,我还是要贴着你,继续跟你作爱,背朝着天花板上吊着一把利剑,让它在我们达到高潮时垂直地掉下来,刺穿我们而死。”

    “告诉我这些,为的是什么?你当真么?”

    “我是这样刻骨铭心地爱着你,感觉就如同刺穿心肺。”

    露茜望着他,半晌没回神。之后,才讷讷地吐出:“那些话……多没意义!”

    王正方嗫嚅着又继续说:“也许只是一时的感应……实在地,老是不期然感到难以言喻地痛楚难受,看着你或见不到你。你的忧伤,皱着眉头的模样都会引着我心内难受与不舒服。我不能忍受看着你,更不能看不着你……”

    张开膀臂搂住他,紧紧地拥住亲着,不让再说。他回应她的亲吻,恣意摩挲,体下邑润滑凝。怀着情欲和忧伤,张开接纳他,让他直驶核心,温热的子宫,阵阵的收缩,紧密地埋没于发烫的暖流内。

    “我确实不知道要怎么办?会如何演变?”

    沈露雪让王正方搂着倚坐在他膝盖上。不知如何回应他的自剖。从这句话里才体会到,他的确在认真考量两人的关系。事情不能这样延续下去,这一晌她不断反覆思索,只是没料到会出现这样的表白。不能再迁延下去,准备要说的话还是得说出来。

    “不能这样下去了,我绝不愿做第三者。无论怎么说,我还是不了解你,我知道你不会去伤害到妻子。”她用手指抵住他咀唇,不让他回话:“先别说,我承担不起你的情意,你愈表示,我就会愈难过。”眼泪不由得又浸出来。

    “不要再说爱了,已经不适宜了。那样的时光已不再。”她抵触着他的脸,让他搂住,泪水也浸润他脸上,她说:“事情一发生,就知道不能让它再发展下去。我们都不是玩得起的人,天性上就得为旁人着想。”

    王正方无话可回,只是重复轻柔地抚吻她光洁莹然的裸体,更加真确地觉着实在是喜爱她,心里痛楚地感到不能失去她。

    “到了这个阶段,已经很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她还在说:“这两天老是在考虑这些问题;我虽然没存下什么积蓄,还好有点小事业,尚能自立,没有需要依靠旁人。况且年龄上也不对了。做人家的情妇可有得担忧的。”

    “你怎会做情妇呢?那么有主见,自己宰制所有的事情。”王正方加以辩解:“我做情夫还比较说得通。”

    “男人背着妻子来幽会的那个女人,才是情妇。我没有条件让你当情夫。”

    “可恶,说不过你。”说着就把她放倒,用整个身子压住她。下面放肆地握捏住阴阜,并用手指头直直地伸入,上面则重重的吻住极力躲闪的嘴唇。一面装腔威胁:“得把你狠狠制伏住,才甘心。”

    “好啦!莫啦,我投降了……你不是情夫,可是是我的抱爱吻郎。”

    “什么抱爱吻郎,叫到心崁里头去了。”

    “嘻!好啰!停手啦!不敢辩了。”女人嘻笑着求饶,挣扎着要坐起来:“起来!坐好谈事情……你不是又爱吻,又爱抱么?”

    “对!跟你没什么好谈,只有拼命吻,死力的抱。”热吻如雨点般的辟头辟脸地罩过去,上下并进。

    一七 恋奸情

    “正方,真的停下来。我吃不消,也弄不动了。”男人意犹未尽的松手。

    “你太强壮了,谁能招架得住你呢。”女的说笑,一面云鬓松散地扶衬着他的身体爬起来。

    “不信你这个运动健将会讲这话。”王正方怀疑地问,又拉她躺下:“就躺着说话多好。”

    偎在他怀里,嬉笑着任由他爱抚亲舐。

    “我这一生所接的吻。”露茜笑着说:“加起来都没有这两次偷情的多。你真会缠人啊。”

    “尽会夸张,还老说我会缠人,你不就喜欢被人缠着。谁晓得你这个性感美人曾有多少个男人?怎么样地风流过?”继续把玩揉捏那一对略显丰硕的乳房。她的乳晕不似杂志照片洋模特儿那么丰润大粒,但自有其诱人之处,他一手爱抚乳球,一面用嘴舌含舔着细品慢尝,露茜沉醉在他温暖亲蜜地缓慢舐揉里,头枕着床栏享受着,呼吸不由得沉重起来。王正方从没有觉着是这么地爱她,肉体接触的热情带来更深邃稠密地情爱。

    良久,面朝她一脸认真地开口说:“现在要告诉你,我是怎么样在炒股票。”

    露茜贴着他的脸含糊地回应:“不是已和盘托出你炒作办法吗?”

    “那都不过只是些操作原则,虽然是多年磨练的心得,也不见得没有用。可是实际上要确实有效地赚到钱,需要更能控制掌控的办法。”

    “什么办法?”露茜面呈讶异询问,何以前讲得又都否决掉,这个人为什么这么反覆呢?

    “是些不合法的办法。一直在考虑要不要跟你讲。真的,如非必要,没有必要晓得。”

    “究竟是什么?”

    “真正能对付事情的有效办法。几乎都是不合法律与规范的要求,或者是行走在法规边缘。”停一下,接着讲:“我不会对你隐藏任何事,但是知道后,对你不见得有好处。除非逼不得以,你也不可能照着做。”

    “你真令我吃惊?说得像是重